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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的未来不可限量，这个姑娘嘛……”
冯天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对自己的徒弟充满了信心。
冯老三听后，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是自然，你那几个徒弟的天赋和潜力，从你教了他们六年就看得出来，是下了功法的。
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观察下去，看看这三姑娘还有没有其他亮眼的表现，如果表现足够出色，我们再多打赏一些东西，也未尝不可，你说是不是。”
冯天禹听着冯老三兴致勃勃的提议，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不解，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是倒也是，话说，你现在怎么突然对这种旁观者的角度观察别人这么感兴趣了？”
冯老三闻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缓缓说道：“说起来，这还得从之前说起，当初在修仙界被炼制成躯壳之人的儿子，你还记得吗？
那个孩子，好像叫作凌川，对不对？”
冯天禹见此点了点头。
看见冯天禹想起来了，冯老三继续说道：“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我还跟你说这有一种近距离观察主角成长的感觉。
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有些遗憾，没有一直观察下去，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最后会怎么样。
他一路走来，经历了什么，他的成长故事，想来应该也会有一些意思。”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惋惜，似乎对错过了凌川的成长轨迹感到失去了一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