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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才是女王伴侣在战场上应该拥有的待遇。

  大门一关,哪管外面洪水滔天。

  整个驻地的人死了,她都不用死!

  事情发展的太快,等娜塔莎意识到什么朝门口冲过去前,和冬的口型却如噩梦一般如影随形。

  这人说:“死前还能拉你垫背真是……万分荣幸。”

  —

  眨眼间大门只剩容留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娜塔莎手刚碰到大门,子弹就擦着她的指尖凿上门扉,下一瞬却又弹射出去,只留下快到肉眼不能捕捉的细微火花。

  娜塔莎一扭头,和冬的子弹像是不要钱一样朝她射过来,这人达成目的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注重准头、威慑,反而颇有一种瓮中捉鳖的闲适。

  ——凭什么!

  娜塔莎伸手擦落脸颊上的血,大门关闭传出的沉闷声响已经让门外人警觉,冲到门口见到大门关闭的场景更是目眦欲裂,一把将手中枪杆捅了进去,量子枪的强度跟隐蔽室大门不相上下,两者较劲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海盗一边呼叫同伴过来帮忙,一边焦急的冲里面叫道:“老大?”

  可娜塔莎却没搭理他们的意思,眼睛死死盯着和冬,带着一股谋算落空又被人反将一军的愤恨。

  表演性人格遭遇人生滑铁卢。

  娜塔莎想不明白,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女王的伴侣竟然有跟人同归于尽的决心?!

  战场上死的可以是战士、可以是平民,甚至可以是向导,但绝不可能是政客!

  可和冬就是拿自己做饵,让原本瓮中捉鳖、宣告胜利宣言的海盗头子变成了困兽。

  娜塔莎重新看着眼前人:“看来你是真的恨不得那些人早点死……不愧是普琳西斯看上的人,跟她一样狼心狗肺!”

  门外传来炸弹爆破巨响,冲击波带起的尘土随着震动在空气中飘荡,震得人耳鸣。

  “喀哒”一声,弹匣装满,和冬终于开口:“都是军人,还在战场上,你让我担心什么?担心他们什么时候死,又或者以什么方式死?”

  她举起枪缓缓摇头:“没那功夫,我只知道死前能拉着你陪葬,大功一件。”

  说完,不待娜塔莎言语便扣动扳机,子弹出膛的声响惊的门外人跳脚,爆炸声更大,整个隐蔽室甚至连沙发都开始抖动起来。

  娜塔莎匆匆闪躲、几次出手夺枪都被和冬打退,她无比恼怒,觉得自己像猴子一样,刚拼着左肩中枪躲开致命一击,正趁着对面换弹匣间隙喘息时,听到弹匣装枪的声音,却迟迟没见对方动作,一抬头看到和冬那嘲讽的眼神,她脑子顿时嗡的一声。

  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

  “你看看!”娜塔莎冲到和冬身边,一掌握住顶在脑门上的枪,将自己终端上的光影投放在人面前,“你好好看看!”

  数百个装备精良的海盗正持枪在驻地游走警戒,不远处是临时架起的帐篷,透过电子仪器的眼睛,和冬能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里面忙碌。

  虽然遍地都是残骸、坑洞,但士兵警戒、伤员得到救治,乍一看真是战争胜利后再正常不过的景象。

  娜塔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阴恻恻的:“你怎么也不想想,这么大一个驻地,第一次都没打下来,第二次怎么这么轻松。”

  见和冬扭头看向她,这个因为失误被困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海盗头子自觉夺得一筹,不无恶意的说:“你还不明白吗?”

  “当然是有人帮我啊。”

  第114章 仿佛是为了印证娜塔莎这番话,下一秒一双穿着军靴的脚就出现在画面……

  仿佛是为了印证娜塔莎这番话,下一秒一双穿着军靴的脚就出现在画面里,电子眼察觉有人靠近立马调整位置捕捉人像——连理大尉军装笔挺、面容严肃,身后跟着两个勤务兵,如平日再普通不过的视察样子,但开口的话却是:“娜塔莎,你没有监控驻地的权限。”

  说完,和冬眼前的投影就因为信号中断消失不见。

  娜塔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笔愣了几秒,转瞬便是哈哈大笑,连理这个叛徒,竟然是一个有坚守的叛徒!

  她笑得越猖狂,和冬便越沉默,娜塔莎笑出眼泪,伸手抿了一下眼尾,这才看向和冬:“哨兵,想不到吧?前女王骑士竟然跟我这个军火贩勾结在一起。”

  和冬却陡然想起娜塔莎突击一号驻地那天,连理大尉说,“送你上飞船,至于我?我跟士兵们一起死在这里。”

  难怪他们可以摸到军火库的位置。

  ——切尔西才是娜塔莎放出的烟雾弹,帮连理摆脱嫌疑的烟雾弹。

  和冬闭上眼,普琳是否知道一号驻地已经失控?

  娜塔莎在哨兵手里吃了大亏,见到人这副消极抵抗的样子也不敢放松警惕,反倒一把夺过和冬的量子枪——哨兵没有反抗,也许是信仰破碎,也许是知道驻地已经沦落叛徒之手,昔日同伴成为任人宰割的羊羔,想从自己手里给人挣出一条生路。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娜塔莎因为反击成功而升起来的自得也被卡膛的手枪惊的一点不剩。

  据连理的消息,从普琳西斯来过一号驻地后,和冬的配枪就再也没用过。

  量子枪使用压缩能量液作为弹药补充剂,一支能量液可以持续使用四个小时,两人刚刚一场交手,能量液损耗少之又少,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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