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一股恐慌袭来,姜扶倾明显感觉到,云奈想让自己死在她的手上。

  “你疯了!”姜扶倾扯着他的头发,狠狠拔出了手。

  突然获得了新鲜空气,云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脸上因为缺氧而明显不自然的红晕渐渐褪去,但左脸的巴掌印依然清晰可见。

  云奈跪着膝行上前,眸光带着卑微的乞求,拥住了姜扶倾的腰,将脸埋在了她的腰腹间。

  “王不是想杀了我吗?我愿意为您而死,愿意死在您的手里,无怨无悔,只是、求您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姜扶倾感受着腰腹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流,又气又羞:“究竟是我折磨你,还是你在折磨我?”

  云奈五指攥紧了她的衣裳,掌心洇出的汗水和血水几乎已经将其打湿,他贪恋地蹭着姜扶倾腹部的软肉,颤声道:“您太喜欢索莱依了,让我嫉妒,我太害怕了。”

  姜扶倾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怕什么?你不是一直瞧不起他是个外族人吗?刚才还故意拿这件事去刺激他。”

  姜扶倾明白自己和索莱依都不是那种聪明的人,性格也都直接火爆,做事不考虑后果,全凭意气用事。

  但是这次她明显看的出来,索莱依明显被云奈这句话给整应激了。

  云奈微微抬起头,从她层层叠叠精致繁复的睡裙中露出了半张精致清冷的脸,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红晕,整个人如同一株雪做的花,清艳凌乱,让人想要采摘。

  姜扶倾看着这张脸,不知不觉,气又消了一些。

  “就是因为索莱依不是虫族,所以我才更害怕,他太特殊了,或许整个虫族都找不到像他那样的人,您喜欢谁我都可以学,可唯独索莱依,我学不来。”云奈声音颤抖着,仿佛是真的害怕一般。

  姜扶倾歪了歪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云奈会这样说。

  云奈继续道:“您不知道侍虫的选拔培养方式有多严格,我刚从茧中孵化出来不久,就被送入了侍虫院,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必须要受侍虫院里那些人的约束,甚至连晚上睡觉时,都不被允许翻身因为以后我如果可以有幸侍奉王的话,夜里翻身会吵到王休息。”

  姜扶倾皱了皱眉。

  云奈浅蓝色的眼眸溢出一些清艳艳的水光,美得格外刺眼。

  “王,我是一个没有性格和自我的人,您喜欢我的那些温柔、厨艺、编织、家务等等这些都是侍虫院教我的,真实的我空洞得可怕,可是虫族大部分的人也跟我一样,所以并不害怕。”

  “如果您喜欢阿舍尔的天真,我也可以伪装,您喜欢霍恩的身材,我也可以练,我也可以像他一样分泌出蜜汁讨您欢心,可唯独索莱依,我不知道该如何模仿他”

  “我太恐惧了,如果您喜欢他,那我又拿什么留住您呢?”

  云奈的神情带着无措的哀怜,嫉妒和怨恨在他的眼底无限膨胀,从前温柔蔚蓝的海面瞬间变得汹涌狂涛,仿佛能瞬间吞噬一切。

  姜扶倾垂眸看着他,眼底的愤怒渐渐转变成怜惜。

  她叹了一声,伸手抚了抚云奈柔软的银发。

  云奈睫毛微颤,仿佛被吓到一般,低垂着头不敢她。

  “云奈,你不是一片空白的。”姜扶倾缓缓蹲下身,捧着他的脸在他的泛红的眼尾亲吻了一下:“你不用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永远。”

  “永远吗?王,不要骗我了。”云奈闭上眼,流下一行清泪。

  他捧着姜扶倾的手,不停亲吻着她微凉的指尖。

  云奈的肌肤格外白皙细腻,变成辫子的松散银发因为刚才被盛怒的姜扶倾又拽又扯,几乎已经完全散开,丝丝缕缕的发丝弧度如海藻般微微卷曲着,带着宜人的清香。

  姜扶倾勾起他一缕纤发,在指尖一圈圈地缠绕起来,伏在他的耳畔,轻咬着他白皙如玉的耳垂:“不要叫我王,叫我的名字。”

  云奈浅蓝的眼眸透露出一抹惊讶,一颗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

  姜扶倾直接将那枚泪珠吻进了口中,这是她今天收到的,第几个男人的眼泪了?

  “云奈我很想你。”姜扶倾轻咬着他的唇,低声呢喃道。

  云奈眼眸一颤,像是如梦初醒般,将姜扶倾抱到了床上。

  姜扶倾被云奈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云奈双手颤抖地为姜扶倾脱下本就单薄的睡裙,虔诚地从她白皙的脚背吻上她的脖颈,被水打湿的淋淋长发像纤细却坚韧的绳索,紧紧地缠绕在他们的身上。

  姜扶倾额间细汗密布,纤细的手臂揽着他的脖颈,娇脆漂亮的脸埋在胸间,啜饮着不逊于霍恩的甜蜜滋味。

  云奈呼吸粗重,不染纤尘的衣袍褪下,宽大堆叠的袖袍垂在他的手腕间,脸颊泛着令人无限遐想的红晕。

  “王、”

  姜扶倾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的胸口传来:“不是说了私下里,你可以喊我的名字吗?或者,你喜欢在公开场合喊我的名字,私下叫我王?”

  云奈腰腹滚烫紧绷,耳根红似滴血:“倾倾,我比起霍恩指挥官的如何?”

  “当然是你的更好。”姜扶倾笑着用虎牙轻轻咬了一下,云奈浑身颤栗,撑着身子的双手不住地打颤。

  熊蜂的蜜汁是自然天生,不像他是后天靠药物刺激产生,滋味怎么比得上霍恩,不过是在骗他罢了。

  不过王愿意骗他哄他,云奈开心地笑了笑,他单手撑在身后,一手轻抚着姜扶倾的后背,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