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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吗?莫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但霍雪相仍是横剑,冷冷看着宴长明。

  这柄剑是他随手抽了一名弟子的,但在他手中,只是一横剑,也令人凛然。

  宴长明一寒,诧异地看着这木傀儡,为何木傀儡还有这般气势,真是见了鬼。这玄山的弟子一个两个,都什么情况,还有旁边的白露也是筑基境冒出一大堆灵力。

  “原来蘑尊是你啊!”宁砚虎大声说道,她算是知道山里那个什么“蘑尊”是谁了,好大一个悬案啊!

  她也二话不说拦在前面,对宴长明抬了抬下巴,“又不是魔修的魔,怎么了?同音又不同字,怎么,我们玄山弟子还要避你天衍宗的讳,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她还示意大家看白露头上的簪子,白露今日刚好戴了他那蓝蘑菇簪,倒是巧了。

  蘑尊?

  这话别说宴长明,就是其他门派的人听了也是满脑子问号,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叫蘑尊……

  好奇怪的思路啊!

  别说他们,白露自己都懵:嗯?不是魔吗??

  “怎么了,他师父是剑尊,我是他姐尊,我们叫他蘑尊,不信出去后你问问,玄山还有个做鸡豆花做得好的我们叫豆尊……玄山上下彼此就这么客气,怎么了?!”

  宁砚虎叉着腰,硬是说得理直气壮。

  裴照庭亦冷冷地道:“不错。”

  就连器灵都从宁砚虎身上冒了出来,少年模样的器灵抱着臂,非常有集体荣誉感,碎嘴附和道:“怎么了,怎么了?”

  大有宴长明说句不服,就五打一的架势,现在这里面可是玄山人数最多咧。

  白露不明所以,但是不妨碍他跟着碎碎念:“就是就是,你自己还叫我‘尊兄’……你也用尊了。”

  宴长明:“……”

  故意阴阳怪气吧?!尊兄的尊又不是你们那个尊!

  其他人:“……”

  这种解释吗?那你们玄山还真是……很客气一个宗门啊,时兴这种称呼。

  游岳抱臂,虽是身陷秘境,闻言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死贫道了,白兄,那你师尊钧天剑尊没意见吗?”

  他特意加重了“尊”字。

  白露:“……”

  说实话,白露刚才都是条件反射地狡辩。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尊是蘑菇的蘑,但是大师姐已经帮他说出去了,不好打师姐的脸,而且现在被游岳直问师尊的意见……

  白露看看身前的霍雪相,心虚地道:“呃,师尊,那你说呢?”

  霍雪相又怎会没耳闻过玄山的风行称呼,可他还有什么好挑的,这不过是白露众多成就之一罢了。

  霍雪相淡淡道:“万法皆可破,人人能称尊。”

  只要有擅长之道,叫什么蘑尊豆尊也无妨,这剑尊名号,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就没了声威,那有什么意义。

  但这师徒二人的对话,也让在场不知内情的多数人惊觉,这气势非凡的木傀儡竟就是白露的师尊吗?那岂不是钧天剑尊?!

  这也解释了为何敢一人一剑就闯入这神秘的秘境。

  游岳竟都收敛了神色,斯斯文文地说道:“先前入境前听到白兄喊了一声师尊,没想到还真是剑尊当面,受教了。”

  其他人也是一礼,以示尊重。

  “真的假的?”宴长明则忍不住说了一句,钧天剑尊怎么托身木傀儡上了。

  “这有什么好骗人的,”白露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怀疑的,“我师尊有事,但是又担心我一个人出来玩,所以主动要求附在木傀儡上,难道你们的师尊都不会这样吗?”

  一句话不只是宴长明,所有人都沉默了,你的师尊我的师尊有点不一样,这就是唯一徒弟的含金量啊。

  要说关心比赛,跟过来,那也有人师尊随队来了。

  但是明明有事在身,还分出心神专程附木傀儡上观赛,甚至方才秘境突然出现,不知情况下就跟进来……这真是不得不夸一句师徒情深了吧!

  宴长明身在天衍宗,就更没见过这种师徒关系了,魔修师徒不相残或是搞点不伦恋都算好的,他古怪地看了眼白露和霍雪相。

  再者,既然这真的是钧天剑尊分神,那……

  宴长明脸色一时阴一时晴:“若这真是玄山习惯,而且连剑尊都无所谓,那我无话可说!”他想想,又对白露一拱手,“还有,谢过先前相救!”

  “不客气,我原谅你!”白露大气地道,心想要是你能让你爹改id那就更好了,这魔尊他都当了八百多年就不能给我当一下吗……

  宁砚虎松了一直提着的灵力,心说这宴长明虽然疯了点,但居然还算恩怨分明。

  “大家都落入这奇怪的地方,少生事端也好。”宁砚虎和稀泥地打了个圆场,此处明显也是一处秘境,就是不知道是天然形成还是……

  “应该还有几位道友散落周遭,咱们聚齐了人,又有霍师叔坐镇,探探如何出去才是,不能光坐等着玉京宫和师门来找我们吧。”

  命运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嘛。

  他们这十六个选手中,除了宴长明这个冒充琉璃法师才进来的魔修,玄山有三人加一个木傀儡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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