第38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
锁缺角,人缺根,但若人心不缺,便是圆满。”
他将醒魂锁挂在残角腰牌上,獬豸纹与锁面的獬豸合为一体,补丁上的“醒世纹”终于完整——不是靠银锁补全,而是靠这一路查案的血与雪,让“醒世”二字,真正刻进了骨血里。
老王吧嗒着烟袋锅子,烟袋锅子敲在锁面上:“头儿,这下子,‘瑞丧阵’算是彻底废了。”
“废的是阵,醒的是心。”张小帅望着暗渠方向——小叫花子的同伴们正把醒魂草种子撒进渠缝,雪粒子落在草叶上,却挡不住它们朝着月光生长,“陈典簿的账本残页上写着:‘齿轮能锁住尸身,却锁不住活着的人要讨的公道。’如今锁破了,这公道,也算还给那些被做成‘祥瑞’的人了。”
终章:雪夜醒魂
子时初刻,应天府的钟鼓楼响起“开天钟”,张小帅站在马家老宅的废墟上,看着醒魂锁的微光映着漫天飞雪。大牛抱着陈典簿的账本残页,忽然指着远处:“头儿,暗渠口的醒魂草开花了!”
淡紫色的小花从齿轮缝里钻出来,花瓣上沾着的不是金粉,而是雪水——那是被醒魂锁净化后的“祥瑞”,终于露出了本该有的清白模样。张小帅摸着腰间的腰牌与银锁,缺角处的温度渐渐平息,却在掌心留下个淡淡的“醒”字——那是母亲的锁,是陈典簿的血,是所有被“祥瑞”伤害过的人,在他心里种下的、永远不会熄灭的光。
风过处,老宅的残旗猎猎作响,旗面上的獬豸纹缺了角,却依然昂首望着天空——就像张小帅此刻的模样:带着满身补丁与伤痕,却把腰杆挺得笔直,因为他知道,这世间总有比“祥瑞”更重要的东西——比如真相,比如人心,比如,哪怕只剩半把锁、半块腰牌,也要护着这人间,不让谎言再遮住半点天光。
《诡宴缉凶录·夜探灵堂的齿轮》
第五章:夜探灵堂的齿轮
申时三刻,雪粒子扑在马家青瓦上沙沙作响,醉醺醺的宾客们扶着灯笼踉跄出门,鞋底碾过的金粉在雪地里画出歪扭的光带。张小帅贴着影壁溜向角门,却见老王蹲在墙根剧烈抽搐,指缝间漏出的呕吐物里,金粉混着黑色碎屑——那是他偷喝的后厨“丧酒”。
“头儿,这酒不对……”老王抹着嘴角,烟袋锅子“当啷”掉在地上,“味、味太冲了,跟当年陈典簿尸身胃里的镇魂散粉末一个样!”他忽然指着自己后颈,那里不知何时起了片青黑,正是镇魂散入体的征兆。
张小帅立刻掏出怀中的醒魂草,揉碎了塞进老王嘴里:“撑住!陈典簿的账本里写过,丧酒是‘齿轮阵’的‘引魂引’,金粉混着人血磨成粉,喝下去就会被阵眼操控……”话音未落,角门后传来“吱呀”声,刘胖子的肥脸从门缝里探出来,袖口的齿轮纹在雪夜里泛着冷光。
一、灵堂深处的齿轮转动
酉时初刻,灵堂的长明灯被风雪吹得明灭不定,张小帅背着昏迷的老王躲在供桌下,指尖触到桌沿的雕花——本该刻着莲花的纹路,竟全是齿轮形状,十二道齿痕间嵌着极小的银钉,钉头刻着“喜”“寿”“安”等字。他忽然想起陈典簿残页上的话:“灵堂为阵,桌椅为轮,银钉为轴,活人饮血,便成傀儡。”
“刘管事,时辰到了。”马三公子的声音从棺材后传来,混着松烟墨香,“把‘引魂酒’泼在齿轮缝里,老爷子的‘祥瑞’该显灵了。”
张小帅从供桌缝隙望去,只见刘胖子捧着酒坛,坛口飘出的气息竟与老王吐出的金粉味一模一样——那不是酒,是掺了镇魂散的人血汤。酒液泼在青砖上,顺着齿轮纹路流向棺材,棺底忽然发出“咔嗒咔嗒”的转动声,就像有无数齿轮在棺内咬合。
“看见没?”老仵作的声音带着谄媚,“这叫‘瑞丧转魂’,老爷子的魂魄顺着齿轮升仙,尸身便会‘面带喜色’永不腐坏……”
二、醒魂草与齿轮的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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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初刻,酒液渗进青砖的瞬间,老王后颈的青黑突然消退——他怀里的醒魂草碎叶沾着酒液,竟冒出淡紫色的光,顺着齿轮纹路逆向蔓延。张小帅猛地想起母亲的醒魂锁——此刻正藏在他贴身衣内,锁面“张”字缺角处,正对着灵堂中央的棺材发烫。
“不对劲!”马三公子突然跺脚,“齿轮声乱了!刘胖子,你泼的是不是‘引魂酒’?”
“是、是啊!”刘胖子的肥手在酒坛上乱摸,却摸到坛底刻着的獬豸纹——那是张小帅昨夜偷偷用匕首刻的“破阵纹”,“难不成……有人坏了阵?”
张小帅趁机掏出银锁,对准青砖上的齿轮纹一按——锁面缺角与齿轮中心的“毒”字重合,只听“咔嚓”一声,最近的银钉迸出,钉头的“喜”字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着的血珠。
“是醒魂锁!”老仵作惊叫出声,“当年陈典簿的老婆就用这锁破过镇魂散,快拦住他!”
三、齿轮阵里的尸身秘密
亥时初刻,灵堂的齿轮声越来越乱,棺材盖忽然“砰”地弹开——马老爷子的尸身竟缓缓坐起,嘴角的“笑意”却在醒魂草的光线下扭曲,露出齿间凝结的金粉块。张小帅盯着尸体后颈——那里本该嵌着的镇魂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齿轮状的空洞,洞口还沾着未干的人血。
“老爷子……活了?”刘胖子吓得瘫坐在地,酒坛滚落在地,露出坛底的暗格——里面躺着十二枚银钉,第七枚刻着“马”字的钉头断了半截,正是被醒魂锁崩裂的那枚。
“不是活了,是齿轮阵在反噬。”张小帅扯下尸体袖口——内侧绣着的齿轮纹里,竟缝着片碎布,布上用金粉写着陈典簿的字迹:“尸身做轮,魂魄为轴,七钉不全,阵眼必崩。”他忽然想起老王吐出的金粉——里面混着的黑色碎屑,正是这碎布的残片。
四、破阵时刻的血光与雪光
子时初刻,应天府尹带着衙役撞开灵堂门时,马三公子正疯狂地往齿轮缝里补银钉,指尖被钉头划得鲜血直流:“不能破!破了阵,老爷子的‘祥瑞’就没了,我马家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