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两位老师收完卷子，回到办公室。
又到了抓紧时间批改试卷的时候，各科老师都在办公室忙碌。
温知宁从抽屉里摸出一块糖放进嘴里，补充能量，然后开始判卷。
一个小时后，她放下笔，活动脖颈。
搞定。
温知宁把卷子交给尚瑞白，“尚老师，交给你了，辛苦。”
然后回到座位收拾东西，“冬玲姐，我先回家啦。”
韩冬玲从字数甚多的语文试卷里抬头，“回吧。”
每到期末，都是她羡慕别的老师的时候。
尤其是数学老师。
温知宁雀跃出门，放寒假啦~
邓语正好从操场对面的办公室出来，温知宁放慢脚步，等她走近。
“表婶。”
“嗯。”邓语笑着点头，两人一起出校门，“知知，你改完卷子了？”
“嗯，数学卷子改起来简单，表婶你呢？”
“我啊，”邓语拍拍自己的包，“拿回家继续。”
她问：“你假期有什么安排吗？”
温知宁摇头，“没有呢，先休息两天。表婶你呢？”
邓语：“估计不能在家属院，还不知道去北京，还是上海探亲。”
“哦。”
差点忘了，和自己这个孤家寡人不同，表叔表婶都有父母亲人在远方。
……
陆家。
邓语到家批改了一会儿试卷，等儿子到家。
两人一起做晚饭。
饭差不多的时候，陆溪和陆宏烨父女俩先后到家。
饭桌上，邓语问丈夫：“我们仨都放寒假了，
我准备带他们俩回上海，我妈来信说，年底我大侄子娶媳妇。
我当姑姑的，正好去帮帮忙。”
陆宏烨：“去吧。”
邓语：“然后从上海再去北京，顺便带孩子去看你父亲？”
“不用，”陆宏烨摇头，“明年我有假期，到时候再回北京。
你们去两个地方，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太折腾。”
“这样行吗？”邓语踌躇着问。
“行，怎么不行，我爹那有我姐姐呢，你第一次离家这么久，肯定想岳父岳母了，就去上海吧，多待两天。”
丈夫体贴，邓语心里暖暖的。
“好。”
陆言这才说话，确认：“那我和妹妹这个寒假都去上海？”
陆宏烨：“嗯。作为唯一的男同志，照顾好你妈妈和妹妹。”
陆言点头。
陆溪拆台，“到时候不一定谁照顾谁呢？”
“闭嘴，”陆言板着脸，“吃饭。”
陆溪做鬼脸，“臭哥哥。”
————
寒假第一天，尽管昨天关了闹钟，温知宁还是在七点钟睁开眼。
既然清醒，她直接下床。
上厕所，洗漱，吃早饭……
然后回卧室，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个寒假温知宁决定重温一遍曾经看过的宫斗剧。
自己的日子过的平淡似水，就想看看勾心斗角的情节。
看了两集，温知宁出门去陆家。
感觉好久没吃主角家的瓜了，算算时间，女主应该生了吧。
很巧，温知宁刚刚到表叔家院子，就听见了隔壁的婴儿啼哭声。
院子里没人，温知宁探头进屋，堂屋里也没人。
“表婶？小言？”
陆言从西屋出来，“表姐，你来啦，进来啊？”
怎么就露个脑袋？
温知宁摇头，“我想在院子里待着，你忙你的。”
说完缩回脑袋，在院子里找个板凳坐下。
陆言肯定不能让她独自在外面待着，跟着出屋。
温知宁问：“怎么就你自己在家，表婶呢？”
陆言坐到她身边，分给表姐一把花生，“去学校了。”
“哦，我刚刚听见小孩哭，隔壁生了？”
陆言想了想，“上星期生的，生了女孩。”
温知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