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穿越漫长的时空跟我对视,每次想到这里廖得慰藉,下一秒意识到你不在身边又开始痛心,我爱你,很后悔没在你耳边诉说千万遍,也很后悔为什么总是在辜负你?”
普琳谈到军部奉上的批文,隐晦的表达了自己对她提出诱捕行动以身犯险的不快,点了切尔西的名字,却唯独对米娅讳莫如深。
“我不希望你这么做,不喜欢你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一想到有可能失去你……”笔迹在这里停顿,这人接着诉说爱语:“我发誓将生命奉献给帝国,但一直都把心脏放在你那里保管。”
“帝国不能失去国王,我不能失去你。”
如杨柳拂水,心湖泛起点点波纹,一圈又一圈不断扩散,直到哨兵再也忍不住,一手将信纸盖在卡洛夫头上。
正在顺毛的雪豹不爽呲牙,谁知道和冬突然伸手捏住精神体的吻部,嘀咕道:“还是这样乖一点。”
哨兵的理智提醒她找一个可以帮自己抵抗干扰的口子。
和冬按照大脑的指示付出行动,却忘了卡洛夫的桀骜样子,一言不合已经炸毛,露出森森獠牙直接咬在哨兵手背上!
雪豹略施惩戒,獠牙刺入手背一个尖尖,在这种轻微的疼痛中,和冬警告自己:“君君臣臣……”
不要被她左右!
第110章 首都星,库帕走后庄立树挥退左右在病床上躺了半晌,一时觉得门外仿
首都星,库帕走后庄立树挥退左右在病床上躺了半晌,一时觉得门外仿生蝉吵让人关掉,一时又说开着窗户一股草味,还没喊人关窗户就有一只虫子跳到他脸上,庄立树额角抽搐了一瞬,看也不看直接将虫子填进嘴里咬的咯吧响。
他出身政治世家庄家,刚毕业就被长辈打招呼送到时任总理办公室当秘书,自此高调开启政治生涯,从总理办公室到国防军备官再到财政中心,从心高气傲、意气风发到老态龙钟、步履蹒跚,要是年轻的时候听到雅各布还活着的消息,不说一蹦三尺高也要攻到普琳面前逼她服软。
但是现在……
外面人许久没听到总理声音,怕人被不孝子气出个好歹,将他平日最疼爱的外孙女灿灿摇了过来。
灿灿怀孕五个月,挺着个大肚子,接过任务轻悄悄进门伸手探外公鼻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有没有事,就见庄立树腾的一下猛然坐起身。
“啊——”外孙女灿灿吓得一个激灵,庄立树闻声见人皱眉:“你怎么来了?怀着孕还乱跑,小年轻就是瞎折腾。”
灿灿捂着胸口埋怨道:“外公!你要吓死我了!”肚子里的胎儿就跟能听懂母亲的话一样,翻身折腾,灿灿摸着发紧的肚皮,听外公喊人进门,——那个人她也认识,叫邢鲲,给她当过几回司机。
庄立树说:“去查查二王子的消息。”
邢鲲跟在庄立树身边多年,训练有素,就算心里疑问再多也不会质疑他的命令,更别说身边还站着灿灿小姐,当即答是,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
徒留灿灿站在那里抚着肚子若有所思,她问外公:“二王子不是失踪了吗?”不等人答,便觑着人的面色推测道:“难道他还活着?”
庄立树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只让她回去:“也不知道他们喊你干什么,明明有繁育中心还非要自己生孩子,让你外婆紧张的睡不好觉,现在还挺着大肚子奔来走去……万一有个好歹,怎么跟她交代?”
灿灿是庄立树三女儿的独生女,三女儿意外得了基因病早早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滋味不用言说。
老妻心疼外孙女就把人接过来照顾,那时候恰巧他被人打压赋闲在家,有心思教小辈读书写字,这一个可以说是在他跟前看着长大的,跟那些便宜的像大白菜一样的小辈来说,庄立树对灿灿的感情也更深些。
他说:“你丈夫不也出去了吗?搬回来陪住吧,省的你外婆整天操心你磕了碰了。”
灿灿不想回庄家受拘束,闻言只是皱了皱鼻子,坐下来给人削苹果,一边削一边含糊道:“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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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失踪时日已久,那些证据早就消失的七七八八,邢鲲查了三天也没什么进展,出入庄立树病房几次,直接奔先王后玛丽寝宫而去。
不去不知道,去了还真发现点端倪。
——玛丽被人控制了起来。
这可是格林家的女儿、国王爱德华二世之妻、生育过一个王子一个公主的王后,更别提现在坐在王座上的正是公主普琳西斯,到底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囚禁王后?
邢鲲本来还以为是摄政王——贵族内部并不团结,摄政王性格强势早在爱德华统治时期便统摄内政,权势滔天,改朝换代后也不改辞色,见普琳一个向导登基根基不稳,拿玛丽拿捏人也算说的过去。
他小心隐匿起来,几乎驻扎在玛丽寝宫外,可越是蹲守越是发现不对劲,寝宫里的侍从官看着怎么都像是卡特琳宫的人?
……女王为什么要囚禁玛丽呢?
——雅各布。
邢鲲的心脏为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砰砰直跳,他知道自己立功的时候到了,花了大功夫疏通关系只为跟玛丽见上一面,好在玛丽寝宫此时算个冷殿,在这里待的侍从官烧不了热灶对差事也是意兴阑珊,很快就给了他机会。
当他深夜潜入寝宫,蹲守在玛丽床头时,这个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王后已经不复往日荣光,整个人枯瘦、憔悴,即使珠宝在身竟然也有了一副苦相。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呼唤“殿下……殿下……”,她烦得不行,刚睁开眼就被人捂住嘴巴,这人及其用力,恨不得把她下巴卸掉,有枪顶在她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