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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茅荣轩当做没看见小家伙的动作, 道:“首先, 便是不能再像现在这般, 整天混吃等死, 其次就是要让叶家看到你的诚意。”

  “口说无凭, 自然是行动最能打动人心。”

  茅祺瑞懵懵懂懂的将茅荣轩的话听了进去。

  虽然他不是太能听懂其中的意思,但还是严格按照茅荣轩的要求来。

  于是自今日起,茅祺瑞一改往常京中小霸王的形象,在国子监认真刻苦的读书。

  惹得国子监的夫子都意外的多看了几眼茅祺瑞, 也不知平日里惯常在课上捣乱的孩子,近日怎的这般刻苦,若是他们不知晓他的身份,还以为这家伙是要考科举呢。

  茅祺瑞认真贯彻茅荣轩的话,具体体现在:若是太后遇到什么新奇的小玩意给他,他转手就送到叶府。

  若是问为何太后如此疼爱茅祺瑞,那是因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身边只有年幼的茅荣轩陪着他。

  太后自然对她的这个幼子感情不同,而茅荣轩成亲时,先斩后奏,在边疆成亲后,才写了封信回来。

  太后心中有遗憾,而茅祺泽是个小古板,见到太后,只会一板一眼的请安问好,而年纪最小,会哄太后开心的茅祺瑞自然更得太后的欢心。

  如此,太后若是得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茅祺瑞。

  对于茅祺瑞隔段时间便送来的一些小东西的行为,刚开始的时候,叶胥很是疑惑。

  他们不是已经暗中拒了这桩小家伙胡闹的事情了?怎的又来送东西。

  叶胥心中不解找上了茅荣轩问缘由,知晓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叶胥也不管了,也就随他们去了。

  心想:他一个大人,掺和小孩子之间的事情算什么,若是桉桉真的对那家伙有意,也不是他们能拦的了的。

  于是茅祺瑞的自荐上门的风波就这样轻飘飘的揭过去了。

  *

  若是问现在这京城,过得最是滋润的谁?那当数是陶青了,家中的事务不用他操心,有叶姆给他担着,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事情做,也不会像小时候那般,常常缠着他。

  想换换心情的陶青,便有事无事就唤莘欣然出来逛。

  而莘欣然同雅韵郡主较为相熟,平日里也会叫上雅韵郡主,于是大多数都是三人一起,时间久了,陶青也同雅韵郡主相熟了起来。

  与陶青这般贵妇人的悠然自得的生活不同,叶胥从入职到现在,一直在看公文,自从叶胥马不停歇的将那小厮送来的三摞公文看完之后,那小厮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了一堆公文。

  看的现在叶胥想到书册就生理不适的想吐,叶胥见其他同僚整日在上值期间闲的看品茗、读书,叶胥就忍不住又一次在心中感慨同人不同命。

  但叶胥自然也是有所收获,他从这些公文中看出了一些不合理之处。

  例如,现在的赋税竟然有人头税。叶胥疑惑,有了人头税,这人口还怎么上去。

  还有就是荒地,朝廷律法规定:若是百姓无良田,想要开荒,这税收竟是从开荒的第一年就要交。

  叶胥不解,这种不合理的政策,为何会一直执行?直到叶胥看到了往年的账本,看了国库的支出和收入,明显的赤字危机让叶胥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看了这么久的公文,叶胥对一些看起来不是很合理的政策有了大概的了解。

  忙里偷闲的叶胥有时也会在心中好奇:为何他会一直看账本或者公文。

  难不成他在户部任职的这些年,除了看公文之外,没别的事情要做?

  他也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来送公文的小厮,那小厮也不知其中的原委,只是说这是上头的意思。

  叶胥心中疑惑。他想:自己似乎没有与户部尚书有什么来往,为何户部尚书一直让自己看公文,而不是交代事情做。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叶胥也问了一下同僚。

  因原来现在正是他们清闲的时候,等到了麦收季节之后,或者年前这种关键时间点,才是他们忙的时候。

  而此时的同僚正吃着前些日子京城刚开酒楼中买来的鸡蛋糕,好不惬意。

  叶胥看着同僚桌上五花八门的书籍,叶胥眼中时藏不住的羡慕。

  听同僚的意思,他们也不知晓为何这般,因为他们上值后,便有师傅教他们如何做。

  未曾像叶胥这般,上来就看公文,除了看公文之外,没有别的事情做。

  叶胥终于熬到了年后,户部也忙了起来,当然,已经将送过来的公文看完之后的叶胥也开始收到了上头的指派。

  不出所料,是让叶胥统计一下今年交上来税收。

  由于这是叶胥入职以来的第一件正事,叶胥自然用心。

  叶胥统计之后发现:除了商人的赋税和百姓们上交的粮税之外,占大头的竟是人头税。

  叶胥查了一下数据,发现今年的人口增长并不多,其中占大头的就是他曾任职的地方。

  叶胥看着手中的数据有些发愁,但他也无计可施。

  叶胥看着手中的账本,想着,怪不得朝廷不愿取消人头税,原来关键在这。

  对于现在这个情况,叶胥也没有办法,毕竟若是想解决眼前的情况,必定是要做出一些改变,可政策的改革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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