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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单元91.3大牛:骰子骨里的忠犬魂9

骰子灌铅的浊音,也听出了机关暗动的杂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知道,这一局,他赢定了。而这,只是开始。玄钩卫的阴谋,终将被彻底粉碎;那些被钩影烙在心底的伤痛,也终将化作守护正义的力量。

  铁骰镇魂

  京城的晨雾还未散尽,顺子牙间咬着半块麦饼,踏着青石板路往百户府疾行。腰间的铁骰子随着步伐轻晃,与绣春刀鞘碰撞出清脆声响。这枚用护民饼模具熔铸的骰子,六个面的点数凹槽里都刻着细小的飞鱼纹——既是对玄钩卫的警示,也是他刻在骨血里的复仇印记。

  三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依旧清晰如昨。当张小帅的手掌带着温度落在他肩头,那句"这双耳朵该用来听真相"像颗种子,在少年千疮百孔的心里生根发芽。此后的日子,破庙里的烛光常亮到天明,苏半夏教他用银铃音波干扰镇魂咒,白芷将太医院清心诀编成口诀,而张小帅则带着他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辨认玄钩卫暗桩留下的蛛丝马迹。

  "顺子!"百户府衙役老周的喊声打断思绪,"城西赌坊又出人命了,仵作说死者七窍流血,像极了镇魂丹的症状。"

  顺子瞳孔微缩,铁骰子在掌心转了个圈。三年来,他从赌坊杂役成长为百户府最机敏的捕快,经手的每个案件都与玄钩卫脱不了干系。上个月在醉仙楼,他就是凭着听出酒壶里暗格机关的声响,破获了玄钩卫用毒酒控制官员的阴谋。

  赌坊内弥漫着血腥味,死者蜷缩在赌桌旁,眼白处隐约可见淡红色的钩形纹路。顺子蹲下身,手指划过死者袖口的暗袋,掏出半枚刻着莲花的玉佩。这图案让他想起陈九爷书房里的装饰,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

  "把赌坊所有人都带回去问话。"顺子将玉佩收入怀中,目光扫过角落瑟瑟发抖的庄家。那人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金丝绣的飞鱼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与当年陈九爷的做派如出一辙。

  当夜,顺子潜回百户府密道。石壁上挂着的双鱼铜符在他靠近时泛起微光,这是张小帅留给他的联络暗号。当他将铁骰子按在铜符凹槽,地面突然裂开,露出通往太医院旧址的暗道。

  "来得正好。"苏半夏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她鬓间的金步摇缀着新的银铃,"玄钩卫在筹备一场'万魂赌局',要在月圆之夜用千名赌客的魂魄唤醒阵眼。"她展开一卷泛黄的图纸,上面用朱砂标注着京城七十二处风水穴位。

  顺子的铁骰子在图纸上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是张小帅独创的密语,每一声都对应着不同的地点。当敲到观星台的位置时,图纸突然浮现出血色文字:"双鱼衔月,钩影现形。"

  "观星台是龙脉入地的关键节点。"白芷将桃木簪按在图纸上,符文光芒顺着线条蔓延,"玄钩卫想利用镇魂丹控制守夜人,打开龙脉封印。"

  月圆之夜,雀金阁张灯结彩。顺子混在赌客中,看着苏半夏身着华服走向主桌。她广袖轻挥,暗藏的磁石粉如烟雾般散开。与此同时,顺子攀上房梁,铁骰子敲击木梁的节奏与苏半夏银铃的韵律完美契合——正是张小帅教的"护民小调"。

  "买定离手!"戴着青铜面具的庄家摇晃骰盅,铃声与骰子声交织成诡异的旋律。顺子屏住呼吸,耳朵捕捉到骰子里齿轮转动的细微声响。当他的铁骰子敲出特定节奏,苏半夏突然发难,金步摇的珍珠流苏化作锁链缠住庄家手腕。

  "动手!"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窗户,符文光芒照亮整个赌坊。顺子从房梁跃下,铁骰子精准击中冲来的玄钩卫穴位。混战中,他瞥见庄家面具下的左眼——赫然是转动的钩形齿轮,与督主如出一辙。

  "原来你就是玄钩卫的左护法!"顺子的铁骰子与对方的青铜钩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他眼底的仇恨。三年前陈九爷的狞笑、李瘸子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他的攻击愈发凌厉。

  左护法怪笑一声,摇动腰间九连环铃。地面突然裂开,二十八具胸口烙着飞鱼纹的尸傀破土而出。顺子想起白芷教的破邪口诀,将铁骰子按在尸傀眉心的符文上。当"护民小调"的节奏与银铃、桃木簪的灵力共鸣,尸傀们的皮肤开始龟裂,金色血管寸寸爆裂。

  千钧一发之际,顺子发现左护法腰间挂着的香囊——里面装着的,正是能解开龙脉封印的镇魂丹。他甩出铁骰子,骰子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击碎香囊。黑色药丸散落的瞬间,观星台方向传来剧烈震动,龙脉之力在结界中疯狂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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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让他们得逞!"张小帅将双鱼铜符嵌入地面,苏半夏和白芷同时将法器按在阵眼。顺子握紧铁骰子,用尽全力敲击铜符边缘。当四种力量汇聚成双鱼图腾,左护法的机械身躯开始崩解,他惊恐地看着自己化作飞灰,只留下那枚转动的钩形齿轮。

  尘埃落定,顺子在废墟中拾起半块护民饼模具残片。三年前那个雨夜的温度仿佛还在掌心,他将残片与铁骰子贴在一起。东方泛起鱼肚白,京城的百姓们推开窗,迎接新一天的阳光。而顺子知道,玄钩卫的阴谋不会就此终结,但只要他还握着这枚铁骰子,就会永远做这京城的守夜人,用听声辨点的本事,守护每一个黎明。

  铁骰破局

  雀金阁内烛火摇曳,奢靡的香气与血腥的暗流交织。陈九爷转动着翡翠扳指,金丝绣就的飞鱼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面前的骰盅正滴溜溜地旋转,青铜铃铛的余韵与骰子滚动声交织成诡异的旋律。赌客们屏息凝神,有人紧张地搓着手,有人额头沁出冷汗,赌注在赌桌上堆成小山。

  “买定离手!”陈九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威慑。就在众人即将押注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陈九爷,您这骰子灌了铅吧?”

  顺子身着捕快服,身姿挺拔地走出阴影,腰间的铁骰子随着步伐轻晃,与绣春刀鞘碰撞出清脆声响。他目光如炬,铁骰子在指尖灵活翻转,发出规律的清脆声响:“三点为‘护’,六点为‘民’,您掷出的‘三钩’点数,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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