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代价吧？
袁穹猜测，自己现在干的活，就是在维护天道运转，不出多大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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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真没法解释，为什么能巧到如此地步。
可他又感受不到任何来自本土天道的束缚，袁穹现在是完全自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姓袁。”
“你叫我袁道长也行，袁先生也好，我都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吕锦儿说，老道主生前只有七位弟子，号称神霄七子，这七位弟子中并没有一个叫做谢还月的人。”
“所以，这里你可以说了。”
袁穹布下结界，静等回复。
已经不再饥饿的谢还月舔干净嘴唇，目光中闪过追忆，他尽量平复自身情绪。
“我确实是师父的弟子，应该算是关门弟子，上面也有七位师兄。”
“我与师兄们不同的是，因为天赋问题，我没有继承师父的道法神通，所以对外从未扬名过。”
“但是师父他从未因为这个事苛责过我，转而请人教导我排兵布阵，钱粮后勤，官吏选拔，地方治理等知识，我也从未让师父失望过，学的还算不错。”
“一直在后方，默默地为神霄义军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不过可能现今知晓我曾经身份的人，都已死去，没办法证明了。”
“师父仙去后，那六师兄林广异军突起，以强硬之姿镇压军内反对声音，用铁血手段完成势力整合，从此带着神霄义军走上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道路。”
“因为我偶然间知晓其中内幕，连夜出逃，这才没有遭受毒手。”
话至此，也算是解释清楚，不过这手死无对证，虽被用烂，可也无伤大雅，他是谁的弟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袁穹问道：“可是其与妖魔勾结的证据？”
“袁先生当真聪明，是，也不是。”
“怎么说？”
“林广的妻子是妖魔，不排除他被操控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