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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

来,袖口的獬豸纹缺角闪着冷光:“就算破了后厨阵眼,灵堂的经被、王典史的骨签……”

  “经被的七莲缺瓣,对应这七枚钉;骨签的獬豸断角,对应你我腰间的缺角。”张小帅掏出大牛顺来的点心碎皮,银粉画的坟头齿轮钉忽然崩裂,“陈典簿说过,‘谎言就像点心皮,看着严实,一捏就碎’——你瞧,这碎皮底下,藏着的可是血做的馅。”

  终章:碎皮落处草生根

  亥时三刻,应天府的钟鼓楼响起“醒世钟”,张小帅站在后厨的暗渠口,看着衙役们将齿轮钉熔成铁水。老王吧嗒着烟袋锅子,烟袋锅子敲在老厨子的刀鞘上:“头儿,这下子,连点心皮都成了催命符。”

  “催命的不是点心皮,是藏在点心皮里的贪心。”张小帅望着暗渠缝里冒出的醒魂草——嫩芽从齿轮钉的铁锈旁钻出来,顶着点心碎皮的银粉,却透着股子倔劲,“老厨子以为用糯米皮包住人血,就能瞒天过海,却忘了,再厚的面皮,也包不住良心的窟窿。”

  大牛挠着头,把陈典簿的断指和点心碎皮一起埋进醒魂草旁:“头儿,咱给这地儿起个名吧?”

  “就叫‘碎皮坡’。”张小帅摸着腰间合璧的獬豸牌,缺角处映着后厨的灯火,“让后来人知道,任何用谎言做皮、鲜血做馅的‘祥瑞’,终有碎成齑粉的一天——而醒魂的草,会从碎皮底下长出来,根扎得越深,光就照得越亮。”

  风过处,点心碎皮的银粉混着醒魂草种子飘向夜空,雪粒子落在碎皮上,却挡不住泥土里钻出的新绿。张小帅望着远处的应天府,残角腰牌在风雪中晃了晃——此刻的獬豸牌虽已完整,却比断角时更让人踏实,因为它护着的,从来不是什么“祥瑞”阵眼,而是这人间,最不该被碾碎的、干干净净的人心。

  《诡宴缉凶录·锁影毒纹》

  第六章:残页与锁痕

  张小帅躲在柴房后,指尖蹭掉账本残页上的金粉——第七页画着的“瑞丧齿轮阵”边缘,用朱笔圈着“马宅”二字,中心的棺材图案里,十二道齿轮齿痕分别标着“面无秽”“身不僵”“手攥莲”等“瑞相”,而马老爷子的“面带喜色”旁,红笔潦草写着:“镇魂散入喉,七窍凝笑,非喜非寿,乃毒乃囚。”

  怀里的银锁突然发烫,锁面“张”字的缺角处泛起微光——那是母亲临刑前塞进襁褓的“醒魂锁”,锁身刻着的獬豸纹与陈典簿账本上的齿轮阵边缘重合,竟在残页上投下阴影:齿轮中心的棺材,被獬豸角劈成两半,露出里面蜷曲的“毒”字。

  “头儿,老厨子招了!”老王的烟袋锅子敲在柴房门上,“后厨的点心模子、灵堂的经被、还有王典史的牛骨签子,都是‘齿轮阵’的阵眼——七处阵眼合,就能用镇魂散炼‘祥瑞尸’。”

  张小帅盯着账本上的“七窍凝笑”,忽然想起老仵作掰开马老爷子手掌时,那朵干花下藏着的齿痕——分明是被人强行灌下镇魂散时,牙齿咬碎花瓣留下的。他摸向银锁缺角,那里还留着母亲指甲掐出的凹痕,此刻与账本上的“毒”字共振,在掌心烫出个淡淡的“解”字。

  一、锁与阵的对冲

  申时三刻,灵堂的长明灯忽明忽暗,镇魂散的金粉混着雪粒子从窗缝飘入,落在张小帅的飞鱼服补丁上——陈典簿用鲜血绣的“醒世纹”突然泛起红光,与银锁的热度交相辉映,竟将飘来的金粉灼成黑色。

  “原来醒魂锁克镇魂散。”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当年你娘用醒魂锁护住你,才没被镇魂散毒哑——这锁,是‘瑞丧阵’的天生克星。”

  他悄悄摸到灵堂后墙,指尖敲了敲第七块青砖——账本残页上标着“阵眼青砖,锁入即破”。银锁刚插入砖缝,墙内便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与此同时,马三公子的惊呼声从堂内传来:“经被的七莲缺瓣……在发光?”

  二、毒纹与真相的显形

  酉时初刻,应天府尹带着衙役冲进灵堂时,马老爷子的棺材正发出诡异的微光——镇魂散凝结的金红色“笑纹”,在醒魂锁的光芒下渐渐剥落,露出底下青紫色的尸斑。老仵作瘫坐在地,牛骨签子断成三截,签头的獬豸角缺角处,竟嵌着半片醒魂锁的碎银。

  “看清楚了!”张小帅扯开经被,露出尸体后颈的齿轮状伤口,“这不是‘祥瑞’,是用镇魂散泡了七日的活死人!马老爷子临终前被灌下毒药,七窍被齿轮钉锁住,才会‘面带喜色’——那笑,是毒发时的抽搐!”

  马三公子踉跄后退,撞翻了供桌上的“九九归一塔”,糯米哭丧棍滚落在地,露出里面藏着的银钉——每根钉头都刻着“笑”“喜”“寿”等字,对应着“瑞相”名称。老王捡起一根,烟袋锅子敲了敲:“合着这‘祥瑞’,是拿活人往齿轮缝里塞!”

  三、锁破阵眼的瞬间

  戌时初刻,张小帅将醒魂锁按在棺材盖的齿轮纹上,缺角“张”字对准中心的“毒”字——银锁突然迸出强光,齿轮纹应声裂开,藏在棺底的镇魂散药瓶“啪嗒”落地,金红色粉末洒在青砖上,竟显出血字:“七窍锁魂,齿轮囚生,醒魂一破,万恶皆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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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陈典簿的血书!”应天府尹捡起残页,上面的指印与张小帅掌心的“解”字重合,“当年他查案时,就知道醒魂锁是破阵关键——马三公子,你还有何话说?”

  马三公子忽然狂笑,扯开衣领露出后颈的齿轮烙痕:“说?你们以为破了阵眼,就能断了‘瑞丧’的根?天下像马家这样的府邸,还有十二座!王典史说了,‘祥瑞’是皇上需要的……”

  “住口!”张小帅的银锁抵住他咽喉,锁面獬豸纹映着他眼底的疯狂,“皇上需要的是民心,不是用活人堆成的谎言!你瞧这镇魂散——”他指着地上的金粉,此刻已化作清水,“毒能被锁破,谎能被人拆,唯有这人间的公道,永远压不碎。”

  四、醒魂锁的归位

  亥时三刻,灵堂的屋顶被风雪掀开一角,月光照在醒魂锁上——锁面的“张”字缺角,不知何时补上了块碎银,正是从陈典簿的断指骨上取下的。张小帅忽然想起母亲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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