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批注 ——踢踏节奏需配合面粉袋抛接练习,是您当年在百乐门后台写的吧?要不要我把这段代码同步到您的机械核心?”
全息投影里的爵士舞谱突然自动播放,十六岁的 “扭胯爵士” 正踩着面粉袋跳踢踏,后颈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金粉。
司令的镜片彻底黑屏,机械臂僵成投降姿势,声音从扬声器里漏出来带着电流杂音:“你们... 你们这是商业欺诈...”
刘大爷用面筛敲着《夜上海》的节奏走过,筛网里漏下的面粉在司令锃亮的皮鞋上堆出个小舞池:“司令同志,下次来记得换软底鞋,咱面粉厂地板可比百乐门的弹簧板硬实。”
他眨眨眼从裤兜掏出张泛黄的舞照,正是年轻的司令搂着舞伴在镁光灯下扭胯的瞬间。
我把舞照复印件塞进司令的公文包,顺带夹了张印着“海派秧歌教学体验券”的面粉袋标签:“要是标准化总部待腻了,欢迎来咱面粉厂编舞。您看这传送带的踢踏节奏,可比算法公式有意思多了。”
司令的机械腿突然不受控地踏了个滑步,他慌忙扶住传送带才没摔倒,西装后襟沾了大片面粉手印。
苏璃的声音从传呼机里传来:“码头坐标锁定,机器人集群已经开始播放葬礼进行曲了。”
我冲司令晃了晃眼镜,镜片上正循环播放他在办公室跳踢踏舞的监控录像:“回见了,扭胯爵士先生。记得把您的标准化算法更新成爵士版,下次见面可别让我们再用秧歌教您跳舞了。”
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回头看见司令正对着传送带练习踢踏,机械脚在面粉上踩出歪歪扭扭的节奏。
他突然僵住,用打字机般的声音喊:“你们... 你们最好祈祷商业进化委员会没看到这段录像...”
刘大爷的笑声混着《码头号子》的前奏响起,我们踩着传送带的节拍向门口跑去,身后的司令还在跟自己的机械臂较劲,镜片上时明时暗地闪过爵士舞谱的光影。
当我们推开厂房大门时,暮色中的黄浦江正泛着细碎的金光,而十六铺码头方向,隐隐传来金属碰撞般的机械噪音,正等着被海派秧歌的节拍敲成粉末。
我们带着“码头秧歌套装”赶到十六铺,看见青帮弟子们正和机器人对峙,每人手里的麻袋上印着“公馆面粉,一扛就稳”。
“杜先生!”我递上绣着青帮图腾的发光腰带,“扛麻袋何须正步?跟着节奏扭,省力又快活!”
胖子把麻袋改造成可穿戴式音箱,扛起时自动播放《码头号子秧歌版》,刘大爷亲自示范“三步一扭扛麻袋法”,麻袋里的面粉居然跟着节奏堆出了“杜氏”字样。
杜月笙叼着雪茄笑出声:“娘希匹,这比青帮开香堂还热闹!”
他大手一挥,青帮弟子全体换上秧歌工装,码头瞬间变成露天舞池,机器人在震天的号子声中集体宕机,最后播放的居然是“扛麻袋扭胯,符合人体工学”。
当最后一台机器人在《码头号子秧歌版》的旋律中喷出带着面粉香的数据流时,江面上的雾气突然泛起彩虹般的涟漪——标准化结界的裂痕正从十六铺码头向整个上海蔓延。
胖子的留声机突然发出蜂鸣,铜制唱针在唱片上划出金箔般的光屑,那些被秧歌节奏感染的面粉粉尘腾空而起,在暮色中拼出巨大的扭胯剪影,像给整座城市打了个欢快的响指。
标准化结界崩溃的瞬间,整个上海的霓虹灯都变成了秧歌图案。
荣氏面粉厂的广告登上《申报》头版,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整版的扭胯教学图,配文:“吃荣氏面粉,跳海派秧歌,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系统奖励如期而至:【留声机混音器】(可将任何工业噪音转化为洗脑神曲),以及新任务【前往现代,阻止“互联网大厂标准化”将所有员工变成“流程机器”,听说某度的“狼性文化”正在删除“摸鱼秧歌”】。
荣德生握着我的手,眼里闪着光:“陈先生,今日方知,实业救国不如秧歌救国——我已在面粉里加入‘快乐酵母’,蒸出的馒头自带扭胯香气!”
杜月笙则塞给我一张“青帮秧歌队”VIP会员卡:“以后来上海,报我的名,码头秧歌随便跳!”
离开上海前,我们在百乐门举办了“首届工业秧歌晚会”。
荣氏工人穿着发光面粉袋服饰,青帮弟子扛着秧歌麻袋,连标准化司令都戴着礼帽跳起了踢踏舞。
苏璃设置的时空信标在黄浦江面投射出未来陆家嘴的夜景,某栋写字楼的LED屏上,现代打工人正在跟着“摸鱼秧歌”扭胯。
系统突然弹出一条来自未来的弹幕,是2077年的陈默发来的:“近代这波干得漂亮!记得给某度带包‘摸鱼辣条’,他们的‘狼性算法’需要点沙雕debug——另外,现代互联网大厂的‘流程僵尸’其实是时空管理局的终极实验体,准备用996消灭所有快乐商业!”
我摸着“留声机混音器”上的爵士花纹,突然笑了。
从古代的格律到近代的流水线,每个时代的商业标准化最终都成了秧歌的伴奏。
而我们,这群在时空里蹦迪的沙雕商业鬼才,注定要在每个时代的痛点上,踩出最魔性的节拍——让每个打工人,无论古今,都能在流水线旁扭胯,在KPI里找乐子,让商业回归最本真的模样:不是冰冷的流程,而是带着体温的快乐。
(下章预告:现代互联网大厂惊现“流程僵尸”,员工只会说“收到”“跟进中”,陈默发明“摸鱼秧歌打卡系统”,让程序员边写代码边跳舞,意外让AI学会了扭胯,连马爸爸都加入了“福报秧歌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