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将它们彻底驯化后,锁进这小小的锦盒里。
前后共有两句咒语,一句是释放的,一句是收回的。”
时雍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张细长的纸条,以倒扣的方式,推到时忬面前。
“你看过并牢记在心后,纸条会自动销毁。
切记,不可轻易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最亲近的人,尤其是央儿。”
“哎!?”
时央一听,当场不高兴了。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能告诉我?
难道我还会拿着毒虫,反过去加害忬儿不成?”
时雍轻勾唇角,微微一笑。
“那倒不是,我怕你一冲动,拿它去加害别人。”
“噗嗤~”
沈茗星、夏栀、季心月闻言,顿时纷纷低下头去,窃窃私笑。
啧!
时央无语。
“爸,我有那么不靠谱吗?您怎么还防着您亲儿子啊?”
小主,
时雍喝了一口手边的清茶。
“我还真不是防着你,是告诉你们咒语也没用。
因为我已在锦盒上施过法,除了忬儿之外。
其他任何人,包括我自己,都无法催动虫薨同梦器,你现在还想知道吗?”
得!
时央自讨没趣地一摆和手。
“不想了…”
霍九州凤眸微眯。
这有何恼火的?他还白记了呢…
注意到对座男人的小心思,时忬暗自偷笑。
她怎么总觉得霍九州最近,整个人仿佛开朗了许多?
不再似过去那般,死气沉沉。
纸条雾化消散后,时忬朝时雍点了个头。
“爸,我记住是记住了,可…我最怕的就是千足虫。”
对啊!
时忬这么一提,时央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
“是啊爸,忬儿从小就怕墙串子,每次遇到,都会大喊大叫。
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好是好,可忬儿害怕啊…”
霍九州眯起的凤眸,渐渐放松,这便是他偷记咒语的理由。
他不会忘记,初遇时忬那日。
她即便人在病中,无意见到一只蠕动扭曲的墙串子,照旧吓得惊慌失措,局促不安的畏缩情形。
时雍也不多言,只用一句,轻松打消时忬的顾虑。
“忬儿我问你,怕死还是怕虫?”
时忬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
“您若这么问的话,那我还是要命吧…”
不就是几只虫子吗?
在死亡面前,大自然界中的一切生物,都显得太过渺小。
生命诚可贵,勇气价更高!若为大义顾,二者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