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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呢,当然唐明音对他的好感也是负数,两个人半斤八两。

  “你现在还讨厌明音吗?”她问。

  明敕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答道:“还行吧。”又反问,“怎么了?”

  宋初雪翻遍了记忆,确认明敕跟唐明音的交集为0,那他对她为负数的好感怎么会忽然变成正数了?

  很想问到底好感度为什么会变,又怕问出口这男人一句‘你吃醋了?’问到她的脸上,那她岂不是很尴尬?

  “她长的很漂亮。”

  “她长的很漂亮?”明敕放缓语速重复,眼眸在她脸上看了一个遍,忽而轻笑出声,“你不像会说这种雌竞话的人,你到底要问什么?”

  ……确实不会。

  宋初雪想了想,委婉的换个说辞:“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她,很久没听你再说过这种话了。”

  “噢~”明敕扬声,“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变得喜欢她了。”

  不等宋初雪说什么,他话锋一转,“宋初雪,你个没良心的。”捏住她的脸禁止她再说点什么自己不爱听的,“我人都快粘你身上了,你竟然还质疑我对你的感情?”

  “……唔,放开我——”宋初雪口齿不清的扒拉他的小臂。

  “她只不过是万千人中最普通的一个,在我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人,无论男女都只是普通人类而已,连性别我都懒得区分,她会有什么特别的吗?其他人会有什么特别的吗?这个世界上没人值得我厌恶。”

  这话有股说不出的狂傲和不屑一顾,仿佛在他的眼里,其他人都是蝼蚁,甚至他的厌恶对其他人来说都是一种荣耀以及加冕。

  宋初雪不爽,“说的跟你不是人类似的。”

  这话让明敕喜笑颜开,“我是啊,你也是,我和你是最可爱的人类。”

  “只有我可爱,你一点也不可爱。”宋初雪摆脱他大掌的钳制,眉毛竖起,接连重复两遍:“你一点也不可爱,你一点也不可爱!”

  “真的吗?”他不信邪,凑近来,“你仔细看看。”

  “不可爱。”宋初雪坚持。

  不可爱,但很帅。

  她的目光从他的眼瞳往下,流连过他挺拔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眼睛不自觉眨动,挪开,没忍住又看。

  他笑了,再度靠近完全侵袭她的所有鼻息。

  “早上不是问过了医生,说你的情况很稳定。”

  被吻的意乱情迷,忽然听见耳畔他的这句,宋初雪神志回笼了些许,顺势整个人烧红了,如果没理解错的话,这句话像是他的请示,蹭蹭他的胸膛,到底还是搂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颈。

  不知今夕是何年,宋初雪的脑海里仿佛没有了时间这种概念,有的尽是被索取带来的阵阵欢愉,他的珍视不仅仅在嘴里、唇瓣上,更在行动上。

  他太温柔了,让她着迷。

  即便是自己难以忍受,也先顾忌她的身体和接受程度,即便是在她抵达顶峰时,也笼着她的身躯不断安抚,“慢慢呼吸,别急,心绪放平。”

  这也导致他的索取持续了很久很久,这种久很怪异,不像他没纾解,倒像有两——

  呃,还是不要乱想了。

  宋初雪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做了个不太像是噩梦的噩梦,再次醒来居然是第二天的傍晚。

  “我睡了多久?”一开口,她的嗓音就吓到了自己,沙哑到极致,跟重感冒没有区别,忙捂住脖子瞪大眼睛,清嗓许久也没恢复往日的清澈。

  “都说让你别激动,下次把嘴巴闭上不出声,就不会嗓子哑掉。”明敕端来温水。

  “……”宋初雪好想骂他,欲哭无泪,但一开口是公鸭嗓她好害怕自己的声音。

  都怪他,昨晚她也记不清是怎么回事,但隐约能感觉到她是什么感觉,很难形容,那种克制不住的欲求,疯狂的、恨不得抵死缠绵的痴妄,憋了半晌她质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什么?”明敕被她的嗓音逗笑,忍住了不敢笑。

  “我饮料里是不是被你放了chun药!”

  “这是禁药吧,你在乱想什么?你只是太爱我的身体了。”

  这话明敕说的一点不脸红心跳,或许因为开过荤了,他的自恋程度直线上升。

  她乱说的,他也不会这么没品。

  但真的好奇怪。

  她虽然好色,但也不是没有克制力……

  明敕遮掩嘴巴的动作被她捕捉到。

  “你笑什么!我声音很难听吗!”她毛了。

  “没有。”明敕放下手,一本正经,“可爱的小鸭子。”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把床上的枕头全砸了过去。

  明敕任劳任怨,叫人送来吃的喝的还有药,吃了润嗓子的药,宋初雪安分下来,团在床上发呆。

  “明敕,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什么噩梦?”

  “梦见我掉进了蛇窟里,好多好多蛇,吓得我立马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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