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脱离你的掌控十年了,很多规则也许都变了。”焦颖风提醒道。
“无论规则如何变化,我很确定只要你们俩签字,夏驰逸一定会获得扶助。无论律师如何更换,无论基金的管理者是我的弟弟还是其他什么人,都必须要执行。”
凌焕臻听不明白了,“为啥?你都挂了,还能管别人怎么用你的遗产?”
“十年前,我在一个少儿篮球训练营里教过夏驰逸打篮球。”
“知道,这不就是那个小鬼迷你迷得要生要死,对你做的一切都充满滤镜的起点吗?”凌焕臻酸酸地说。
“他跟我说,等他长达了,想要站在我的赛场上,和我一起打球。他说的很认真,所以我相信他。”
“然后呢?”焦颖风抬了抬守,希望眼前的“老朋友”说话爽快一点,不要像是挤牙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