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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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凶宅外的“活招牌”
酉时,凶宅门口的灯笼亮了,新添的“鬼见愁张爷验尸处”木牌还带着桐油香,旁边贴着百姓送的“驱邪小旗”剪纸——不知谁在剪纸上画了个戴皮甲的人,护心镜铃铛和大牛的盾牌铜铃一样晃荡,底下配着歪扭的字:“见此旗者,鬼哭狼嚎”。
张小帅倚在门框上,看着老孙头带着孩子们往凶宅院墙上贴糖画——说是“用甜糖粘住邪祟”,实则是孩子们想蹭大牛的锅盖盾玩。老王穿着皮甲坐在门墩上,护心镜映着夕阳,把“专治不服”的刀鞘照得通红,突然指着远处笑出声:“格老子的,你瞅那卖糖葫芦的,串儿上都插着小旗贴纸!”
果然,卖糖葫芦的担子上,每串山楂都顶着个纸旗,旗面画着银针和验尸瓷盘,底下写着“张爷同款,百毒不侵”。路过的百姓看见凶宅门口的热闹,不再像从前那样绕道走,反而有胆大的凑过来,往门墩上放个鸡蛋、塞把蒜苗——说是“给张爷验尸时提神”。
大牛抱着锅盖盾出来,盾牌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糖画小旗,铜铃铛响着接过百姓递来的蒜苗:“谢谢婶子!俺今儿炖骨头汤,加您这蒜苗,保准香!”他转身时,盾牌边缘的铁皮蹭到门框上的“驱邪小旗”剪纸,发出细碎的响,像给这市井的热闹,打了个欢快的节拍。
(五)暮色里的“人定胜天”
亥时,凶宅后院的蒜苗在夜风里晃了晃,鬼锅碎陶围成的花坛边,小李正给辟邪娃娃系上新的红绳——百姓送的,说是“红绳镇邪”。小陈抱着新抄的“市井验毒笔记”蹲在旁边,笔尖划过“靛蓝砒霜案”的记录,突然指着蒜苗笑了:“你看,这蒜苗叶上的靛蓝斑点,竟跟咱们验尸时的‘中毒尸斑’一个形状——果然,人间的‘邪’,终是要靠人来破。”
张小帅擦着银针走进来,针尖映着室内的油灯,比任何时候都亮堂。他看着院墙上的糖画小旗、门框上的辟邪娃娃、百姓送来的蒜苗鸡蛋,突然觉得这“鬼见愁”的名号,从来不是靠吓唬百姓赚来的——是用银针戳破骗局的较真,是把凶宅过成家园的热气,是让百姓知道“再像鬼的事,背后都是人心”的底气。
夜风掀起验尸房的窗纸,露出墙上新挂的“市井验毒图”——用糖画小旗当边框,银针和蒜苗当配图,比任何衙门的公告都鲜活。远处传来老孙头的叫卖声:“驱邪小旗糖画嘞!张爷同款,吃了不遭邪祟欺!”糖稀的甜香混着蒜苗的辛辣,飘进凶宅的每个角落,把曾经的阴森,泡成了带着人间气的暖。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六、暗桩策反:当结巴番子撞上“市井情报网”
(一)巷口摔狗的“结巴盯梢”
戌时三刻,巷口的槐树影里传来“噗通”一声——东厂小旗陈三又摔了个狗吃屎,额角的膏药蹭到地上的泥,把“跌打损伤”四个字糊成了花脸。他趴在地上揉膝盖,听见隔壁糖画摊的老孙头笑出声:“小陈啊,你这‘狗吃屎’摔法,比俺画的飞鱼还生动!”
“要、要你管!”陈三梗着脖子爬起来,结巴得比往常更厉害——自打被派来盯梢凶宅,他就没少摔跟头:先是踩中阿吉埋的鬼锅碎陶,脚底划了道口子;再是被大牛的盾牌铜铃突然炸响惊得崴了脚;今儿更绝,被小李故意撒在巷口的蒜苗皮滑了个嘴啃泥。
墙头上,“顺风耳”小李扒着瓦缝偷笑,指尖捏着半片从陈三膏药上撕下来的草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曹公公问…凶宅…银针”。他缩回头,猫着腰钻进凶宅侧门,护心镜铃铛刚响了半声,就被老王拎住后领:“小点声!惊着俺的‘辟邪娃娃’了!”
(二)情报 whisper:结巴番子的破防
张小帅靠在九曲走廊的月洞门旁,听着小李转述的“结巴情报”,指尖敲了敲墙上的“尸斑对照图”:“曹公公派结巴来盯梢?怕是知道咱这儿‘耳朵尖’,故意找个说话漏风的。”他突然想起陈三额角的膏药——那是城西药铺的“奇效贴”,和小李昨儿顺来的一模一样。
“可不是嘛!”小李掏出半块揉皱的糖画,正是老孙头新出的“驱邪小旗”造型,糖稀边缘还沾着陈三的口水印,“这结巴昨儿蹲在墙角啃糖画,边啃边念叨‘曹、曹公公说…银针能、能验毒…咋、咋验的’,结果糖画尾巴粘在胡子上,急得直拍大腿!”
老王笑得旱烟杆都快掉了:“格老子的,东厂番子沦落到跟老百姓打听破案细节?陈三那结巴,上次在醉仙楼点个菜都能把‘清蒸鱼’说成‘清、清…结巴鱼’,能探出个屁来!”他突然指着小李手里的糖画,“不过你小子咋把他的糖画顺来了?莫不是用辟邪娃娃吓他了?”
小李挠头傻笑,想起今早蹲在陈三必经之路,把辟邪娃娃的黑豆眼睛对准巷口——那结巴远远看见布偶歪嘴笑,愣是绕了三条街,最后在老孙头摊前买糖画“压惊”。“俺没吓他,”他把糖画塞进嘴里,甜丝丝的糖稀混着蒜苗香在舌尖化开,“就是跟他说,咱凶宅的糖画‘沾了张爷的验尸灵气’,吃了能治结巴——结果他真信了!”
小主,
(三)结巴的“反向情报”:膏药里的玄机
子时,陈三攥着半片草纸蹲在东厂角门,额角的膏药又歪了,活像贴了块烂菜叶。“公公,”他把草纸往曹公公手里塞,结巴得浑身发抖,“凶、凶宅里…在、在练‘驱、驱邪银针’,还、还把…蒜、蒜苗泡…泡在…五、五倍子水…里!”
曹公公捏着草纸皱眉,纸上的“五倍子水”三个字晕着糖稀印——分明是从小李那儿漏出的“假情报”。他突然想起陈三额角的膏药——城西药铺的老板是他安的暗桩,今早却传来消息:“有个瘦高个买了十张奇效贴,说是给凶宅的‘辟邪娃娃’当‘护身符’。”
“废物!”曹公公甩了陈三一巴掌,玉扳指擦过他额角的膏药,“五倍子水是验毒用的,跟驱邪有个屁关系!你是不是吃了凶宅的糖画,把脑子甜傻了?”
陈三捂着脸后退,鞋底突然踩中块硬物——是阿吉埋的鬼锅碎陶,尖锐的边缘戳得他直咧嘴。他突然想起小李说过的话:“咱凶宅的地底下,埋的全是‘鬼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