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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你的。”

  他无声笑了笑,早已猜到:“说说你,多欠收拾?”

  说完,贺砚舟抱着朱序走向卧室,余光瞧见她放在阳台的躺椅,顿了顿,脚尖一转,走过去将她放在上面,腿肚就势分别搭在两侧扶手上。

  他单膝跪地于她面前。

  室内光线明亮,一览无余。

  朱序惊到了,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紧紧按住双手无法动弹。这与上次不同,更为直观。

  不敢去看他眼睛落在何处,只觉此刻羞愤得快要死掉,又急于求证,自己到底会不会死掉。

  “贺砚舟。”她第一次直呼其名。

  “在。”

  “你敢!”

  他动作代表一切回答。

  贺砚舟十分清楚,令朱序最快臣服的方式是什么,惩罚也好,取悦也罢,这两三分钟的生死,全由他掌控。

  第40章 第40章想与她组建家庭的邀请几乎脱……

  贺砚舟太了解她了,算三分钟都是多的。

  可他觉得远远不够。

  他退开些,抬手,并拢的四指每一个指腹都要照顾到。

  他低头去看朱序,“还好吗?”

  朱序才不理他。手遮住脸。

  贺砚舟笑笑,指腹已全部沾湿,他上下快速搓动。

  朱序根本无法承担,一瞬,临顶崩溃。

  贺砚舟也在她手掌掩住的近乎含着低泣的尖叫声下顿了顿,赶紧俯身去抱她。

  他愿意被她又要又不要地折腾,也喜欢看她那一刻眼神迷离咬住嘴唇一颤一颤的样子。

  因为一切快乐都因他而起,又因他而终。

  贺砚舟平静了下:“我先洗澡。”

  结束时已半夜,贺砚舟留宿在她这里。

  卧室没开灯,客厅浅浅的光线顺微掩的门缝溜进来。

  朱序腰酸、腿酸、小腹酸,身体急速升空又坠落,反复了几次后,力气耗尽。她躺在床边,脑袋枕着贺砚舟的腿,他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卧室大床只比榻榻米高出一些,贺砚舟身高腿长,坐在床边膝盖弯折弧度很大,她枕在上面,是极舒适的状态。

  耳边电流嗡鸣,朱序额头贴着他腹部,手指一圈一圈绕紧他睡袍的带子。

  “可以了。”她说。

  贺砚舟动作没停,吹着还有些潮湿的发尾。指缝间发丝偷偷溜走,海藻一般铺在他腿上。

  他关掉吹风机,将那长发捋顺,手顺势向上抚摸她的额头:“好像上学那会儿你一直短头发。”

  “嗯。”她说:“后来长发几年,又短发几年,一直不太固定。”

  “倒是挺随性。”

  “太久了会看腻。”她胸口没来由往下沉了沉,沉默片刻,转头看向上方的他,“我有个问题。”

  “你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意的?”

  贺砚舟想了下,发现很难跟她描述整个过程,甚至从什么时候真正动的心,自己也很模糊。

  这十几年,他没有特意等过她,也没有遇到特别喜欢的人。

  与她分开那年15岁,第一段恋情是在七年后,他确定这中间没对朱序存在任何遐想,才有了与孙柠的交往。那段感情他很认真,半年时间不长也不算短,但后来没有任何冲突,他们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后来和梁师兄去徒步,仿佛命运安排,她所赠的平安符救他一命,才发现她是他心中淡淡的却未曾磨灭的存在。

  没妄想与她发生什么,不然不会等到同学会的重逢后再去找她,甚至那晚得知她已婚后,已觉得自己出现在那里十分荒谬。但是后来的每次接触,又因各种事情内心有所触动,随之那段深藏的记忆也被挖掘,永久拥有她的想法日益强烈,难以自持且势在必得。

  不想用这些自己都理不清的情感美化自己,他只答:“前年。”

  “再多说点。”

  “没了。”

  朱序不乐意地小声道:“敷衍。”

  贺砚舟笑了笑,仍没解释。

  “前年的同学会,你……”她有点难为情:“你也是为我而来的?”

  “不然呢?以为我很闲,将时间浪费在八百年不联系的同学上。”他补充道:“有次无意中遇见刘闯,他邀请我参加,想着十多年没见你,想看你变成什么样了。”

  朱序心中忐忑:“那你有没有失望?”

  “有。”

  她呼吸一沉,却听他说:“得知你结婚了很失望。”

  “嘁。”朱序轻戳一下他的腰。

  贺砚舟握住那只手,放掌心中用了些力地揉了揉:“至于其他,大喜过望。”

  这话哄得朱序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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