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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闹腾,自己真的没数吗?
文大嫂,如果大宝不乖、瞎捣蛋,你不用告诉我,直接上手揍。
他的屁股蛋肉厚着呢随便揍。”
文大嫂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被林冰夏提到名字,瞬间有了一些不自在。
“哪能呢,大宝从小都跟着妹子,被你教导着必然是好的。
而且咱们大宝从小就机灵,要我说大宝好好读几年书再去考县试,说不定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最小童生。
比你知墨堂哥还要小的童生,对不对?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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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墨:您可真是我的亲娘,不带这么拉踩你亲儿子的。
方大宝眨巴着大眼睛,看看自家小叔叔,又看看村长家的哥哥。
这话让我怎么接。
大娘欸,我是小不是傻。
方小公子脑袋一转人也从座位上起来,直接往林冰夏身上一扑,而林冰夏也很自然地一把将人抱住。
右手也很顺手地在小胖子的屁屁上拍了一下。
“调皮。下次不许在马车上乱蹦乱跳,万一摔下马车把腿都摔断,你想让你小叔叔哭死吗?”
方大宝哎呀一声,将脑袋埋在林冰夏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道。
“姨,我都长大了,你怎么还打我屁股。”
方知原虽然也知道大宝与林姐姐亲近,但是他平日都是早出晚归,也就从未见过方大宝如此直白地表现出对林姐姐的依恋和信任。
完了,大哥你彻底失去方大宝这个儿子了。
无法拯救了,算了,无论你在做什么,缓缓归吧。
反正没你啥事了。
方知原觉得自己再读万卷书,头发都不会白一根。
但是为了这对亲缘薄如纸的父子,年纪轻轻的他就能每天唉声叹气。
说起来,从凤山底村到县城真不算远。
马车行驶了半天时间,就来到县城的城门口。
林一将一块牌子挂在马车显眼的车厢梁柱的挂钩上。
守城门的兵卫见有马车缓缓过来,便一脸严肃往马车车夫那走去。
“车上是什么人,下来……”
林一用马鞭指指那枚牌子,兵卫一脸的不以为然。
“指什么指,就算是皇亲国戚也得配合检查……呃!这,这……
抱歉,抱歉!小的鲁莽。大人,你们里边请。”
林一见兵卫已经客气放行,也没有横生枝节一甩马鞭,清脆的鞭声在马耳边响起。
那马便“啪嗒、啪嗒”又走了起来。
兵卫一脸恭敬地目送马车走远后才长舒一口气。
“喂,你至于吗?不就是一辆马车吗?你没有仔细检查也就罢了,还一脸万幸,你究竟在万幸什么呢?”
“你个老六,马车从你身边过,你都没有仔细看看那块牌子吗?
你可记住了,以后看到拥有那牌子的人、车,要多恭敬就得多恭敬。
最好躲得远远的不要挨上,否则你怎么送命都不知道。”
同伴听他这么说顿时不服。
“有这么玄乎嘛,就会自己吓自己。”
吐槽完还“切”了一声,心中暗暗下决心这么个胆小鬼可不值得深交,还是花点银子走走门路调离这个岗位吧。
顺利入城的马车载着林冰夏一行人走在城内的青石板路上。
马车车窗的帘子已经被拉开,三个小孩的好奇心爆棚分别凑到窗户边,观看热闹的街景。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被岁月磨砺得表面光滑,石板间缝隙里却又有着些许浅淡的绿色,顿时把这条街增添了几分活泼的生机。
街边的房屋多为木质结构的各色店铺,古色古香。
屋檐下有的是木制的店铺招牌,也有用布料缝制的布幡。
有些讲究的店铺会在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红灯笼,虽未点亮却也透着喜庆。
现在已是巳时正(上午十点左右),正是店铺开门做生意的时候。
街上人来人往。
虽然算不上摩肩接踵,但是这样的场景落到方小公子那孤陋寡闻的经历中,这已经是堪比过年般热闹。
糕点铺热气腾腾,散发着阵阵甜香勾引着小胖子的口水不愿排斥地心引力,啪嗒往下掉。
不远处的绸缎铺,各色布匹挂满了店铺。
店伙计正拿着尺子招呼客人,也让文大嫂目不转睛地看着。
街边的茶摊上更是热闹,有老人围坐一起喝着粗茶聊着家常,也有歇脚的妇人汉子喊伙计来一碗茶水慢慢喝着。
偶尔有拿着糖葫芦孩童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