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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奏效,怕被人责备医术不精、杀人灭口,也是想做出点成果,医生开始致力于消除病患身上的疤痕,——与军用人皮面具差不多材质的除疤凝胶,跟不要钱一样往她身上倒。

  所以她一恢复行动力就稳准狠的将本应打在自己身上的麻醉剂扎进医生身体里,可惜那些人来的太快,放在医疗冷冻层的麻醉剂都没来得及多带几只。

  药剂公司出品的除疤凝胶可塑性还行,跟军用的比起来品质次一点容易僵硬发灰,待在昏暗的环境还好,光线稍微好一点都怕露馅,所以每天都要现捏人脸,捏的和冬都有一种自己还在上学“也许明天就要做任务考试”的错觉。

  可如今凝胶都要用完了,首都星为什么还没解除封锁?

  普琳就算是为了铲除异己,封锁时间也太久了吧?

  说的难听点,就是屠人满门也没这么耽误时间的。

  她站在房间里遥望赛普特宫的方向,心道普琳又准备干什么呢?

  围攻庄家——政府。

  控制荷尔博——军部。

  庄家也就算了,政治家的生命总是比较短暂,大家都可以理解,再说帝国有很多可供推上台的备选项,没了一个总理立马就能推出来一个新的。

  但连王后那个蠢货都知道军部是帝国最后一道防线不能动,帝国王权几次更迭,虫族虎视眈眈,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为什么普琳这个聪明人却要在这时候对老师下手?

  和冬心里有个答案却又不太想相信,思索着怎么躲过卡口治安队盘查,既要躲人又要低调还要穿行便利,想了一夜都没什么头绪,天亮就倒头睡觉。

  一觉睡醒,准时放饭的老板娘迟迟不见踪影,就连楼下劈里啪啦煮饭的咒骂声也没再出现。

  什么时间?错过饭点了?

  旅店破旧的电子钟准时报时:“十二点零十分。”

  食物不够老板娘决定自己吃了?

  可对面分明有食物的香气。

  太阳落山后旅馆也没再供明,和冬意识到危险,沉心细听,整个旅馆静悄悄的像个坟墓,空气中是流淌的、被人处理过仍旧掩藏不了的血腥味儿。

  楼道传来的走动声,蹑手蹑脚、鬼鬼祟祟,间或夹杂着小声的交谈推攘,和冬立马进入防备状态,静悄悄走到门边。

  “我受够了!”女声说:“除了土豆还是土豆,那娘们儿抠搜的连营养液都不给。”

  另一人:“现在又出不去,各个路口都是治安队,你想被量子枪打成筛子,还是想被轰成渣?”

  那人劝女的忍,女的忍不了直接开骂,骂到最后脚步声消失、他们静音——看着就像任何一个忍受不了饥饿想要开门出去的普通人,这时候会不会有人按捺不住推开房门一探究竟呢?

  ——推开就是死。

  和冬盯着老旧的电子锁发出嘀的一声,门外人解锁成功的同时倏然插来一把刀,要是有人站在那里守株待兔必然被捅个对穿,就是侥幸逃脱也会发出声音,最后免不了跟贼人一番缠斗。

  可惜他们碰上的是和冬。

  这刀出的也太慢了,和冬轻悄悄一闪,脚踩着几步攀上门后墙角,打头的人没发现危险兀自挥手让同伴进来,他或许带着夜视镜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也能看到床上的凸起,于是迅速换了一把枪。

  门关上的一瞬间,和冬落地。

  那俩人听到声音一愣,女的反应过来直接扑身捅刀,男的则调转枪头,趁机放冷枪。

  可惜……

  一分钟后,和冬用窗帘布将两人捆个结实,挨个堵住嘴,她坐到床沿居高临下:“现在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说清楚为什么找我。”

  男的唔唔出声好似有话要说,和冬拔他嘴里东西的时候,他快速合上门牙要将她手指咬断。

  和冬冷笑,直接卸掉他的下巴,拿起枪托一下又一下将人砸的半死,血溅到身上,连原本不太出彩的衣服也有了装饰,等她终于松手,男的已经躺倒地上抽搐了。

  她在女的仇恨的目光中从床头取出麻醉针,手推一下,针头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黑夜、鲜血、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脸,这一幕反派气息太重,比混迹贫民窟多年的毒枭还要猖獗。

  她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你们当我好说话的?”

  说完就要朝女人脖颈扎去。

  男的眼前重影未散,耳鸣阵阵,见到这一幕肝胆欲裂,扯着嗓子叫:“我说!我说!!”

  和冬回头又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人歪过头,嘴角咳出血,女的彻底被吓破胆哀哀的哭,但经过这一遭,两人无一例外,都更温顺了。

  她甩着发酸的左手:“早这样不就好了?”

  和冬指着女人:“你先来。”

  —

  男女两人自述是贫民窟福利院长大的弃婴,成年后失去福利金就做些偷鸡摸狗的买卖,这次来小旅馆本想问老板娘要点“零花钱”,这在贫民窟也是惯例了,做生意的总是会准备好给各路大爷的孝敬,但没想到首都星一封锁他们就被困在这里,更没想到老板娘会将住客都锁在房间。

  “我们实在饿的不行……”

  说完女的哆嗦着嘴唇哭,男的小心翼翼觑和冬脸色——看不出来,夜视镜被打成两半,这人呼吸声都浅的听不见,他知道这是踢到铁板了,舔舔干裂的嘴唇,脑子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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