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5

r />   她一回去,首先是一个人,没丈夫陪着便不好看,又没身孕,还往娘家跑,别人会有诸多猜测,母亲也会担心,说不定还要赶她回来。

  再说还有公公这边呢……

  算下来她进门都有一年半了,秦禹被公公赶进房来也有两三个月了,她不只没消息,还跑回娘家,公公一定不会高兴。

  她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后来她就听见秦禹那边传来一声咳嗽。

  原来他也还没睡着。

  反正也是睡不着,她索性披了斗篷起身去,端上一只烛台跑到秦禹的东稍间。

  床上的秦禹感觉到光亮,正奇怪,才要抬头,就听见姚望男的声音:“你睡了没?”

  他一惊,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你……”

  姚望男坐到他床边道:“我有话和你说。”

  “那……”秦禹有些无措,他被子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丝质寝衣,此时局促地拿被子挡着,想穿上衣服,偏偏衣服不在旁边,姚望男还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他只好道:“那我先穿上衣服。”

  姚望男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他没穿衣服,心道原来男人也会不好意思呢。

  “你衣服在哪儿,我给你拿?”她问。

  秦禹连忙道:“不用,我自己拿。”

  见她还盯着他,他只好道:“你稍待片刻,我马上起身穿上衣服。”

  姚望男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要自己先出去。

  于是她只好先从床边起身出去,到了外间,背朝

  里面等着。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没过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他的声音,“外间冷,你进来吧。”

  姚望男进去,便见到他已经规矩地穿好了长袄,穿好了鞋,是那种梳个头就能出去见人的程度,不像自己,只披了个斗篷。

  秦禹正经地在桌边坐下,问她:“什么事,你说。”

  她只好也去桌边坐下,回道:“就是我想问,你父亲又和你说过什么没有?有没有问怀孕什么的?有没有说我坏话,对我不满?”

  当初她的确不愿意嫁进来,但已经嫁进来了,真要闹得让公公厌恶,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禹连忙道:“没有,你不必多想,父亲一般不怎么过问后宅的事,而且近来大哥遇险,父亲心思都在岳阳,又是年关,迎来送往比以前繁忙很多,他从未提过你。”

  “哦……”如此来看,似乎年后也顾不上自己?因为秦谏要娶瑾知嘛,这也是桩大事。

  秦禹似乎猜到她顾虑,说道:“去洛阳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到时就说是我让你回去看看的,父亲绝不会说什么,就算有什么事要念叨,也不过是对我念叨几句,他不会亲自责怪你的,你放心,父亲比我母亲温和,一般不会动怒。”

  这么久了,姚望男也对公公的性情有所了解,确实不怎么严厉,至于老侯爷那里嘛……

  老侯爷是偏心长孙的,就算秦谏被革职,他也依然偏心,对于秦禹这个小孙子就从未关注过,随便他怎样,连对孙子都是如此,就不用说孙媳了,只要不是太过分,人家不在意。

  这一刻,她觉得秦禹也和自己一样,一个是女儿,被取名“望男”,家里始终更在意弟弟;一个是样样被大哥盖过风头的小孙子,就算秉性善良,做事细致认真,也并不受器重。

  她在心里叹息一声,一抬眼,看到他脖子上露出的红色伤痕,又想起刚才在床边看见他蔓延至脖子下的伤痕颜色依然清晰,便忍不住道:“可以让我看看你身上吗?”

  说完又马上解释道:“看看你的伤。”

  第75章 第75章未婚先孕

  秦禹垂眸,第一次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语气微冷道:“没什么好看的。”

  这语气让姚望男有些不高兴,起身欲走,迈出两步,又回头道:“你会不会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和你母亲吵架,也不会出去。”

  那时的事,秦禹并不想回忆起,也不想提起。

  他遇到了后来的事,母亲身故,又搭进了不相干的姚望男,可是仔细想来,却不知能怪谁。

  他说道:“我没有怪你,这和你没关系。”

  随后又道:“我只怪我自己太温吞懦弱,若我是大哥,必然不会成婚,说算成了婚也会想办法和离,而不会像我。”

  姚望男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回道:“没事,时间还长着呢,和离什么的我也不着急,说不定后面就有机会了。”

  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卧房。

  后半夜愣是躺了一个多时辰才睡着。

  正月时,程瑾知收到了姚望男和秦谏的来信。

  意外的是姚望男在信里对秦禹诸多不满,恶言相向,却又颠三倒四,一会儿说他和房中一个丫鬟天天眉来眼去,八成不干净;一会儿又说怀疑他的伤很重,很可能伤了根本却不敢透露,然后问她什么时候去京城,再不去她说不定就要和离回洛阳了。

  秦谏则告诉她,自己刚回京城就去见过她父亲,节后又去洛阳拜访过程家,两次都没得到她父亲什么好脸色,她母亲倒还客气。

  他听闻她父亲喜好砚台,准备托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