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饶他一命。”
看着小儿子宁愿被打的屁股开花,也不开口求饶
“你是否知错。”
“儿臣实话实说,何罪之有。”
“妖言惑众,动摇军心,
还不知悔改,斩立决!”
燕王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
朱弘宣眼中满是恳求,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希望能打动燕王。
燕王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
“军中无戏言,军令如山。
若不严明法纪,何以服众?”
“父王,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能如此无情?”
朱弘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解,他不明白燕王为何如此狠心。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扰乱军心!
若不处置,何以整肃军纪?”
燕王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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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不用求他。”
朱佑衡从朱弘宣身后走出,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那笑容中透着一丝倔强与不屑。
“父王可真是治军有方啊!
别把话说得冠冕堂皇,
不就是想用我的人头来震慑全军,
让大家知道,我连亲生儿子都能杀,
看你们谁还敢违背我的命令?”
朱佑衡虽然年纪小,但目光犀利,看得透彻,一语道破燕王的心思。
“大胆!放肆!
你怎么和父王说话的。”
朱武安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不知悔改!”
燕王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朱佑衡,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这逆子,竟敢如此胡言乱语!”
“怎么,被我拆穿,恼羞成怒了?”
朱佑衡毫不畏惧,继续挑衅,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来人,将这逆子推出营门,斩首示众!”
燕王暴跳如雷,声嘶力竭地吼道,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此时,太子正在南岸外围探查,因营寨守备严密,
一无所获,正准备转身回去。
突然,他看到朱佑衡被捆绑着,押出营门。
太子心中一惊,如同被重锤击中,
朱佑衡可是他最忠实的粉丝,在北岸时就一直粘着自己,像个跟屁虫一样。
只见士兵将朱佑衡按倒在地,朱佑衡挣扎着,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士兵抽出佩刀,高高举起,刀光在日光下闪烁,仿佛一道死亡的阴影。
太子顾不上许多,从草丛中一跃而出,动作敏捷如豹。
他撕开身上伪装的野草和粗布,大喝一声:
“住手!”
太子身形如电,迅速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
用力一甩,石子如流星般飞出,精准地打落士兵手中的佩刀。
趁士兵愣神之际,太子迅速抢过朱佑衡,
双手快速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像一座巍峨的山,护在身前。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是燕王的儿子,你们竟敢杀他?
是不是兆秃驴指使的?
让他给我出来,看我不把他打得连佛主都不认得!”
太子怒目圆睁,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大声质问,声音如雷霆般响亮。
这时,燕王分开众人,大步走了出来。
他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中的乌云,冷冷地说道:
“是我下令的,怎么了?
你是哪位?有什么资格说话?”
“就凭我是他大哥,他叫我一声大哥,我就必须管!
你又是谁?
有什么资格下令杀他?”
太子毫不示弱,针锋相对,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愤怒。
“我是他老子,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