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所以这也只是一种尝试,反正利益是确定的,顶多就是多一点和少一点罢了。
克利夫兰参议员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也许他会给我一个巨大的惊喜也说不定!”
应该会有惊喜吧?
参议员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睛,迎着阳光,应该会!
蓝斯不知道参议员对他有这么高的厚望,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意外,这就是他想要营造的一种形象。
他,无所不能。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劳动联合会一连出了好几份公告。
他们向外界公布了这次处理金港城罢工事情的一切,包括他们为受害者提供法律援助,为他们提供必要的各种帮助,只是效果不好,他们并不是没有做。
现在在黛比女士的带领下,金港城的这些受害者抱团起来起诉劳动联合会,更是把这件事推上了舆论的浪尖上。
劳动联合会方面表示他们愿意承担法律让他们承担的一切后果,并且不会上诉。
法院判他们要承担多少,他们就承担多少,这个声明也让舆论中不利于他们的一部分,少了一些,甚至出现了一部分的反转。
“服从法律的裁决”是他们讨论了两天才讨论出来的结果,这样谁都没有得罪,还能体现出他们对法律的敬畏。
同时增加了那些想要碰瓷他们的人的成本。
想要找劳动联合会讨要这部分补偿?
可以,去当地起诉劳动联合会。
带着你的律师和证据,证明你的伤是在罢工期间,因为参加游行示威活动造成的。
只要证据充足,法庭判多少,他们就给多少。
偏偏就是这么看似非常公正的决定,却让不少人放弃了讨要医疗费的想法。
有些人可能当时医药费就几十块钱,但是起诉劳动联合会,诉讼费用可能要一二百。
除了受伤比较重,以及残疾的人,其他人很大概率是不会起诉劳动联合会的。
他们只是说服从裁决,又没有说不会请律师进行辩护。
除了的确受伤严重,没有钱生活不下去的人,大多数轻微伤的人都选择了放弃索要医疗费用的想法。
虽然劳动联合会的确成功的制止了他们,但也让他们在工人阶级心目中的地位有所下降。
劳动联合会的律师团并没有要求去其他的法庭进行审理,毕竟事情就是在金港城发生的,那么自然就在金港城审理。
这个案子里有一个比较有争议的地方,因为袭击者已经服刑了,存在第一责任方,所以劳动联合会的律师们认为,他们虽然要支付,但是可以把支付的比例降下来。
如果能降低到百分之五十以下,就算以后有人还想要追究他们这方面的责任,追究成本提高的同时收益下降,会更有效遏制那些旧账。
开庭的当天非常受关注,现场来了很多的媒体,包括了《联邦日报》和《联邦邮报》这样的大报纸,有些人已经逐渐的意识到,这场审理的结果,有可能会成为推动新法案立法的标准!
这将会成为重要的“历史时刻”!
这不是一场庭审就能结束的,不过从一开始双方的火药味就很浓,直接打出了火星子。
劳动联合会的律师团队始终在为他们自己做“无责任”辩护,虽然他们知道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不利于他们的。
这里是金港城,从法庭角落里的那只老鼠,到法庭上高高坐着的法官,他们都是蓝斯的人。
劳动联合会在这里赢不了,在利卡莱州赢不了,在最高法庭也赢不了。
但他们还是会尽力的!
关于这些消息的热度一度都压制住了人们对战争的关注。
战争离普通人太远了,特别像是那些居住在原地沿海地区的人,他们这辈子可能对战争的了解都来自于报纸上。
所以比起更贴近他们生活的案子,对战争的关注度自然而然的也就降低了不少。
就这样,眼看着时间走向了七月份的中下旬,月底,又到了分钱的时候。
蓝斯给迪亚兹上将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要上门拜访,在时隔大半个月后的第一次联系,迪亚兹上将也没有拒绝。
他邀请蓝斯到他的办公室和他见面,而不是他的别墅里,他们尽管是朋友,但关系还没有那么的亲近。
蓝斯选择在了下午五点的时候去见迪亚兹,迪亚兹也知道蓝斯的意思,他发现蓝斯这个人其实在某些方面表现得很有侵略性。
这个时间到访,就说明蓝斯笃定了迪亚兹上将会留蓝斯享用晚餐。
这也让迪亚兹上将很好奇,他凭什么肯定,自己就一定会把他留下来?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等到了四点五十五分,很快他的副官敲了敲门,告诉他,蓝斯来了。
“他一个人吗?”
“不,他还带了两个人,他们手里都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
迪亚兹上将皱了皱眉,但很快就舒展开,他不相信蓝斯会伤害他。
他知道,这些有野心,有能力的人,其实在很多时候比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