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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重要。左右一个经纪人,见着他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

  果不其然,这个经纪人见到他立刻站起,热情伸手:“哎呀钟总,真是巧了,去年我们公司年会时我有幸和您一桌,今天您也来这吃饭吗?”

  钟卫倨傲没有伸手:“是巧了,你们是在这吃饭吗?”

  丁普若无其事将手收回:“是的,今天也是沾光了。”

  “哦?这位是?”

  沾光?

  钟卫眯起眼看向圆桌上的另一位青年,面生,实在面生,面容虽中上可穿着普通廉价。

  丁普在超基瑞池推荐的皇族和公司立捧的新人间来回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把超基瑞池给说出来,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最终他沉默,把目光投向阳瓦。

  正吃菜的阳瓦莫名所以,他还以为这人是丁普的朋友,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两人话没三句,眼睛都盯到他身上了。

  想了想自己最近现世的工作,阳瓦道:“无业游民,不值一提。”

  钟卫松了口小气,他本以为能在这个包厢吃饭的肯定不是什么无名小卒,现在一看,也不尽然,就是不知道这人怎么混进老板私人包厢的。

  “实在不好意思两位,这个包厢我急需,烦请二位移步楼下包厢,你们的消费我今天买单。”

  反正就八万的事。

  “怎么还没好?”

  一道不耐烦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因为常年吸烟喝酒体质不好,才四十多岁就显得萎缩干巴的佘鸣推门而入,径直坐在了这圆桌的主位上,看都没看旁人一眼。

  离阳瓦就隔着一个座位。

  坐下后张口就来,口臭顺着飘了出去。

  “你们老板呢,把他给我叫上来。”

  后面跟着的前台小姐劝阻:“不好意思先生,包厢不开放的。”

  佘鸣拿出烟,旁边的人立刻给他点上。

  前台小姐:“先生,这里禁烟。”

  “哎呀出去出去,赶紧把菜端上来,要你们最贵的那套。”钟卫把人推出门外。

  佘鸣稳当地坐在座位上,头都不抬,熏黄的手指点着手机屏幕,似乎在发送语音信息。

  “来啊老张,今天一家人小餐馆,老板私人包厢,我请客。”

  “要在这私人包厢吃饭也没有什么难的吗,我一来,他们就毕恭毕敬的把我请进了这包厢。”

  “对对对,老板亲自招待。”

  被口臭熏到的阳瓦起身出桌,这时他才看清了这男人的脸,眼熟极了,他刚签约公司试镜的时候曾见过这张脸。

  那时候这张脸也是这么苍老,看着他轻挑的点烟,烟雾弥漫中他让小导演给他递来一张塑料房卡。

  然后那小导演的手不怎么干净,他又神经紧张,误以为是被派来的杀手,给人一脚踹出了三里地,最后赔偿了两倍的医药费!

  两倍!

  一万多,直接让他当时捉襟见肘,好几个月方便面都吃不起,吃的是白水挂面。

  其实后面还有一段事,过了这段事儿他才真正被雪藏起来。

  当时他一脚把人踢出三里地外,在剧组中引起不小轰动。佘鸣看着害怕但心里惦记,没隔几天就给他发信息,让他脱光了拍个照片给他,然后把自己手脚捆起来待在房间里等他来。

  要不然,就是雪藏封杀。

  当时阳瓦疲于应付生活的苦、暗处的刀,没看见信息,等看见的时候,已经被雪藏了。

  现在,他没有什么表情道:“总有个先来后到吧,这包厢我们先来的。”

  “呵呵呵呵呵呵……”钟卫听到这话,当即笑了起来,“你就知道个先来后到,那你知道什么叫做三六九等吗?”

  “现在你们自己走,我给你们留个面子。别到时候被人架着出去,多难看呀,你说是不是。”

  不屑的钟卫冷笑着说出这番话。

  丁普在旁边瞪大了眼睛。

  嚯,好大的口气!

  谁给他的胆子这么和超基瑞池力推的皇族说话。

  “嚯,好大的口气!我倒不知道,在我这吃饭,还要什么什么三六九等。怎么,统一的时候把你们给落下了?!”

  咦,谁把他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丁普回头。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又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比在场所有人都大,其貌不扬但眼神坚毅有光。

  古铜色的皮肤,寸头的发,裸露在外的手腕上是纹身。

  看上去略有些眼熟。

  是花广陵他爸!

  看见花牛终于到场,钟卫摇摇头:“你这不行啊,现在不三不四的人都能进你包厢。”

  花牛暗藏激动的目光在阳瓦身上转了一圈。

  然后回头道:“是呢嘛确实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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