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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里,出不来。

  银发紫眸,古铜色的皮肤;五官英挺,轮廓深邃。

  有宽阔厚实的双肩和强健有力的手臂,以及总是对我淡淡笑着、眼里盈着宠溺包容之光的笑容。

  见我呆愣,雌虫伸手,将我搂进他的怀里。

  “阿尔托利,不生气了哈。上次是哥哥的错,哥哥给你道歉。对不起我们小玫瑰,让你受委屈了。”

  “以后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想做什么哥哥都答应你。”

  “这次昏迷这么久,吓死我了。还一直在做噩梦,又骂又踹,梦到什么了?”

  “……哥哥……呜……”

  X的!

  为什么要用这种哄虫崽的语调和我说话!!

  我又不是只有三岁!!!

  害得我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哗哗肆流、汹涌澎湃……

  XX的!!

  你就不能换个熏香吗?!这么多年了老喜欢用一种,害得一进鼻子那些不愿想的事儿全来了。

  好一个古早记忆全集合,都不给我反应时间,直接联手组成舰队,将我的理智防线冲得七零八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哭得视野一片模糊,狂乱地道歉、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直接窝在奥兰陛下肩窝里来了个嚎啕大哭,连鼻涕都流了出来,还开始打嗝、抽噎。

  “为什么要道歉?啊……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

  “不管你做了什么,哥哥都会原谅你。”

  雌虫轻拍着我的背,用手一下一下理着我的头发。

  熟悉的熏香和信息素混成一股独特威士忌酒味还有冷冽木质香,侵入我的鼻腔,将我柔柔包围。

  很快,冷冷的味道转暖,变成平静温和的树脂调,让虫无比踏实。

  闻了再闻,嗯,的确是属于奥兰·弗里德里希·罗森克洛伊的气味。

  不是错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记忆排着队又回到它们原本所在的地方,我的情绪渐渐平复,红着一双兔子眼,开始打量眼前的雌虫。

  又高大又挺拔,宽肩,紧腰,长腿,和我有点相似的五官,却是完全刚直深邃的线条。

  即使是在室内,在我卧室,他还是穿着万年不变的衬衫西裤马甲三件套。

  他系着一条温莎结的银色条纹领带,上面夹着刻有皇族印徽带钻领带夹,穿着非常显腰身的银灰色暗纹马甲,马甲被布满紧实肌肉的后背撑出一个非常完美的弧度,修饰出雌虫健美的猿臂蜂腰。

  一条同条纹西裤,料子顺滑很有质感,几乎没有多余的褶皱,衬托出他修长笔直、又富有力量感的腿部线条。

  整只虫温文儒雅着低调奢华,又暗藏杀伐果决的气息,见我打量,他挑挑眉,温和的笑容里带点肃杀之气,还有些霸道。

  “……哥……你以前有这么……帅吗?”

  回答我的是雌虫抽在我脑后的一个爆栗:“怎么说话的!感觉在骂我?”

  气势十足,手劲却很小。

  “……西恩呢?”我嘿嘿一笑,揉着脑袋后躲去,“怎么是你在这?”

  眼前的布置摆设,都显示我还在圣廷的居所。

  中央星克里星和克墨斯不算远,但单程也得五六小时,对于事物繁忙的虫帝陛下,要抽出来来回路途加上圣廷停留时间,日程可得好好规划调整。

  兄长沉下脸,声音又冷又低:“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

  “一、两天?”

  我估摸着。觉得已经预留了充足的时间。

  “整整五天。”

  “啊?”

  “萨洛提斯已经走了。整个远征军团可不会等他一只虫。”

  雌虫冷哼,随后又看向我:“你和萨洛提斯,在圣所里到底做了什么……”

  “天空出现极光,还引起一阵地震。我问那老头,嘴风太紧,一丁点都不透露。”

  “只说和光复礼相关……”

  雌虫咬牙切齿,脸色十分阴沉:“地震发生后我立刻赶来圣廷。正赶上萨洛提斯和你从圣所出来。”

  “还好你看上去没有什么,那老头也向我一再保证。”

  “我才让那只虫全手全脚的走了……不然……”他冷哼一声,眼里涌出冰冷杀意。

  我被杀意一激灵,整只虫直到此刻才彻底清醒。

  他是真的想杀了西恩。

  就因为我们从圣所出来时,西恩站着、清醒;我昏迷、看上去好像受了委屈。

  也是真的因为老师多说两句,他才打消那个念头。

  ……这可真是我哥,如假包换的奥兰陛下。

  SS级的王虫,帝国的杀戮机器,看上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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