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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生涩不少,简涔予才刚揉上来她就剧烈的一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腕。

  简涔予无声一笑,低下头,手顺势按下桑时桉的右腿。桑时桉察觉到她的目的,左腿立刻跟过去,没让简涔予有任何欺负她的机会。

  电话里简知妍的声音还在继续,关心澳洲实验室的进度。

  简涔予蹙了下眉心,因为一只手要拿手机,而没法用双手去压制桑时桉的双腿,动作陡然沉默住,桑时桉得意的笑起来。

  简涔予捏了下桑时桉,桑时桉无声一笑,双手勾上简涔予的脖子,把人拉下来,在她耳边极小声的喘息,轻轻啃咬。

  没发出声音,却阻挡不了桑时桉口中湿热的气喘,简涔予被她喘得浑身紧绷,用眼神警告。

  桑时桉有恃无恐,伸出舌头卷上简涔予的耳。

  下一秒,简涔予快速对电话说:“姑姑,澳洲这边还有其他事,先不说了。”

  桑时桉还没来得及收回,下一刻察觉到腿上一重,简涔予轻而易举的按住她,头低下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痒酥酥的,让桑时桉禁不住的发抖。

  作为对她的惩罚。

  她被咬住了。

  桑时桉眼底浮现出泪光,单薄的腰紧紧的绷起,像是主动把自己送上去似的,反倒更方便了简涔予。

  折腾了好一阵,桑时桉眼尾红了一片,气息跟着破碎。再看简涔予还是一副衣服整洁的模样,桑时桉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反差,踢了简涔予一脚:“你到底行不行了?”

  简涔予指腹突然碾下,桑时桉死死咬住嘴,双眼无神了将近一分钟才缓过来。

  简涔予耐心的等着,柔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别用手,也别用嘴。”桑时桉嗓音发哑,颤巍巍的,手和嘴都太灵活了,她有些受不了。桑时桉很不高兴的扯了下简涔予的长发:“你自己来。”

  简涔予盯住她,缓缓笑了:“原来桉桉是在关心姐姐吗?”

  桑时桉又扯了一下,催促:“把衣服脱了,我要你抱着我。”

  她仰头看着简涔予,眼圈下的鼻子尖尖都在泛红,唇上带着转瞬就消的牙印子,仿佛一朵被人揉碎的花,花香四溢。

  但接下来跟桑时桉想象的有些不同。简涔予抱着她贴磨的时候格外温柔,每一次温柔的动作都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在桑时桉以为简涔予下一刻就会冲破冷静时,简涔予反而咬着气停下来,吻一会她,然后再继续。

  桑时桉被吊得不上不下的,第一次在简涔予身上感受到明显的纠结。

  她甚至主动期盼起简涔予会在下一秒发疯。

  但是没有,直到结束,简涔予也温柔似水,从云端缓慢降落时,汗湿的皮肤和嘈杂的心跳得以慰藉。

  却远远不够。

  窗外圆月高悬,简涔予抽纸巾帮两人擦拭,桑时桉自觉帮简涔予扣衬衫。

  办公室里很安静,尚未散去的暧昧在空气间悄无声息的流淌蔓延,桑时桉拿起包包,提议:“去吃饭?”

  简涔予应了声‘好’,又叫住桑时桉。

  从抽屉里挑了支搭配桑时桉衣服颜色的口红,帮漂亮猫猫补上。

  桑时桉配合的抬起下巴,声音含糊:“你这几天很累?”

  简涔予用指腹轻轻的晕开颜色,抬眸:“怎么这样问?”

  “你刚刚嗯嗯就,嗯,昂。”桑时桉嘀嘀咕咕说了串自己也没听懂的语气词。

  简涔予听出桑时桉话里有话,扣上口红盖,忽然倾身把桑时桉困回办公桌边:“好好说话。”

  还未散尽的热气贴上来,桑时桉哄着耳根,小声说:“你刚刚那么温柔,我不太习惯。”

  简涔予愣了愣,低声笑:“这几天你哥哥因为简振扬在股市的操作,联系了我好几回,明着是因为合作关系来关心,其实都是因为你。”

  简涔予抱上桑时桉的腰,因为站位的距离,故意显得是窝进桑时桉怀里一样:“你家里人把你养得那么好,我觉得我该对你再好一点,桉桉。”

  桑时桉听到简涔予用清冷的语调这样唤她,耳根就控制不住的滚烫起来:“你已经很好了啊。”

  简涔予说的好该不会是以后都要这么温温吞吞的吧?

  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乍一恢复清汤白灼,哪里会习惯啊。

  在公司忙了半个月,就跟去寺庙清修半个月一样,见了鬼了。

  桑时桉看到简涔予身上板正的西装,突然觉得十分碍眼,挑起刺:“之前说的来你这儿实习的事,就算了吧。”

  简涔予皱了下眉,倒也没表现出不满:“也行,这样你哥哥应该能放心一些,这段时间简氏估计会很乱,确实不是特别适合实习。”

  桑时桉:……

  实习是她妈妈提起来的,突然不去了,她回家要怎么交代?说她在跟简涔予谈恋爱,所以要避嫌吗?

  “你真以为我来简氏是来学东西的?我要是想学公司运作,我在盛宇学不是更方便吗?”桑时桉阴阳怪气的说,“我怕你们简氏有病毒,多待几天我就会出家的那种。”

  简涔予没说话,弯起唇角,似乎是笑了一声:“你误会了,我说的反思是在反思自己的工作能力。至于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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