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0

了顿难吃的饭之后神神叨叨摆弄一堆符篆还有命牌之类的,说什么生死与共,然后自顾自的脸红去沐浴了,直到现在天快黑了都不出来。

  这要真是沐浴的话怕是皮都洗秃噜了吧,况且修士根本不用洗澡,只有一些正式场合觉得不能玷污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特意用水沐浴,比如要祭拜之类的。

  想到少年的种种怪异举动,该不会是要拿他祭祀的吧,听说有些邪修会拿凡人的血祭奠怪神。

  白熠在豪华房间里坐立难安,无奈这里是个飘在岩浆里的岛,少年带着他一下子就飞过来了,仅凭他自己凡人的力量根本逃不了。

  算了懒得想了,以两人的力量差距对方想做什么他都逃不了,还不如看看房间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白熠轻手轻脚的来到桌旁,那里摆着套一看就非常昂贵的仙玉茶具,材质和做工都有种美到梦幻的感觉。

  他也不贪心,知道自己身上拿不了多少,细白的手轻轻捧起一枚茶杯,打算将其揣进怀里。

  谁知触碰到怀里衣襟的刹那,茶杯像股烟一样消失了。

  白熠睁大眼睛,不信邪的又拿了个茶杯,结果还是一样,甚至他费力从房檐上抠下一块金子来,到手的那一刻也消失了。

  整处宅子竟然只是一个幻境,在失去本来作用时就会消失,搞了半天所有华贵的东西都是假的,这少年是修士中的穷鬼吧。

  这穷鬼穿的人模人样,结果就这么冷漠无情的把他关在了幻境中,一件正事也不干,一点便宜不让他占,一分钱也不给……

  白熠感觉天塌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随便被哪个修士掳走,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浑浑噩噩坐在床上,这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容真律终于从一旁的沐浴房中走出来,身躯比往日苍白许多,呼吸很急促,眼底却难掩高兴。

  他在自己身上实验成功了,用药浴彻底改造了身体,魅鬼与他欢好后就可以用他的气息隐藏魅气,除非脱衣否则绝不会暴露身份,以后熠熠就能光明正大走在阳光下了。

  他已向师尊索要命牌,今晚过后两人就能正式结为道侣,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才成年青涩的仙君来到房间里,看着乖乖坐在床榻上的貌美少年,嗓子发紧变干。

  这是吃人的魅鬼,却也是他的新娘。

  他成了他的猎物。

  从来守规矩的容真律一干就是出格又荒唐的大事,第一次出任务就败给了对手,却甘之如饴,哪怕可能会被魅鬼吸干也不在乎。

  他走到床榻边,声音冷静:“睡吧,我们一起。”

  说罢他脱去一身外袍,身姿清清冷冷,衣摆却解了两次才堪堪解开。

  人在屋檐下白熠还能说什么,好歹只是一起睡觉而不是给他放到祭台上什么的,那就躺下吧他也挺累的。

  刷刷脱去外衫躺到里面,白熠余光看到自己的破烂衣服被少年红着脸叠起来了,叠得十分细致规整,连皱褶都抚平。

  如果是以前他看到这一幕只会感慨这人生活习惯好,可此刻他看着少年修长素白的手,发现上面没有其他修士常戴的储物戒,身上也没有任何身份玉牌……这么珍惜衣服,大概率真的是个穷鬼了。

  白熠穷得直叹气,同时又有些不死心,看少年和其他大宗门修士在一起分明是领导者,怎么能清廉成这样。

  不对劲,一定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混乱的思绪被熄灭的烛光打断,屋内很快陷入漆黑中。

  容真律躺在床榻上,他闭着眼,心脏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魅鬼初次吸食修士喜欢主动上前,他会遵守魅鬼的天性,等着他主动。

  平躺的修士如同一尊金尊玉贵雕像,每一寸都是由上苍精心刻画,俊美的让人目眩神迷。

  这一幕被夜色掩盖,只留下模糊的轮廓。

  白熠实在是忍不了了。

  余光见少年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真的是直男完全没有对他做什么,也没有要祭祀的意思,白熠大着胆子起身去他身上翻找起来,不愿意相信他真的一丁点灵石都没有。

  哪怕被现场抓包了他也不怕,正好问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兴许压根就不是没钱,只是他抠而已。

  抠门比穷更可怕,白熠憋着脾气倾身靠过去,滚烫潮湿的躯体一下子挨近,鼻间闻到一股冷涩略带苦味的香气。

  怎么有点像药味,受伤了吗。

  白熠抽动鼻尖靠近闻了闻,吸气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明显,上挑的眼尾靠近少年身躯,像个小狐狸一样偷闻着。

  容真律浑身烫的像是要烧着了,像个大火炉,靠近都觉得蒸脸。

  与此同时白熠伸手探向腰肌,柔软的指腹在上面若有似无的轻轻摸索,少年肌肉被刺激的绷紧,顿时难以自持的害羞咳嗽起来。

  呃,没睡着啊。

  白熠尴尬的收回手,手腕却被一瞬间握住,少年骤然睁眼,像是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将他压下。

  我去。

  白熠吓了一跳,虽然他半夜去找别人储物戒的行为不太好,但这不是没找到吗,怎么反应这么大像是要打人似的。

  该不会是真穷吧所以这么在乎钱,毕竟如果白熠有钱包的话被人偷拿估计也会是这个反应。

  白熠心脏嗖嗖凉,他又不是真给子,他想被人带走只是希望牺牲个几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