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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庄立树一派在国会议席多,即使有人帮忙说话也敌不过,所属政党只吩咐外交大臣认错道歉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是召开记者发布会当着全帝国的面痛哭流涕也要守住自己的位置。

  “戴文,秋天新的选举年就要到了,他们只比咱们多七个席位,只要争取到其他选举区的选票,完全可以反超!到时候你就是党内的功臣,下一届总理舍你其谁?”

  外交大臣戴文喜不自胜、感恩戴德。

  送人走后脸瞬间拉下来,如果他们党内不是有个二代大张旗鼓的表示自己要继承现任党魁衣钵,她还真能信信这帮人的鬼话。

  想要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

  听完三场批斗会,私下约见庄立树都行不通,眼看着事情再无转圜余地,戴文去赛普特宫求见女王,预约当天她穿着一身职业装、佩戴胸针,还特意去做了个发型,等侍从将门一关,瞬间就握着普琳的手掉下眼泪。

  外交大臣说自己跟女王都是女性向导,又同样在哨兵频出、男人成堆的地方厮杀奋斗,您一定能明白我受了多少委屈吧?

  戴文:“我自从进入国会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三十年从没请过一天假,刚结婚的时候精神世界不稳定,结合热困扰的我只能从起床开始就注射镇定剂……”

  然后又说自己被所属党派放弃、被庄立树这种眼里没有民众没有廉耻只知争权夺利的政客欺负。

  说到这里,好像压抑不了自己心中委屈一样抽了口气,室内出现几秒的停顿。

  普琳适时递了张纸。

  于是戴文的眼泪掉的更凶,泪眼朦胧的朝普琳表明自己为帝国、为女王尽忠的决心。

  普琳为庄立树说话:“庄老先生学识渊博、谦虚低调、与人为善,你们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戴文立马改口说:“绝对是庄总理身边的小人作乱!”

  普琳得到满意的回复,这才说:“我虽然因祖辈余荫担任帝国的女王,但过去几百年王室早已成了名义上的总领,因为才疏学浅、资历不足,一直谨遵父亲教导不会干预国会的事,……但看你这样我也实在心痛。”

  “这样,我稍后联络庄老先生,让你们见上一面,给你们一个解除误会的机会,你看怎么样?”

  戴文擦干眼泪:“全凭陛下作主!”

  庄立树跟戴文没见上面,但她见普琳没多久,一号驻地跟虫族的冲突就被克勒福刺杀女王的事情压了下来,庄立树一派还要重提,就有人朝庄家投匿名信,佣人将信封送到主人手上,庄立树本来在喝茶,接过一看面色铁青。

  无他,作为一个庞大、古老、专制的家族,财务问题是庄家怎么也迈不过去的槛,即使阿比盖尔事件在前,他也清理不掉所有人的尾巴。

  现在若是孤注一掷只会两败俱伤,于是只能恨恨按下,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谁的手笔,女王吗?

  帝国民众是最后一拨接受这个消息的,他们听到女王被刺,群情激愤,即使王室发言人说女王本人并没受伤,也纷纷走上街头抗议要求虫族给个交代。

  与此同时,克勒福在狱中高呼冤枉。

  可跟他或深或浅的冤屈比起来,帝国的炮弹不是假的。

  即使此次冲突事件有虫族高层授意,但虫族的意见并不一致,于是被帝国提溜出来的克勒福成了替罪羊。

  两方经过友好协商,决定将克勒福送往一号驻地监禁起来。

  对虫族来说,一号驻地毕竟是蝎尾一组栖息地,克勒福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们还保下他让他回老家,实在不能说不是一次外交胜利。

  对普琳、戴文亦或是一号驻地来说,这都是一份“大礼”。

  —

  一号驻地。

  因为弹药充足、援军及时赶到,驻地人员伤亡并不大,只是地上建筑几乎被炸了个干净,即使建筑机器人日以继夜抢建,也恢复不到往日的风貌。

  而且因为这次冲突,一号驻地成功被军部调高危险等级,以后除了必要的设施,他们只能住成本最低的简易房了。

  虫族一抽风,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当全都没了,堂堂指挥官还要住简易房。

  兰伯特磨刀霍霍,听闻下个月虫族外长克勒福即将回到自己的栖息地,亮出森白的牙,冲和冬一笑:“真好。”

  这副样子看的人牙酸。

  和冬机甲还没摸一下,伤好了五六成,正在抑郁,也没接话,谁知道下一刻勤务兵突然敲门进来说切尔西的审讯有问题。

  切尔西?

  因为此次冲突一开始虫族就炸驻地军火库,等援军赶来局势稍稍稳定后,驻地就隐蔽的展开了自查行动,不论军衔不论职称不论身在何处全都要接受审讯。

  这其中也包括一直没找到家庭接受不得不在驻地停留的切尔西。

  两人对视一眼,兰伯特问:“是什么问题?”

  勤务兵:“所交代内容与上次陈述不符,审查员说有逻辑漏洞,怀疑切尔西被人冒名顶替……现在人已经被移出审讯室送往单间。”

  单间是单人监狱的别名,关押到那里的都是军事犯,审讯者有权用刑。

  和冬闻言“腾”的一下站起身,目光紧紧盯着勤务兵:“什么时候的事?手续没问题吗?她一个小孩子,当时情况那么凶险,因为创伤,出现记忆混乱十分正常。”

  正常情况下,被审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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