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轻轻吮/吻他的喉结和脖颈一侧的脆弱肌肤,被方柏嘉触到的那一块肌/肉因为他的fu摸而微微紧绷起来,说话时由声线带动的颤音通过肌肤传导到他的手上。
“那你还要不要现在玩/我?”他开口,嗓音低沉干净。
“……”
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吗!
方柏嘉抬起下巴,难nai地喘了一声。
没有了阻隔贴的遮挡,干净鲜美的奶油信息素很快如同病毒般在屋内传播开来,和空气中的另一股味道交缠在一起,互相影响,又互相催化。
方柏嘉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自身状态的变化,仿佛被对方的气味勾出了体内的馋虫,整个人都被激起“食欲”,困意也在短短的几秒内消散了大半。
他闭着眼把wan了好一会儿汤昼恒的rou体,身上越来越热,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说:“玩。”
总共就几天的假期,多玩一会儿是一会儿。
方柏嘉一下伸出双手双/腿,挂在来人的身上,两条笔挺瘦长的腿搭着alpha的kua骨,将他的身体往下压。
与此同时,两只膝盖也叫汤昼恒给重重摁下来分开。
……
于是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浑浑噩噩地做了两天。
结束后又是一番洗洗涮涮,一直到了凌晨过十二点才算完。
*爱后的方柏嘉懒洋洋地不想动,就着一个姿势躺在床上和汤昼恒聊起天,说了些各自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最后汤昼恒问他:“饿不饿?要不要点点宵夜来吃。”
方柏嘉思考了一下,点头同意。
四十分钟后,外卖到了。
汤昼恒下楼取了东西回来,和方柏嘉坐在餐桌边开动。
方柏嘉正想和汤昼恒说话,一抬头,视线却被对方脖颈处的某个东西所吸引。
“你这里是怎么……”
方柏嘉忍不住伸手过去,用指腹揉了一下,再揉一下。
蹭不掉。
他的眼神慢慢变了:“糟了哥哥,我好像把你这里吸出印子来了。”
汤昼恒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起就有点处在走神状态。
听见方柏嘉这么一说,这才回神,下意识也伸手摸了下对方碰过的地方,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看不到,又打开手机摄像头查看了一下。
真的。
汤昼恒的脖子上靠近喉结的地方,有块红色的长椭圆形痕迹,色泽和质地都还都很新鲜,并且暧昧,属于成年人无师自通的心知肚明。
易感期收不住劲儿,也没有概念,方柏嘉使劲回想,迷迷糊糊间确实在脑海里捡起一点他在意乱情迷时使劲亲着汤昼恒喉结的画面。
然而他在做那事时根本没有自己正在干些什么的意识,竟然无知无觉中给对方制造了个草莓印。
方柏嘉吓了一跳,做错事般看向对方。
汤昼恒怔了怔,手指按着那痕迹,说:“没事,可以盖。”
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
两天假期结束,汤昼恒立刻回到剧组接着拍戏。
方柏嘉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对方家里陪着几只猫一起玩。
他晚上九点回去的车,赶上汤昼恒今天运气不错,下午不到饭点就能收工,两人约好五点钟同时从剧组和家里出发,在当地的某餐厅碰面用餐,然后再送方柏嘉去车站。
吃过晚饭,他们出来后沿着这边的街边散步。
走着走着,汤昼恒突然想起什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东西递给他:“这个给你,你帮我用了吧。”
“这是什么?”
方柏嘉十分惊奇。
他先接过来,然后才意识到汤昼恒给了他一个红包。
摸着薄薄的,感觉里面没装什么东西。
奇了怪了,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没听说过有这种给暧昧对象发红包的习俗啊。
方柏嘉愣愣地把红色包装物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抽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
汤昼恒:“剧组给的,因为我演的角色今天拍到了牺牲的戏份。”
方柏嘉怔了一下,扭头看向他。
汤昼恒接着解释:“这是剧组里的习惯,会给每个演死人的演员发个红包,拿到了就要当天花掉。”
方柏嘉“啊”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物品:“这该不会是那种,做了不吉利的事就要拿喜事去晦气,不及时花完就会倒霉的封建迷信吧?”
汤昼恒忍不住闷笑起来:“有可能,所以我把掌握我命运的关键交给你了。”
方柏嘉听了这话,立刻有点紧张起来,仿佛肩负着什么重任一样,开始在街上东张西望地找起便利店或者小卖部之类的标识。
没过一会儿,果然被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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