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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给自己送一瓶水喝。

  上学的日子让人怀念,一转眼都工作了,刘念托着下巴顺着相亲对象的话题往下聊。

  “打网球的人比羽毛球之类的运动少太多了,我们凑够四个人会打混双,不过一般都没这么多人。”

  气氛静谧地诡异,慕晚不知道她留在这里听有什么意思,秦景曜不明白,她也不明白。

  算了都算了,慕晚也不想打断两人融洽的谈话,她提着包起身,径直走出了餐厅。

  慕晚甩袖而去,秦景曜想抓住她的手腕,但闭了闭眼终究是没狠下心。

  刘念小声说:“好像有情侣在吵架。”

  李明朗面露疑惑,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眼几乎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来是他,那刚才出去的人,分明是慕晚。

  秦景曜付了账单,留下了一桌丰盛而完好的菜品。

  刘念后悔自己头脑发热地多说了一嘴,人家在吵架,心情本来就不好,他们再围观岂不是火上浇油。

  李明朗的唇哆嗦着,“我有事。”

  “啊?”这么快,太突然了吧,刘念眼睁睁地见李明朗急匆匆地要出门。

  “抱歉。”李明朗说完,他慌手慌脚地快步走出去,慕晚却已经不在了。

  …………

  慕晚的手腕被人扣住,她怒斥道:“秦景曜,你给我放手。”

  就知道他不会变,人都是不会变的,直到如今,不管再过多久,都是如此。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秦景曜就是不松手,“慕晚,你难道没发现吗,无论有什么心事,你从来都不肯告诉我。”

  他们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但慕晚就没向秦景曜吐露过心思,可那能算什么男朋友。

  “对不起。”

  冬日的室外凛冽,风把慕晚的脸颊吹红了,秦景曜抱住了她。

  “我只能猜,但猜测会不受控制地变成猜忌。”

  初恋这个词的分量太重,而秦景曜不是慕晚的初恋,他是后来者居上,但这并不代表着慕晚会把前者忘得干净。

  挂在嘴边还是想在心里,哪一个秦景曜都不能接受,他要的是独占。

  “我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慕晚,你以后都告诉我吧,不要让我自己一个人难受。”

  互相沉默许久,慕晚伸手摸了摸秦景曜侧脸,她习惯性地封闭,却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

  秦景曜的眼睫痛苦地颤抖,他们还能有以后吗,为什么他不能忍下来,为什么不能。

  以后是怎样的以后,慕晚看不清,但她不能无所作为。

  “我不想见他,尤其是这种场景下。”

  慕晚会和李明朗说开,但一定要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她希望双方都能冷静地谈一谈。

  秦景曜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不管她还喜不喜欢,慕晚都要留在自己身边。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 70 章 一直在

  慕晚不知道秦景曜要带她去哪儿, “你不会又要把我关起来吧?”

  秦景曜轻笑一声,“好像也行。”

  “不行。”慕晚强烈反对,她可不要再过那样的日子, 整天待在一个地方几乎不能接触外人, 虽然当初的庄园占地面积足够大,但再精致的笼子也是笼子。

  秦景曜只是开个玩笑,“说真的,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坏?”

  “罪大恶极的坏人。”如他所愿,慕晚又夸大其词地往上抬了一级,“谁让你恐吓我的。”

  “做好人可难, 我宁愿坏着,也不愿意看着你离开我。”

  好人好到最后什么都没有,毕竟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君子, 秦景曜不要虚妄的名头, 他就只要慕晚。

  如果上天不能满足他的愿望, 那也就怪不了他自己去主动争取了。

  慕晚把手插进衣袋里, 潮湿的呼吸凝结成白雾, “你要是好人的话,我会记得你的好。”

  “我不要你记得我的好,”这些都无关紧要, 秦景曜的目光炽热, “我要你不能离开我。”

  他真的是, 慕晚如实说:“我不能理解。”

  “假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你一定可以理解。”秦景曜伸出手, 带着如春般的暖意,“晚晚,跟我走。”

  京州的冬天太冷了, 手缩在衣袋里怎么都捂不热,慕晚鬼使神差地把手搭了上去。

  热度立刻包裹而来,宛如浸入柔和的温水之中。

  他们上了车,慕晚把安全带系上,窗外的霓虹像是波点裙子上的图案,斑斑点点地流逝。

  对于迟院,慕晚并不陌生,这里她来过了一次,便有了后来的许多次。

  正中的厅堂,东西都被撤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套简单的组合式家具。

  三间联通的屋子,屏风一样竖着展示台,实木房梁纵横交错,墙壁之上悬挂着一张张的摄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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