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纳真实的自己,发挥长处,弥补短处。”
沈梦雪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二叔!我以后也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沈梦雪好奇地竖起耳朵:“二叔,这是什么声音呀,好好听。”
墨君赫微微眯眼,辨认了一下方向:“许是哪位乐师在练习吧,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沿着小径寻声而去,只见一处亭台边,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正手持竹笛吹奏。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镀上一层金边。沈梦雪看得入神,待一曲终了,忍不住拍手称赞:“姐姐吹得真好!”
那女子转过身,看到皇帝,赶忙行礼:“参见陛下。”
墨君赫摆摆手:“免礼,你这笛声倒是悦耳。”
沈梦雪跑到女子身边,拉着她的手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能不能教教我吹笛子?”
女子微笑着回答:“民女名叫轻白,公主若有兴趣,民女自当尽力相教。”
墨君赫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或许让沈梦雪多接触些才艺,能让她更加知书达理,也多一份乐趣。
于是,墨君赫便安排轻白每日教导沈梦雪吹笛。刚开始,沈梦雪总是掌握不好气息,吹出的音杂乱无章,她沮丧地嘟着嘴。轻白却耐心十足,轻言细语地鼓励着她。
过了些时日,沈梦雪渐渐有了进步。一日,她正专心致志地练习,丽妃的亲信宫女悄悄靠近,装作不经意地撞了一下轻白,导致轻白手中的笛子脱手而出摔裂。宫女佯装惊恐,忙不迭道歉。
沈梦雪生气地指责宫女,宫女却反唇相讥说是沈梦雪连累了轻白。正当双方争执不下时,墨君赫到来。了解事情始末后,他严厉惩罚了宫女,并重新给沈梦雪找了一支精致的笛子。
沈梦雪拿着新笛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墨君赫甜甜地说:“二叔,谢谢您。”墨君赫摸摸她的头,叮嘱轻白一定要好好教导沈梦雪。此后,沈梦雪练笛越发刻苦。
————
几日后,皇宫张灯结彩,一场盛大的宴会拉开帷幕。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宾客们身着华服,欢声笑语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沈梦雪在后台既紧张又期待。墨君赫特意希望她能在这场宴会上展示吹笛技艺,这对小小的她来说,是一次难得又重大的机会。她紧紧握着手中的笛子,那是之前墨君赫送给她的,仿佛握住了勇气。
终于,轮到沈梦雪上台表演。她迈着小小的步伐,努力镇定地走向舞台中央。站定后,她深吸一口气,红润的嘴唇轻轻贴在笛口,悠扬的笛声缓缓流淌而出。
那清脆悦耳的音符,宛如山间清泉,又如林间微风,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宾客们纷纷停下交谈,沉浸在这美妙的旋律之中。
然而,就在沈梦雪全身心投入演奏时,意外突然降临。吹到一半,笛子竟毫无预兆地突然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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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雪瞪大了眼睛,小手慌乱地摆弄着笛子,试图让它恢复正常,可一切都是徒劳。台下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一道道异样的目光投向舞台上不知所措的她。
沈梦雪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小的心灵充满了无助和委屈。就在这时,墨君赫猛地站起身来,剑眉紧蹙,眼中满是愤怒,正要发作严惩相关人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轻白快步走上舞台。她手中拿着一支备用的笛子,迅速递给沈梦雪,轻声说道:“别慌,用这个接着吹。”
沈梦雪感激地看了轻白一眼,接过笛子,努力稳住颤抖的小手,再次吹奏起来。
熟悉的旋律再度响起,沈梦雪渐渐找回状态,全身心投入演奏。
这一次,她的吹奏更加坚定有力,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融入笛声之中。台下的宾客们也再次被她的演奏所打动,随着旋律轻轻点头。
一曲终了,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沈梦雪长舒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既有成功的喜悦,也有对这波折经历的感慨。
墨君赫面色阴沉,当即下令彻查此事。很快,真相大白,原来是丽妃暗中指使手下人在笛子上做了手脚。
墨君赫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端坐在龙椅之上,凌厉的目光如鹰隼般扫向殿下被押跪的众人。
整个金銮殿内鸦雀无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蔓延。
“在朕的宴会上,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公然破坏,简直是目无王法!”墨君赫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无上的威严与愤怒。
那些参与破坏笛子的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在地面石板上砰砰作响,哭喊道:“陛下饶命啊,是丽妃娘娘指使我们干的,我们实在是不敢违抗娘娘的命令啊……”
墨君赫眉头紧皱,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冷冷喝道:“来人!这些狗奴才竟敢在宫中肆意妄为,坏朕宴会兴致,每人杖责八十,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殿下众人听闻,顿时哭声震天,可在这森严的皇宫之中,他们的求饶显得如此无力。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将这些人拖了下去,凄厉的惨叫声渐渐远去。
处理完这些下人,墨君赫的目光如冰刀般射向丽妃。
丽妃此刻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她强撑着身体,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大殿中央,盈盈下拜,声音颤抖:“陛下,臣妾……臣妾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还望陛下念在往日情分上,从轻发落啊……”
墨君赫冷笑一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一步步走下台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丽妃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