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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瑭一扭头便能看到古朴的线装古籍。

  她还带着鼻音,用力攥住姜令词的领带,用潮湿的眼睛看着他说:“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用方才给她抹过口红的指尖轻碰她的眼尾,姜令词温和地解释:“离婚后,我们回到炮友关系。”

  “没有婚姻关系,没有亲密关系,我们永远当普通炮友,你永远是自由的不婚主义。”

  所以,不必终日惶惶不安地害怕失去爱人、伴侣。

  一切恢复曾经。

  “好不好?”

  好不好?

  临近零点,姜令词的生日快要过去时。

  黎瑭躺在他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脑海中一直浮现出这句话。

  姜令词给出的这个解决方案,于黎瑭而言是有利无害的。

  这场婚姻的结束,是姜令词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他本人,都判给她。

  他告诉她,他永远属于她。

  但她……不属于任何人。

  是自由的。

  但是……黎瑭泪眼朦胧地望着姜令词,柔软雪白身子完整地贴合他的炽热坚硬的躯体,一点点将他吞没。

  见黎瑭失神,不专心的模样。

  姜令词伴随着她的吞没,稍一用力……

  很久很久没有彼此占有。

  刹那间。

  姜令词在黎瑭耳边轻喘了一声:“宝宝,你好紧。”

  “中午不是才给你扩·张过吗?”

  黎瑭没想到他会这样叫她,好像,她真是他的宝宝一样。

  但是……

  黎瑭委屈巴巴地抱住他的脖颈,整个身子缠在男人修劲结实的躯体上:“谁是你的宝宝,我是你的炮友。”

  姜令词轻笑了声,“当炮友不可以叫你宝宝?”

  “你当炮友的时候,还叫过我老公。”

  想到他们混乱又荒唐的开端,连带着这场婚姻,黎瑭其实一直都很没有真实感,而现在有真实感了,反而是姜令词提出离婚。

  而且他的执行力很强,与她不同。

  决定离婚,便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要签下字,他们的婚姻关系便完全解除。

  “离婚以后你就是别人的老公了……”黎瑭越想越难受,“以后也不会给我做小饼干,哄我睡觉,喊我起床,接我回家。”

  她这个表情和中午在宴会上的表情一样。

  姜令词乍然明白,她当时在想什么。

  差点又咬手。

  就这么委屈。

  姜令词耐心地重复:“我是你一个人的,不会有别人。”

  黎瑭还是不信。

  姜令词单手按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细腰,没有动作。

  “感受到了吗?”

  黎瑭迷茫又无助地问:“什么?”

  姜令词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指尖,碰到相衔之地,缓慢而笃定地说:

  “就连我们的身体,都长成了彼此需要的形状。”

  所以谁都离不开谁。

  只是一纸婚约而已。

  为她心安罢了。

  黎瑭瞳孔放大:“……呜。”

  这一夜,姜令词的房间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甜腻的梨汁。

  即便许久没有做,但她的身体早就被姜令词艹熟了。

  就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

  小梨花完全长成了大粉兰生长需要的空间,梨花瓣里的每一寸弧度都是为了大粉兰而生。

  少女跪在贵妃榻上,手指偶尔无意间会碰到窗户上镶嵌的海月贝,从缝隙中,能看到外面院落里的一切。

  只要有人推开院门。

  便能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映出来的交叠的身影。

  侵略性拉满的雄性躯体覆盖着少女曼妙纤软的身体,湿漉漉的十指交叠,把珍稀至极的海月贝都弄湿了一些。

  “我想,我想看着你。”黎瑭转过摇晃的身子。

  姜令词喜欢背·入,因为这样会更多地取悦黎瑭。

  能触碰到她每一个喜欢的位置。

  她会不自觉地颤。

  还有他最喜欢的唇珠,指尖稍稍一碰,便会可爱地翘起来。

  少女唇瓣柔软,樱花似的粉色,唇珠分外鲜艳。

  鲜艳欲滴。

  然后更紧张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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