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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些人又是提出公私合营接管,又是提出由资深专家参与指导。

  王泉从来就不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孩子,小时候就讨厌老师的管教,想要自主创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被大王管着,她可不甘心只当个宝宝富二代。

  她要自由,她要快乐!

  这可是她自己的公司,什么都要经过别人批准同意算什么意思?

  现在她倒是有点后悔调研组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展示得太高调了,原本她就只想搞个很厉害的游戏公司,可现在上面话里话外都是要摘果子,用她们搞的loveandpeace去试图对冲传说中的机甲。 :

  开玩笑,她们第一款试水的宠物蛋连攻击性能都不具备诶!

  王泉不乐意,领导们可不管她是怎么想的,直接挑了个黄道吉日请她们上门去开会。

  这个黄道吉日选得很好,正好是当地某知名大学开学典礼的日子。

  方奕今天难得穿得正式了一点,刚走到公司门口就被安保人员拦下,感到很莫名其妙。

  她又不是管理层,开会带上她干什么。

  纵姮今天没来,ZERO姐和姜栖夜在后面那辆车。

  王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戴了两手昂贵的珠宝手串,方奕疑心行贿也不能这么正大光明,王泉大惊失色,耳语说你胡说什么,我这是玄学,两手准备。

  黄道吉日大办鸿门宴,说起来也挺缺德的。

  门口的安保都荷枪实弹,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这里要开什么审判资本家的会议呢。

  王泉和上座的几位热情打了个招呼,似乎和她妈妈是旧相识,不过严肃场合,那些人也只是微微点头,没什么太大反应。

  起初大家还寒暄了一会儿,夸什么年少有为,虚情假意得方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能耳观鼻鼻观心,偶尔瞥几眼墙上的时钟。

  ‘合作’大概无法避免,会议的内容绕来绕去,最终变成一个很微妙的话题:团队成果,署名和重大权力应该收归于组织。

  至于署什么名、归哪个组织,可就有得掰扯了。

  王泉和方奕都太年轻,当然担不起这个名。

  方奕不太在乎这个,顺着之前的意思表示纵姮才是老大,没有她的量子芯片支持,全息技术很难实现,有几个人面面相觑,变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脸色。

  但纵姮怎么没来?

  王泉笑呵呵说不知道,尊重员工个人时间,可能她今天出门看黄历了吧。

  领导们对王泉的态度很不满意,也不太看得起她,多数时候还是在问姜栖夜这位大主管的意思。

  王泉感觉很奇怪,既然这些人这么想知道大王的间接意思,怎么不直接把她本尊叫来?

  姜栖夜面对这种场景似乎已经轻车熟路,太极打得浑然天成,几个小时过去了嘴里没有一句实质性的话,高深莫测你来我往。

  王泉逐渐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了,扭头去看方奕,这位共同受难的战友表情严肃,听得很认真的样子,看得王泉不由得肃然起敬。

  不愧是学霸啊,这都能跟上。

  王泉想了又想,偷偷用桌上的红字纸张撕下一小条,给方奕传过去:你怎么看?

  方奕一本正经地用手腕压着字条,回信很快:

  “这些人好像帝企鹅。”

  王泉:?合着你在看这个。

  抬头张望,白衬衫黑裤子黑外套,说一嘴鸟语,还真像。

  王泉顿时乐不可支,抬手压着鼻子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方奕把字条抽回去,看了眼时间,又写:我要走了。

  王泉问:去哪?

  方奕没说话,默默将纸条销毁了。

  王泉心领神会,挤眉弄眼:哦,亲爱的母校在召唤。

  她可是听说了,某人要作为新生代表发表演讲呢,多光荣啊,方奕自己当年都没这个待遇。

  优秀毕业生的名衔倒是给了,方奕没接受邀请,说没空回去,也不知道是在装什么。

  难怪她一直看表,还罕见的穿了正装,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混在一群气质斐然的帝企鹅里也毫不突兀。

  方奕确实没想回去,但段若溪说有人希望她去。

  毕竟这也是一生一次,特殊的日子。

  姜栖夜舌战群儒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方奕坐在边上可有可无,干脆漫不经心地瞥一眼钟,若无其事地掏出一包餐巾纸拿在手里,向外走去。

  王泉瞪大了眼睛,对她的演技叹为观止。

  这叫上厕所定律,当你拿着一包纸巾别人就会默认你是要去上厕所了,对于这种相对隐私的话题一般不会多问。

  这招还是她以前教她的!王泉很自豪。

  然而大门打开,漆黑洞口径自抵上方奕的手,逼得她退了回来,外面传来清脆的一声上膛声。

  一阵寒意攀上脊骨,王泉楞了楞,随即大怒,拍案而起:

  “什么意思,谁啊你是?有没有人管管,这是谁的人,打劫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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