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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单元6:验尸奇谭

踩中了要遭报应的!”此刻脚底的刺痛传来,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莫不是真中了邪?

  (四)市井情报网的“温柔策反”

  卯时,陈三躲在糖画摊后,盯着凶宅门口送蒜苗的百姓发呆。老孙头往他手里塞了块“驱邪小旗”糖画,糖稀还带着温热:“小陈啊,别给东厂当狗了——你看张爷,验尸从不收百姓的钱,还给咱送防中毒的‘五倍子偏方’,比曹公公那伙人强多了。”

  糖画的甜香混着蒜苗味飘来,陈三想起上个月他娘染布中毒,是张小帅带着银针上门,从指甲缝里探出蓝矾粉末,还教他用绿豆汤解毒。他摸了摸额角的膏药——此刻不再是东厂的“盯梢任务”,而是凶宅里的小李塞给他的“去疤药膏”,说“别让你娘看见你受伤”。

  “孙、孙大爷,”他结巴着咬了口糖画,糖稀尾巴粘在嘴角,却没像往常那样急躁,“俺、俺想…给、给张爷…递个信儿…曹公公…要、要查…西、西苑的…试、试药……”话没说完就被老孙头按住肩膀,老人往凶宅方向指了指——小李正倚在门框上,冲他晃了晃手里的辟邪娃娃,黑豆眼睛在晨光里闪了闪,像在说“我们早等着呢”。

  (五)暗桩的“破局选择”

  申时,陈三蹲在凶宅后院的蒜苗花坛旁,指尖捏着片带蓝斑的蒜苗——是阿吉用显迹水做的“实验蒜”。“你看,”小李蹲在他旁边,护心镜铃铛轻响,“这蒜苗遇毒变蓝,跟咱验尸的银针一个道理——曹公公以为咱靠‘邪门法子’破案,其实靠的是‘人琢磨出来的理’。”

  陈三盯着蒜苗叶上的蓝斑,突然想起曹公公说的“西苑试药人暴毙是中了鬼症”——可张小帅验的每具尸体,指甲缝里都有实实在在的毒粉,就像眼前这蒜苗,蓝得清楚,蓝得明白。“俺、俺把…西、西苑的…‘飞、飞鱼纹’…图…藏、藏在…糖、糖画模、模具里了,”他掏出个铜模子,上面刻着歪扭的飞鱼纹,鱼尾倒钩比正宗的多了一道,“曹、曹公公…让、让刻…‘三、三钩’…说、说是…试、试药人…的…记、记号……”

  张小帅接过铜模子,指尖划过倒钩纹路——正是小陈冒死从东厂偷来的“试药人标记图”。他看着陈三额角的膏药、手里的糖画模子,突然想起市井百姓说的“鬼见愁”——这世上哪有什么鬼能让人害怕,有的是像陈三这样的人,在糖画甜香和蒜苗辣气里,想明白“人心向阳,才是最好的驱邪”。

  夜风掀起蒜苗叶,鬼锅碎陶的缝隙里,几星萤火正围着陈三手里的糖画模子打转。远处传来大牛的喊声:“开饭啦!今儿有蒜苗炒肉,还有小陈爱吃的糖画!”陈三攥着模子站起来,鞋底踩过鬼锅碎陶——这次没摔跟头,反而觉得脚底的泥土,比东厂的青砖地,暖乎多了。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四、暗流与实验:当炼丹炉撞上厨房

  (一)谣言与迷魂:市井暗涌的试探

  卯时的豆浆香本该飘满巷子,却只剩卖豆腐的王婶躲在街角,盯着凶宅门口的“鬼见愁”灯笼直搓手。“听说…悬案司养了鬼差?”她跟卖菜的老张嘀咕,竹篮里的豆腐颤巍巍的,“昨儿曹公公府里的小厮说,张爷验尸时总跟尸体‘唠嗑’,那声音…跟阎王爷勾魂似的!”

  老张往地上啐了口:“扯犊子!俺亲眼看见张爷给李大爷验尸,银针戳的是指甲缝,跟咱挑豆子里的石子一个理——倒是东厂那伙人,往井里投‘迷魂香’,才叫缺德!”他指了指凶宅墙头的辟邪娃娃,布偶手里攥着的蒜苗在风里晃了晃,“大牛那锅盖盾的铃铛,比城隍庙的钟还响,昨儿夜里把投香的番子吓得滚进了粪坑!”

  (二)铜铃惊变:迷魂香与炼丹炉的碰撞

  子时三刻,井台边的灌木突然“沙沙”作响。东厂番子捏着瓷瓶刚要往井里倒粉,大牛的锅盖盾就“叮铃哐啷”撞过来——盾牌内侧的弹簧勾住了他的腰带,十二声铜铃震得瓷瓶掉在地上,粉末扬起时正撞见张小帅举着烛台走来,实验室围裙上还沾着没擦的丹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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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迷魂?”张小帅蹲下身,指尖沾了沾地上的粉末,凑到鼻尖闻了闻,“闹羊花混了曼陀罗,难怪闻着像…你家厨房炸了的糊锅味?”他突然想起实验室里熬到一半的“显迹水”,药味混着铜铃响,竟跟这迷魂香的辛辣撞了个满怀。

  番子盯着张小帅围裙上的红痕,突然想起市井传言“张爷用‘死人血’炼丹”,吓得往后退半步,鞋底踩中阿吉埋的鬼锅碎陶,尖锐的陶片划破鞋底,疼得他喊出声:“你、你果然在炼邪药!曹公公说的没错,你这凶宅就是…就是炼丹炉!”

  “炼丹炉?”大牛举着盾牌笑了,铜铃震得井台边的蒜苗直抖,“俺们这儿是厨房——昨儿还拿这井水煮了蒜苗面,你闻闻,香不香?”他突然把盾牌往番子面前一凑,盾面的“牛气冲天”碳画沾着面汤痂,混着迷魂香的粉末,竟诡异地透出股子“烟火气的邪性”。

  (三)实验室里的“反玄学”实验

  寅时,实验室的陶炉“嗡嗡”响着,张小帅盯着炉中翻滚的淡绿色液体,指尖捏着从井里捞的迷魂香残粉。“闹羊花遇碱变紫,曼陀罗遇酸发泡,”他往瓷碗里滴了滴自制的“五倍子酸水”,粉末立刻冒出小气泡,“曹公公以为咱会被‘迷魂’吓退,却不知…这玩意儿,正好给俺的‘显迹水’当原料。”

  老王叼着旱烟杆凑过来,护心镜映着炉中光影:“格老子的,合着东厂送的‘迷魂香’,成了咱的‘破案药’?”他指了指墙角的破陶罐——里面装着大牛从番子身上搜的迷魂香,现在跟丹砂、五倍子摆在一起,活像个“反派原料陈列柜”。

  “何止?”张小帅晃了晃装着气泡水的瓷瓶,“你看这泡沫,跟大牛炖骨头时的‘紫泡泡’一个样——上次小陈拿五倍子炖骨,误打误撞让咱发现‘遇铁显色’,这次…说不定能搞出‘遇毒发泡’的新法子!”

  正说着,实验室的门“咣当”撞开,小陈抱着《本草纲目》闯进来,卷宗页脚还沾着蒜苗叶:“大人!卑职查到了,闹羊花‘主痹痛,定惊搐’,但过量则‘使人迷惑’——可若与五倍子同煮,其毒可解,且…且能作‘显迹发泡剂’!”

  “得,连典籍都帮咱说话。”大牛挠头傻笑,盾牌铜铃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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