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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指陈牧,怒喝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对老子的女人动手动脚!”
盛羽是收到盼兮的信后匆忙赶来的。
信中写明,盼兮会在明日与陈牧把事情说清楚,并且有要事邀他来百花楼商量。
他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却看到了这令人气愤的一幕。
盛羽断定,一定是陈牧得知盼兮对他的情意后,暗中耍手段。
陈牧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上,就被盛羽一把从榻上拽了下来。
盛羽对着他的屁|股一连踹了好几脚,然后猛地一推,将他直直地踹出了门外。
陈牧捂着痛处,痛苦地哀嚎着:“盛兄,你误会了,我和盼兮是两情相悦啊。”
“你胡说!”盛羽转头看到盼兮满脸通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是醉得不省人事。
“你这卑鄙无耻之徒,竟然趁人之危!”
“我可是正人君子,是盼兮先勾引我的。”
盛羽听了更是怒火中烧,他一边推搡着陈牧,一边连踢带踹,把陈牧逼到了楼梯口。
陈牧的后背已经紧贴着楼梯,再也无路可退。
陈牧还想继续求饶,然而,盛羽根本不给他机会。
到了楼梯口,盛羽抬起一脚,将陈牧狠狠地踹下了楼梯。
陈牧顺着楼梯一路滚落下去,盛羽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便转身回到了盼兮的房中。
此时,盼兮也渐渐苏醒过来。
她柔柔地叫了一声:“将军。”
盛羽听到这声呼唤,心都化了,连忙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兮儿莫怕,我来了。”
盼兮疑惑地问道:“奴家怎么会躺在这里?陈公子呢?”
盛羽怒声道:“我来时,正巧看到他对你不轨,刚才已经教训了他一顿。”
盼兮微微皱起秀眉,一脸后怕地靠在盛羽怀中,“将军都是盼兮不好,惹得你和陈公子起了冲突。”
盛羽说道:“我早就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顺眼了,整天就知道围着王爷阿谀奉承。”
“将军,不好了!陈牧摔下楼梯后,撞破脑袋,已经断气了。”随从匆匆进来禀报。
盛羽下意识地捏紧了盼兮的手臂,盼兮惊呼一声,盛羽才松开手。
杀人对于他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这次他杀的是王爷最看重的谋士,王爷又会如何处置他?
盛羽的眼底掠过一丝慌乱,他心想自己和王爷曾一同出生入死,还是拜把子兄弟,王爷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谋士而严惩他,更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
盼兮那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盛羽,娇柔的声音中带着自责:“将军,陈公子死了,王爷会不会怪罪于你?都怪奴家不好,如果早点说清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盼兮的声音娇媚动人,身段婀娜多姿,面容妩媚多情,实在是个极品尤物。
盛羽心中的欲望难以抑制,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既然已经没有了陈牧这个绊脚石,盼兮就是他的人了。
这样想着,他便低头想要吻上盼兮脸颊。
盼兮却不动声色地避开,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用手指轻轻点着盛羽的胸口,柔声说道:“将军,你我来日方长,将军还是先回去跟王爷解释清楚,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
盼兮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盛羽捏着她的下颚,眼中的欲望丝毫未减,“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盛羽吩咐身边的随从将陈牧的尸体抬回雍王府,自己则思考着该如何向王爷请罪。
他不知道的是,在陈牧跌下楼梯的瞬间,百花楼就有人将此事禀报给了雍王。
雍王得知后,顿时燃起了杀意。
他没料到,他们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起争执。这盼兮实在是个祸害,“不能再留那女子了,今日就将她处理掉。”
“属下遵命。”
雍王的怒火仍未平息,想着该如何惩罚盛羽。
这时,他身边的谋士开口说道:“王爷,属下有话想说。”
雍王看着他,微微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谋士缓缓道:“王爷,陈先生是您最信任的幕僚,盛羽将军却为了一个女人,全然不顾王爷的大业,将陈先生打死。依属下之见,陈先生的死未必是件坏事。”
雍王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谋士接着说道:“当今女帝,软弱无能,王爷要起事,必定成功。事成之后,盛将军便是最大的功臣。王爷与他是拜把子兄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那王爷您要如何封赏他呢?他如今连王爷您最信任的谋士都敢打死,往后又会如何呢?”
“本王成事之后,封他为异性王爷。可他如今都敢杀本王的幕僚,往后恐怕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
雍王连自己的亲缘血脉都不在乎,更何况是拜把子兄弟。
谋士之言不无道理。
他苦等多年,只为一朝攻入皇宫,登上皇位。若他日事成后,盛羽拥兵自重,难保不会心生异念,与他争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