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盼兮听到他说这番话,恐怕只会冷笑一声。
他不敢提,自己不愿和盛羽为了一个女子起争执,却只说盼兮不同意,实在是可笑。
丽娘说道:“这有何难?你只要让盼兮成为你的女人,她还能跟别人跑了不成?”
“盼兮与我相处时总是十分守礼,我实在没有机会与她共赴云雨。”陈牧一边喝着酒,一边无奈地回答道。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苦恼和无奈,每次与盼兮见面,她总是以礼*相待,让陈牧难以找到突破口。
丽娘妩媚一笑,献计道:“陈郎,这百花楼里最不缺的就是能让女子情动的东西。哪怕是再清冷的女子,用了之后也会缠着你,让她难以自持。”
陈牧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盼兮,听丽娘这么一说,他顿时心潮澎湃,一把将丽娘拽进自己怀里,捏住她的下巴,夸赞道:“还是丽娘你机智啊。”
然而,他忽然又眉头一紧。
丽娘疑惑地问:“陈郎,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陈牧担忧地说:“要是盛羽知道我夺了盼兮的身子,恐怕就麻烦了。”
丽娘娇笑着安慰他:“陈郎不必自寻烦恼。明明是盼兮自愿把身子给你的,怎么能说是你强行夺来的呢?而且,你和盛将军同为雍王爷的得力干将,他何必因为一个女子而为难你呢?”
这番话正好说中了陈牧的心思。
丽娘双手搂着陈牧的脖子,挑逗地问道:“以陈郎的才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呢?为何偏偏对盼兮如此执着?”
陈牧并不回答,他抱着丽娘,一把将她抱到榻上。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了女子娇媚的声音。
在屋顶上潜伏的探子将自己所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呈报给了郑宓。
郑宓写了一封密信,差人送到了盼兮的手中。
盼兮接过信后,迫不及待地打开,可读着读着,她的心中不禁涌起阵阵寒意。
想当年,她和陈牧是邻居,陈牧家徒四壁,她那嗜赌如命的父亲自然对陈家不屑一顾。
那时的她只是觉得隔壁小哥哥瘦小可怜,便时不时偷偷让丫鬟给他塞一些吃食,除此之外,两人并无过多瓜葛。
后来她被卖入百花楼,两人再度相遇,是在丽娘的房门口。
当时陈牧从房内走出,她只觉得眼前人有些似曾相识。
直到陈牧脱口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恍然,眼前之人,正是儿时的邻居。
平心而论,来百花楼寻欢作乐的那些男人,她压根儿就不认为他们是正人君子。
不过好在每次陈牧与她相处时,都表现得谦谦有礼,无非就是听听她弹琴,她陪他聊聊天罢了。
她知陈牧对她有意,只是没想到他会使出下药这般卑鄙龌蹉的手段。
事已至此,既然陈牧一心想占有她的身子,那她索性就顺了他的意。
次日,陈牧再次来到百花楼,一掷千金点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他谄媚地拿起酒壶,斟满酒杯,说道:“盼兮,今日无需抚琴,你我畅饮几杯即可。”
“那奴家先敬陈郎一杯。”话毕,她爽快地一饮而尽。
陈牧见此情形,心中欢喜,随即又为盼兮斟满了酒。
盼兮疑惑道:“陈郎为何不饮?”
“难得见盼兮如此豪迈,我一时看痴了。”说完,陈牧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盼兮的脸颊已泛起红晕,愈发娇媚动人。
陈牧的目光直直盯着盼兮粉嫩的唇瓣。
盼兮觉察到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避开,低下头,闭着眼睛,揉着发胀的额头。
陈牧趁机将藏在袖中的药粉倒入酒壶,他轻轻摇了摇酒壶,见盼兮毫无察觉,心中窃喜。
片刻后,盼兮的不适症状稍有缓解,陈牧又倒了一杯酒,说道:“盼兮这杯过后便不在饮了。”
他一饮而尽后,潇洒地将酒杯放下。
盼兮见状,也缓缓举起了酒杯。
陈牧看着盼兮饮下杯中酒,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
他一直渴望得到这个女子,从小她就如清冷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纵使失去了千金小姐的身份,如今身陷青楼,面容变得娇媚,身段看着柔软,可那双眼睛却依旧如往昔一般。
他真想看到她醒来时,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身旁慌张无措的模样。
他就是要弄脏她,将她彻底玷污。
盼兮酒力不胜,昏睡在了桌子上。
陈牧将盼兮抱到床榻上,他心中疑惑,不是说这情药会让人情欲迷离吗,怎么她却直接晕倒了?
此时的他浑身发热,什么也不愿多想,只以为盼兮是醉了,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衣衫,想要将床榻上的妩媚的女子压在身下。
第35章
陈牧的手刚刚伸向盼兮的衣带,房门就被猛地踹开了。
盛羽一脸怒色,抽出腰间佩剑,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