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故意为难她吗。
曾栀想了想,“下次他再提这个事,我就让他自己去找团长。”
因为她们团长非常严格,眼里容不得沙子,说话还不留情面。
要不是顾忌着妹妹怕她脸面受损,曾栀早就应该这么办。
“知知,你要不要加入我们舞蹈团啊?”
温知宁好奇,“你们平时都做什么?”
“训练,编舞,演出。”曾栀骄傲的说,“去年我们还给外宾表演过节目呢。”
“哦。”
温知宁对给别人跳舞不感兴趣,她学习舞蹈是为了优雅体态,不是为了登台演出。
看她不感兴趣,曾栀继续加码,“我们都是周四下午训练。艺术团还有很多其他专业的学生,你可以交到更多的朋友啊。”
温知宁听到前一条有点心动,每周四下午组织全校政治学习,挺无聊的。
至于后边的那点,最近学校里工农兵学生和高考进来的学生正在闹矛盾呢。
文艺团里大部分都是上几届的,她不想羊入虎口,或者说鹤立鸡群?
“下学期再说。”
等自己人变多了,可以加入这个社团混日子,名正言顺的逃课,有演出就称病推辞。
六月的补贴发下后,谭谷子终于攒够钱买了暖水壶。
她向温知宁郑重的道谢,温知宁没放心上,毕竟对方付出了自己的劳动力,作为使用暖壶的租金。
那天晚上过后,她自己就没有打过水。
傍晚,温知宁想起来以后要自己打水,去拿暖壶,才发现壶里是满满的热水。
想了想问谭谷子,“你帮我打的热水吗?”
谭谷子点头。
温知宁笑笑,“谢谢你谷子,但是以后不用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
对方这小胳膊小腿,瘦瘦小小的模样,比自己年纪还小,让她免费给自己干活,怪不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