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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单元赌场小肥羊

可此刻砖面的血字,却让他突然意识到,妹妹或许根本没被卖掉——而是被塞进了这口棺材。

  棺盖滑开的瞬间,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麻布襁褓裹着的不是尸体,而是个蜷缩着的小女孩,头发上缠着腐烂的草绳,脚踝处拴着拇指粗的铁链,另一端锁在棺底的铜环上。她听见动静猛地抬头,左眼蒙着血污的布条,右眼却亮得惊人——那瞳孔里映着张小帅掌心的古币,映着二维码流转的微光。

  “哥……”

  沙哑的呢喃像把钝刀割过耳膜。张小帅认出这是原主记忆里妹妹的声音,可此刻她嘴角裂开的伤口还在渗血,襁褓下露出的小臂上,赫然烙着个骰子形状的印记——和赌坊贵客们用来押注的特制骰子一模一样。

  “嘘——”他颤抖着捂住妹妹的嘴,指尖触到她后颈凸起的硬块,像块嵌入皮肉的金属片。记忆突然炸开:三天前老王往棺材里塞的木盒,此刻正压在妹妹身下,打开来是半卷泛黄的账册,墨迹未干的页面上写着“新筹码:女,七岁,编号陆柒叁,待激活”。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活筹码“陆柒叁”,是否消耗1枚初始筹码解锁关联记忆?】

  妹妹忽然剧烈抽搐,铁链在棺木上撞出脆响。张小帅看见她眼皮底下翻涌的数据流,和自己触碰二维码时如出一辙——原来所谓“活筹码”,竟是被植入芯片的穿越者?或者说,他们本就是这场赌局的“人形赌具”?

  外头传来巡夜的梆子声。张小帅迅速合上棺盖,把妹妹重新藏进黑暗,账册塞进怀里时,指尖触到内页夹层的硬物——是枚刻着“幺鸡”的骨牌,边缘同样磨出了二维码,只是颜色比自己那枚更浅,像未完全激活的半成品。

  “小帅?你在里头鼓捣什么?”

  护院的脚步声在门外顿住。张小帅抓起草席盖住砖面的血字,开门时故意让钥匙在腰间晃出声响:“刚、刚找掉的发带……”话未说完,就见护院盯着他怀里的账册冷笑:“老王找这账本找了半夜,你倒是会挑地方藏——跟我去前堂,别让贵客等急了。”

  被拽着穿过走廊时,张小帅听见怀里的骨牌轻轻发烫。妹妹最后那声“哥”还在耳边回荡,而他忽然想起系统提示的“失败惩罚”——如果永远困在14岁,又该怎么保护这个浑身是伤的妹妹?

  赌坊前堂的大灯亮如白昼。庄家的木牌重重拍在桌面,震得骨牌堆里那枚“幺鸡”跳起半寸。张小帅看见高台上坐着个戴面具的男人,指尖正摩挲着妹妹脚踝上同款的铁链,而屏风后的白衣女子此刻正抱着药罐站在他身侧,袖角的槐树叶不知何时换成了新鲜的——叶片上沾着的,分明是妹妹襁褓上的线头。

  “听说你找到了有趣的东西。”面具男人开口时,声音里带着电子合成的杂音,“把账册和筹码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个‘公平赌局’的机会——赌赢了,你和陆柒叁都能活;赌输了……”他抬手敲了敲身后的木笼,里头缩着几个戴镣铐的孩子,每个人后颈都凸着金属片,“就跟他们一样,变成永远转动的骰子。”

  张小帅摸到口袋里的古币,二维码在掌心烙出灼热的印记。赌桌上的骰子开始滚动,这次不是六个面,而是密密麻麻刻满了“生”与“死”的字样——原来从穿越的第一刻起,妹妹就是被标注编号的“活筹码”,而他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在给这场概率游戏加码。

  梆子声敲到第三下时,骰子停在了“叁”的点数上。面具男人笑了,电子音里带着电流的滋滋声:“巧了,陆柒叁的‘叁’——现在,用你的筹码赌她的命吧——是押她记得你,还是押她早就被系统格式化?”

  妹妹的抽泣声从后台隐约传来。张小帅盯着赌桌上流转的数据流,忽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赌徒谬误》:当人们相信某件事发生的概率会随着之前的结果改变时,其实不过是陷入了命运设下的陷阱。而此刻他掌心的筹码,从来不是数字“1”,而是妹妹眼角未干的泪痕,是砖面上未写完的“救”字,是他作为哥哥唯一的、非赢不可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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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押……”他把古币按在赌桌上,二维码与桌面的纹路重合,刹那间整间屋子亮起蓝光,“押这场赌局的规则,从来就不是概率——而是人心。”

  面具男人的电子音突然卡顿。张小帅看见白衣女子的指尖在药罐上颤了颤,而妹妹的抽泣声里,忽然混进了只有他能听见的、极轻的一句:“哥,别怕……”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赌桌上的骰子开始自行转动,这次刻着的不是点数,而是一个个闪烁的二维码——像极了穿越前手机屏幕上永远刷不完的信息流。而张小帅知道,从他捡起那枚带二维码的古币开始,这场用人生做注的赌局,就已经走上了系统从未计算过的、关于“选择”的岔路。

  第一章 青石板上的租金密码

  竹杖敲在青石板上的节奏突然变了——前两声“笃笃”像寻常叩门,第三声却拖出细碎的颤音,像极了穿越前手机收到加密信息时的震动频率。张小帅捏着三枚铜钱的指尖发颤,想起昨夜在布庄账本上看见的异常:本该按匹数计算的损耗率,竟藏着用阿拉伯数字写成的“3.1416”,那串数字下方,还画着和老王竹杖顶端 identical 的太极纹。

  “小张兄弟磨叽什么?”老王的声音混着旱烟味渗进门缝,“上个月你用‘勾股定理’帮李娘子算布料,赚的可不止这仨铜板吧?”

  铜钱在掌心硌出凹痕。张小帅想起原主记忆里,老王总说自己“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洋人算卦”,此刻却忍不住盯着门缝里漏进的竹杖影子——那竹节处刻着的“甲乙丙丁”,排列顺序竟和二进制代码的“0101”完全吻合。

  门开的瞬间,旱烟袋突然戳向他手腕。张小帅本能后退,却见老王浑浊的眼睛盯着他藏钱的袖口,烟袋锅上的铜环晃出细碎的光:“别藏了,你给布庄算的‘圆周率’,早被城西当铺的老瘸子盯上了——他说你算的数,跟十年前洋人留下的‘洋经’一个味儿。”

  铜钱“当啷”掉在地上。张小帅看见老王弯腰捡钱时,领口露出半枚银饰——刻着的不是寻常的福禄寿,而是个扭曲的“∞”符号,正是穿越前数学课本里的无穷大标志。记忆突然闪回:三天前他帮米铺老板计算容积时,曾在账本角落画过现代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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