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是不是吃兴奋剂了!”她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咆哮小兽。
“壮阳草啊。”江鉴铮面上带着玩味,似笑非笑。
印珊撇嘴,一脸无语,“你胡说,韭菜才不可能这么厉害!”
“厉害吗?一般般吧?跟你看过的小H书里的一夜九次郎,差太远了。”
九次?
九次?
还想九次?!
不如直接把她当场碎尸万段得了!
“你是不是生蚝吃多了?”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
上一次,他确实挺郁闷的,以为自己真的出了问题,正常睡眠充足了几天后,每天早上的状态恢复了。
他知道,他没问题。
“以后不许吃生蚝了!”
印珊没什么可以赖的了,所以赖给了生蚝。
她现在坚决不想承认,是对方的战力确实勇猛。
日子还很长远,她还想好好活着。
“嗯。”
江鉴铮笑了,关生蚝的事?
他伸手拽开了被子,躺了下来,把自家的惊弓之鸟拉了过来,搂在怀里。
“大爷……您行行好吧……睡觉吧。”
印珊欲哭无泪,语调柔弱,她能感受到一点都不想感受的东西!
“一夜七次郎?”江鉴铮恶趣味地开玩笑。
“不用不用,咱家的一夜三次郎已经很厉害了!”
很非人类了!
印珊不知道正常人的标准,她看的小电影和小H书都是非正常人。
她现在只想顺着他的毛捋,让他快点睡觉。
她害怕他脑子一发浪,又要开始惨绝人寰的运动。
果然,戴眼镜的斯文败类,才是最可怕的人格分裂者!
“一夜三次郎有点弱,要不,再来一次?凑个成双成对的吉祥数?”
印珊:……
请你闭嘴!
她把小脑袋搭在他的胸膛上,柔柔弱弱一哼哼,“我头好晕,好困啊,快睡吧。”
不等江鉴铮回话,她背着对他,闭上了眼睛。
江鉴铮唇角扬起,“你的演技真拙劣。”
印珊听见了,装作没听见。
他刮了刮她的鼻头,将人抱在怀里,轻拥而眠。
他凑到了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你是完整的女孩子。”
他知道,她没睡着。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
他希望她能从自己的死胡同里走出来。
他知道她的性子,她是一个缩头的小乌龟,遇到真正跨不过去的事情时,只会逃避。
坚强的时候,她会告诉自己,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到不坚强的那几天,她又陷入了自己的深坑里难以自拔,自我困顿消极。
印珊揉着眼睛转过身来,抱住了他。
温香软玉在怀,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大概,今晚是有生蚝和韭菜的缘故。
……
印珊往后躲避,徒劳无功。
也就是她身体素质还行,如果换做了一般人,真的受不住他这种非洲野人一般的折腾!
印珊细碎的求饶声被淹没在了寂静的夜里。
窗外不时响起几声低沉的虫鸣声。
房中的旖旎像是上了瘾的毒,让她沉沦其中,但又承受不住。
意识迷离之际,她索性放弃挣扎。
她将自己交给了他,随他沉浮其中。
山月漫尽桃花芳扉,正待人间此时欢,须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