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一定得逞了……”
“嗖!”
一块枣子大的石头击打到翠花娘的大门牙上,五六颗大黄牙齐根断掉,翠花娘的嘴巴被那石头与断牙填满。
“咕咚!”
翠花娘直接把石头带牙,和着满嘴的血水一口吞下。
“他(哈)爹(贴),我(偶)吞(腾)了什么(乐色么)?”
“好痛(好腾)!”
翠花爹转头一口,不得了。
自家媳妇的嘴巴仿佛是个血窟窿,可怖到吓人。
“啊!这,这,这……”
这对夫妻的一惊一乍引得旁边的村民都围过去看热闹。
而翠花娘那血糊淋剌的模样让围观者都吓了一跳。
这边林冰夏停下的步子,转身对翠花娘比了一个二。
“第二次。”
她的声音平静又冷漠,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翠花娘既怕又怒。
“是(四)你(离),你(离)这个(得个)小婊(少叼)子……”
翠花爹一巴掌呼了过去,他疾言厉色地喊道。
“住口。你还要不要命了。”
不得不说,翠花爹还是拥有不错的动物直觉,他从林冰夏那“第二次”三个字中听到了最后的警告。
如果翠花娘再说出一句半句污蔑性的话语,她就会收了自己媳妇的这条烂命。
翠花爹拉拽着满脸血泪的翠花娘调转了一个方向速速离去。
其他的村民也不是啥都不懂的阿呆,看到那对夫妻的表现再加上林冰夏冷若冰霜的表情,都下意识地远离林冰夏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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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姨姨。”
林冰夏拍拍有些害怕的小孩,又看了方二娃一眼。
“走吧!别怕。”
村民陆陆续续汇集到祠堂,就看到村长还有村长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已经聚到祠堂中。
赵赖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堂上。
村长见整个凤山底村的村民已经来得七七八八的,而方五德家中的三人也已到了,便开始公开处刑村中的老鼠屎。
“赵赖子,你可承认昨晚去方五德家行窃而被当场抓获?”
赵赖子:“呜,呜,呜呜啊……”
“行了,可别呜呜啊啊了,你就点头、再点头吧。人赃并获你还咋狡辩?
你赵家老小三十年前在我们凤山底村安家落户,老赵头夫妻俩和你的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
哪里想到好竹出歹笋,独留下你这么一根长歪的独苗。
平日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奈何你这次犯下的事实在不可原谅……”
林冰夏耐着性子听村长痛心疾首地细数着赵赖子的罪行。
而那些坐镇的老者们大多闭目端坐,同时又摇头晃脑地听着村长的发言,还不时点头赞同。
不过也不排除村长的发言太催眠,这些老人家极有可能在打盹。
“……总而言之,赵赖子你被驱逐出咱们凤山底村,你家的三间房子由村中收走。
三亩薄田价值十五两,就赔给方五德家。
你可有异议?”
村长的语气严肃,其中的意思估计就是“你最好全盘接受,哪怕有异议也给我憋着。”
此言一出,村民便窃窃私语。
林冰夏压根不用细听,都能猜到这些人正在蛐蛐些什么。
她只当自己是个局外人,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这样的惩罚很严重吗?
收走房子和田地,又没说要把赵赖子的那些浮财统统没收,而且只将人驱逐出村子。
拜托!
这位村长的心够大的。
他就不怕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赵赖子可不是个善茬,将他毫发无损地放走,难得就不怕他将来卷土重来造成整个村子不可逆的伤害吗?
村长并不在乎赵赖子的回答,不过他还是意思意思朝门外围观的林冰夏问了一句。
“五德媳妇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