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涔予咬上桑时桉的耳朵:“你午饭是十一点半吃的,来简氏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小时,我怕你饿得受不住。”
桑时桉:……
简涔予拉住桑时桉的手,把人拽进回怀里,亲了一口:“等吃完饭,回家补给你好不好?”
桑时桉听清楚简涔予的话后,脸又红了。
为了弥补桑时桉的不满,简涔予回家后格外的热情。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简涔予把桑时桉从被子里挖出来的时候,桑时桉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很艰难很微弱的发出一点点声音。
“唔……不要啦好困……要睡要睡……”
简涔予想了想,难得寒假不用上课,桑时桉要是真不想起来,每天下午去简氏报道也没什么关系。
想睡就睡吧。
她亲了下桑时桉的头发,低声说:“好。”
简涔予去客厅的卫生间洗漱,卧室内重新安静下来,桑时桉舒舒服服的滚了半个身,心想:终于没人打扰她了。
不过——
简涔予今天早上怎么会叫她起床啊,她不是放假了吗?
等等。
昨天晚上她好像又答应了要去简氏实习。
实习嘛,错过早上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是西装革履的小简总坐在会议室中央,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清冷沉着的语气指点一下江山,顺便错过身为秘书名正言顺坐在简涔予身边受人打量、羡慕的机会嘛。
有什么好在意的。
没人会愿意大清早爬起来去实习。
——除了她。
“涔予姐姐你等等我!”桑时桉坐起身,冲着房间外喊。
有求于人就愿意老老实实喊声姐姐了。
简涔予果然在三秒后推门进来:“打算跟我一块去公司?”
桑时桉得寸进尺,张开双手:“起不来,要抱。”
简涔予勾唇,圈上桑时桉的腰把人从床上把萝卜似的拔起来。
“啊嘶。”
桑时桉缩了下身体,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简涔予还以为抱桑时桉的时候太用力按到骨头了,忙把人放开:“哪儿疼?”
桑时桉欲言又止:“……没事。”
简涔予见桑时桉没伸手去揉,不像是骨头被抱疼的样子,更像是在特意掩藏什么。
简涔予若有所思的打量桑时桉:“是胃又疼了?”
“没有。”上一回那是故意骗桑时樾的,她胃好得很。
简涔予的手抚上来,在桑时桉的胃部不轻不重的按了两下,像是在确定:“真的?”
“唔——”桑时桉的声音又忍不住飘出来。
简涔予的神色变得严肃,扶着桑时桉坐回床上:“我先打个电话推迟上午的例会,等会陪你好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桑时桉见简涔予当了真,忙拉住简涔予的手:“不是,我胃真的不疼。”
简涔予显然不信。
一想到做检查有可能要掀衣服,桑时桉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最后把衣服一掀,咬牙切齿的说:“我胸疼!胸疼!”
简涔予看着眼前的画面,呼吸骤停。
白皙腰腹上留了几道浅浅的红印子,但跟胸口的痕迹一比,腰腹上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像两枚彻底催熟的鲜果,颤颤巍巍的点缀在单薄的身体上显得尤为惹火,经过一夜的发酵后,似乎都大了一圈。
难怪穿着这么软的睡衣也会喊疼。
简涔予良心发现,好好做了一次反思。
桑时桉愤怒的指着自己的胸:“都说了让你不要咬不要吸,亏你还是半个医学生呢,有没有生理常识啊我没怀孕又不会出……”
桑时桉气得不行,也羞得不行,语气又凶又娇。撩开衣服乍一接触到偏凉的空气,又觉得不太舒服了,也就没察觉到简涔予越来越深的目光。
在桑时桉松开衣服要放手的瞬间,简涔予忽然按上桑时桉的手,对着伤势吻了上去。
桑时桉吓得直接叫出了声,语调转了个弯,又立刻变成婉转的呻吟。她又气又享受:“简涔予我讨厌死你了,你给我等着我今晚非得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
简涔予轻柔的用舌头舔吻着,把桑时桉抱得越来越紧,直到桑时桉骂不出声。
将近十分钟后,简涔予拿来用温水打湿的洗脸巾,轻轻帮桑时桉擦拭,然后又递上两枚创口贴:“直接穿内衣可能会不舒服,要贴吗?”
桑时桉抢了创口贴就往简涔予嘴上粘:“我看你才是需要创口贴的人。”
简涔予做错了事,任骂任贴,直到桑时桉洗漱完换好衣服,也没把创口贴撕下来。
临出门时,桑时桉别扭的瞥了眼那枚存在感极强的创口贴,问:“你还不撕啊?”
简涔予摇摇头,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
桑时桉的微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