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询问道:“对了,之前那个拨弄命运的放牛娃,没在这次天罚中吧?”
冯天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放心吧,没有,他们离这里还远着呢,这次天罚的范围也就方圆几百里,对于整个世界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等把这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趣味地说道:“我可以将他们的意识灵光投入到一片人多的区域。
到时候,在那片区域出生的人,等到他们成长到八岁的时候,就有机会打破胎中之谜,运气好便可以重新再活一世。
到时候一堆人恢复了记忆,想来也是很有趣味。”
冯老三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冯天禹,惊呼道:“你竟然还能做到这种事情?如果随意转生投胎,那岂不是大能都可以无限重生,直到成为不朽吗?”
“我说冯老三啊,你刚才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冯天禹略带无奈地看着冯老三。
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曾经那个上课没有好好听讲的自己,“我说的可是,能不能打破胎中之谜,那完全是看运气!
这种逆天改命的事,在元界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元界的世界本源之力太过强大,想要从中获取一丝一毫都难如登天,所以才退而求其次,那些人命数将近的人会选择这种小世界下手。”
冯天禹抿了口酒,继续解释道:“而且,就算成功投胎转世,能不能觉醒前世的记忆,还得看个人的造化。
万一运气不好,觉醒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修炼,或者在元气偏远之地,那岂不是更加绝望?最后在绝望中死去。
当然,如果是不朽级别的大能,那倒是可以保证百分之百觉醒,毕竟他们早已超凡脱俗。”
但是你想想啊,都已经是不朽了,拥有着近乎无限的寿命,谁会吃饱了没事干,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选择从头再来呢?
除非是那种被逼到绝境,不得不转世重生的,但那种情况,他们的敌人会傻到留下这种隐患吗?
肯定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冯天禹苦口婆心地解释着,生怕冯老三没能理解其中的关键,以为这里可以钻漏洞。
听到冯天禹这一大段的解释,冯老三总算是稍微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嘀咕道:“这么说起来,这玩意儿感情就是个鸡肋啊,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冯天禹摇摇头,“也不是全是鸡肋,可以当成一门生意来做,专门为将死的高阶武者做投胎业务。”
这话听得冯老三也跟着摇头,“倒是成了有利可图的东西。”
说话间,冯天禹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他缓缓闭上双眼,通过自身与天地之间那玄妙的联系,开始搜寻合适的投胎地点。
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的画面,山川河流,城镇乡村,人来人往。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了一处人烟相对密集的区域,那里的人们生活气息浓厚。
确定了目标之后,冯天禹缓缓抬起手,动作轻柔,只见他掌心之中,那团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光团,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地之间,无声无息,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冯老三一看,“啊?就这?完了?”
“对啊?就这!不然呢?”
冯老三一时语塞,“我还以为是有好大的动静。”
冯天禹耸了耸肩,“就这么简单。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搞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才好吗?”
冯老三一时语塞。
冯天禹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就是权限的力量,相当于拥有了调用天地规则的资格,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松完成。”
将这些事情处理完毕,两人也不再停留,身形一动,腾空而起。
冯天禹心念一动,从凤鸣派出的纳米机器人瞬间汇聚成一匹神骏非凡的白色骏马,它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辉,四蹄踏空,跟在身边。
冯老三见状也有样学样地吩咐凤鸣。
很快两人翻身上马,任由骏马在空中自由奔驰。
经历了之前修补地脉的一番折腾,他们现在也算是放松了下来,准备好好享受一下这悠闲时光。
冯天禹笑着问道,“冯老三,要不要来下酒菜?”
冯老三点了点头,冯天禹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些元气丰富的酒菜漂浮在空,让两人随时可取用。
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欣赏着下方壮丽的山河景色,感受着微风拂面的舒适,心情无比的惬意。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两人总算是看到了之前那个被拨弄了命运的放牛娃,让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刻的他竟然已经身穿捕快制服,在县城里当上了一个小小的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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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刻没在赛博朋克马,而是如同翱翔的雄鹰,驾驭着无形的风,静静地悬浮在那片天穹之上。
他们目光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下方那座尘世小城中的一幕。
时间如同指间的沙砾,无声无息地流逝,冯天禹一算,自那日心血来潮、拨弄了那放牛娃的命运之轮后,竟已匆匆过去了四个春秋。
他们的目光聚焦在那道身影上,那个曾经憨厚老实的放牛娃,此刻已然脱胎换骨,昔日的稚嫩与青涩早已褪去,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