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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这不就进来了吗。”

  被当众下了面子,钟卫的脸白一阵黑一阵,但他磨了磨牙,把人拉到一旁。

  “花牛,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脾气还这么倔可不好,让领导不开心了你这酒楼也难办啊,听哥一句劝,你赶紧去把你的拿手菜都端上来。”

  “那咋了,我靠的手艺吃饭,又不是靠脾气吃饭。领导不开心就别来呗,又不是这城里就我家一个餐馆。”

  “看你说的这话像什么样子,人家大导演专门要求来你这儿餐馆吃饭,就是冲着你水韵城一等楼的名头,你要知道,佘鸣导演拍的可都是精品。现在呢他要给水韵城拍个宣传片,你好好表现表现争取在里面博个镜头,到时候包你这餐馆,开遍天下城。”

  “免了,我这辈子就开这餐馆。”

  “啧啧啧,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这可关乎水韵城未来十几年的发展,你今天要是不招待好,你这水韵城一等楼的名头就别想要。”

  花牛一声嗤笑,大声道。

  “我不是水韵城的人,别拿这套来绑架我。你搞清楚,是因为我的餐馆在这儿,才有了水韵城一等楼,而不是因为你们水韵城城造就了我一等楼。”

  “不想让我待这儿做生意就直说,我们明天就搬!”

  花牛的话语掷地有声。

  不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好端端的明天就般,钟卫想不明白,当初让他搬到城中心去,死活也不搬,现在不过几句口角怎么就要搬呢!

  “你这……你这……你不怕你儿子到时候回省找不到自家酒店吗。”

  钟卫搬出花牛当时拒绝挪地方的说辞。

  说起这事,花牛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的儿子明明失踪已久,可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找、怎么说,在外人眼里都是他儿子出洲上学去了。

  他的要死要活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不舍儿子去远方的一种表现。

  于是这么多年,他对外的口径都是儿子上学去了。一直不肯把餐馆挪走,也是怕孩子回来找不到路。

  有八年了吧,这八年来,他私下里一直在寻找着儿子踪迹,现在,终于来了一个人,带着他儿子的消息。

  可这些冒出来的蠢货,差点把人气走,要不是他回来及时,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还能成什么样子呢。

  阳瓦把匕首放回去。

  其实他觉得自己这个一遇事儿就掏匕首的习惯不是很好,毕竟这是法治社会,还好花广陵他父亲出现的及时。

  “都出去都出去,要吃菜就去别的包厢,我这包厢今天只对贵客开放,你们要是惊扰了我的贵客,我马上关楼,一个都别吃!”

  花牛开始轰人,丝毫不顾及这是城市宣传的一把手,那是粉丝千万的知名导演。

  佘鸣这会儿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这一挪开,他就盯在了阳瓦脸上,把别人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

  “你这张脸不错呀,有没有兴趣来当明星,我保你一年之内大红大紫!”

  遇上对胃口的美人,佘鸣兴奋地抽着烟,烟头燃烧的红点,极速退却到烟屁股。

  一瞬,阳瓦又抽出了匕首。

  不是,朋友,你怎么还随身带着管制刀具,丁普眼疾手快的摁住人。

  他作为娱乐圈内部人,对佘鸣荤素不急的作风有所耳闻。但朋友,冷静,咱是皇族,不至于亲自上手,咱可以上娱乐头条,但不能上法治头条。

  “不,你有点眼熟。”

  阅人无数的佘鸣凑近,“啊,是你啊,当初被我雪藏的那个。哈哈,最近怎么样,搭上人了?”

  他的目光在丁普和阳瓦之间来回扫视,带着令人生厌的打量。

  丁普:“您说笑了,虽然我确实是费大力气才搭上了阳先生,但我还有很多同事期待着和阳先生合作,因为我们都知道,对阳先生来说,大红大紫是迟早的事。一时的困境算不了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

  佘鸣不听这些冠冕堂皇的屁话,一口烟吐到丁普脸上:“怎么样,玩起来爽不爽。”

  阳瓦走近、抬腿、一脚踹了上去,也问:“怎么样,爽不爽。”

  突然间,后腰一痛,从房间这头飞到那头的佘鸣倒在地上。

  时隔两年,阳瓦终于补上了这正确的一脚。

  可惜这房间虽大,但没有那么大。

  不过心情顺畅多了。

  “嗯?脱光衣服,把自己捆起来?”他的手机没换,还保留着当初的信息。

  房间其余人瞠目结舌,看着阳瓦就这么把人踹飞。

  钟卫:导演,我的导演!

  丁普:蛙趣,敢开黄腔潜规则到皇族身上;蛙趣,不愧是皇族,不受一点气。

  花牛:贵客,怎么如此!放着我来,让我来踢,别伤了脚。

  第40章

  “你你你……你你敢打我?”

  佘鸣颤抖着手,感觉腰都要断了。

  他刚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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