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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密室顶部开始坍塌。黑衣人咒骂着逃窜,张小帅却在碎石雨中看见管家将笔记塞进怀里,朝着青铜鼎扑去。"只有集齐九鼎,才能解开长生的秘密!"管家的喊声被落石淹没,张小帅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他的衣领,却摸到老人腰间硬邦邦的炸药包。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张小帅躺在救护车前的担架上。医护人员包扎他额头的伤口,绷带下的旧疤跟着心跳突突直跳——那是八岁时,他在父亲书房触碰机关留下的。他望着掌心的青铜钥匙和染血的半块玉牌,突然想起老王抽屉里那张泛黄的合影:二十年前的考古队合照中,管家站在父亲身后,眼神阴森。
深夜,张小帅翻墙潜入悦来客栈。月光透过破旧的窗纸,照见老陈蜷缩在阁楼角落,胸口插着匕首。"帅子...王哥托我给你..."老人颤抖着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父亲的考古笔记,扉页用血写着:"管家是内鬼,九鼎是打开长生之门的钥匙"。窗外突然传来引擎轰鸣,三辆黑色轿车包围了客栈。
手机震动,陌生短信跳出:"带着钥匙和玉牌,明晚子时西郊破庙。敢报警,你和老王都得死。"张小帅将两块玉牌拼合,一道暗门在墙面上显现。门后密室里,堆满父亲的研究资料,最上面压着张泛黄报纸,头条新闻是:"九年前考古队全军覆没,唯一幸存者下落不明"。
西郊破庙前,乌云遮蔽月光。张小帅握紧玉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瞬间,管家戴着青铜面具缓步走出,身后跟着数十名黑衣人:"张小帅,你父亲藏了十年的秘密,该结束了。"他摘下面具,露出狰狞的笑容,"当年若不是他把玉牌分成两半,我早就炼成九转长生丹了!"
混战一触即发。张小帅在打斗中发现,黑衣人招式与父亲教过的考古队防身术如出一辙。当他用父亲传授的技巧夺下管家手中的青铜剑时,剑身上的云雷纹突然发出蓝光,照亮了破庙墙壁上的古老壁画——画中古人用九鼎祭祀,天空裂开缝隙,有仙人降临。
"原来九鼎不是兵器,而是钥匙!"张小帅突然顿悟。他将青铜钥匙插入玉牌凹槽,整座破庙开始震动。地面裂开缝隙,露出深埋地下的青铜巨鼎。管家见状疯狂扑来:"把钥匙给我!有了九鼎,我就能..."话未说完,特警的包围网已经展开。
三个月后,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修复室前。玻璃展柜里,完整的双鱼玉牌泛着温润光泽。手机震动,陌生彩信显示:紫禁城某处宫墙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正在用洛阳铲勘探,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他握紧口袋里的青铜钥匙,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窗外蝉鸣骤响,仿佛预示着这场关于九鼎的秘密,才刚刚拉开序幕。
搬山记·暗室迷踪
老王端起馄饨汤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人心隔肚皮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李公馆的机关还真有意思,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宝贝藏在暗处..."他转动着檀木手串,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着算计的光。碗里的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大牛抹了把嘴,汤汁顺着下巴滴在工作服上:"要我说,咱下次再去探探?说不定还能抓个更大的贼!"他拍了下桌子,震得碗里的馄饨都跳了起来。张小帅皱着眉踢了他一脚:"就知道钱!也不看看今天多险,要不是那机关意外触发,咱们这会儿指不定被管家坑成什么样。"
夜色渐深,馄饨摊的白炽灯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张小帅摸着口袋里的半块玉牌,那是从翡翠扳指暗格里发现的。玉牌边缘的云雷纹硌着掌心,让他想起父亲留下的那本残破的考古笔记——里面夹着的泛黄照片上,年轻的老王和父亲站在一座古墓前,背景壁画上的纹路与李公馆密室里的如出一辙。
回到出租屋,张小帅翻开父亲的笔记,在霉迹斑斑的纸页间寻找线索。突然,一张字条从夹缝中飘落,上面用暗红墨水写着:"云雷现,祸将至,玉牌合,九鼎出"。字迹已经模糊,但最后那个"鼎"字的写法,和他在李公馆密室里看到的青铜鼎铭文一模一样。
凌晨时分,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小帅趴在窗边张望,只见三个黑影翻墙进入隔壁院子,为首的人手腕上闪过一道檀木手串的光泽。他心头一紧,抓起外套就追了出去。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黑影在青砖墙上投下扭曲的轮廓,像极了李公馆密室里那些狰狞的饕餮纹。
追至一处废弃的城隍庙,张小帅躲在石柱后。月光透过破洞的屋顶洒下,照见黑衣人正在搬动神像。随着"轰隆"一声,地面裂开一道暗门,幽蓝的光从里面溢出。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兜帽——竟是老王!
"老张啊老张,当年你要是把玉牌交给我,哪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老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响,"现在好了,只要集齐九鼎,长生不老的秘密..."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机关声打断,暗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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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父亲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里,提到的正是城隍庙这个地点。他悄悄摸向暗门,却不小心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谁?"老王猛地回头,手中寒光一闪,三支淬毒银针破空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侧身躲过,后腰却被石壁擦伤。他掏出怀中的半块玉牌,玉牌突然发出微光,与暗门内的青铜器物产生共鸣。整个密室开始震动,墙上的壁画缓缓转动,露出后面的青铜鼎阵——九尊鼎上的云雷纹依次亮起,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原来你早就拿到了玉牌!"老王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把它给我,我可以饶你一命!"他挥动手串,珠子里弹出的微型弩箭如雨点般射来。张小帅在鼎阵间穿梭,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八岁那年,他曾在父亲的书房见过同样的弩箭,箭尾刻着的云雷纹,和老王的手串如出一辙。
混战中,张小帅摸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