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证明,所以他的嫌疑更大了。
“不可能。”胡凡漠然:“你虽然是腾龙选拔的参赛人员,在没有命令前,你作为嫌疑人,无权对案件做了解。”
“行吧,既然这样,你们就要找出完全能指控我的证据出来,再找我呗。”
李禹稳坐钓鱼台:“你们要先审讯我,无非就是凭指纹证据锤不死我。”
“以我推测,那就是倪秀琳的死法,和我大概率相冲突。”
“比如……我没法让倪秀琳单独出门……”
“又比如……倪秀琳是在没有防备的条件下,被袭击致死,而我有摩擦矛盾,不可能没防备,常理推测可能是熟人,但现场证据又是我的……”
胡凡眼神微微一凛:“你推测的很对,但如此光明正大说出来,难道就不会从侧方面证明你有可能的手段做到,不怕加深你的嫌疑?”
李禹摇头失笑:“对我而言,没有做过的事,为何不敢说出来?”
胡凡眉头紧皱,对于不疾不徐的李禹,他始终看不透的。
这也让他心里不经意冒出一个念头,不愧是参与腾龙选拔的,这做法风格,都是出众表现。
“李禹,你是有些特别,不过越特别,嫌疑越重,我反而觉得你是凶手的可能性更高。”胡凡整理着资料站起来,义正言辞盯着李禹。
李禹哑然失笑:“胡副科,破案别带主观思想,会影响你破案的,我这里你若是拿不到结果,不妨往另外的方向走走。”
“倪秀琳大晚上被杀,肯定是一个人出门,要不你查查她有没有情夫什么的,毕竟偷偷摸摸的才容易出事嘛。”
胡凡瞥了眼没正形的李禹,没说什么,便走出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大门打开又被关上,李禹收敛了下神情,这才露出气急败坏的愤怒。
“妈的,哪个灾贼想要栽赃嫁祸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