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聚魂阵完成,整个京城都会变成镇压天下的活阵!"他手中的丹炉突然炸裂,无数钩形碎片射向两人。张小帅挥刀格挡,却感觉体内力量正在被疯狂抽取——那些钻进血管的金线,正在将他的魂魄拖入丹炉。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将祖传的银簪掰断,用尖锐的簪头刺入自己掌心:"张大哥,接住!"带着她鲜血的银簪碎片化作青光,击碎了束缚张小帅的钩形锁链。两人的鲜血在地面汇聚,竟组成了完整的七钩飞鱼纹。
"以我之魂,换天下安宁!"张小帅将染血的残片抛向空中,整个人化作流光没入丹炉。玄钩大人发出凄厉惨叫,他的身体开始崩解,蟒袍上的活人眼球纷纷爆裂。丹炉中的魂魄得到解脱,化作青色火焰灼烧着整个丹房。当晨光刺破夜幕时,督主府轰然倒塌,只留下满地焦黑的钩形锁链和两枚染血的飞鱼残片——其中一枚,还带着未干涸的温热血迹。
钩影劫
秋雨如注,血色雾气在督主府上空翻涌,将飞檐斗拱浸染得宛如地狱图景。张小帅握着绣春刀的手掌青筋暴起,苏半夏的银簪在掌心震颤如惊弓之鸟,簪头明珠映出丹房内扭曲的紫光。丹房大门紧闭,门上刻着完整的飞鱼纹,七道钩刺组成的巨大锁孔吞吐着幽蓝磷火,与他怀中的飞鱼服袖口残片产生诡异共鸣。
“玄钩!”张小帅怒喝一声,挥刀上前。刀刃劈在门板的刹那,金线绣制的袖口残片突然发烫,自动嵌入锁孔。随着“咔嗒”巨响,大门轰然洞开,腐臭的丹砂味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屋内烛火诡异地逆向燃烧,一个身着黑色飞鱼服的身影背对而立,手中捧着的玄钩丹炉缠绕着锁链,炉中幽蓝火焰翻涌,隐约可见无数魂魄在火中扭曲哀嚎。
黑衣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戴着飞鱼面具的脸,面具上的七钩飞鱼栩栩如生,鱼眼处镶嵌的红宝石渗出黑血,与赵承煜腹中的玄钩令如出一辙。“来得正好,”玄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丹炉中的火焰突然暴涨,将挣扎的魂魄尽数吞噬,“聚魂阵还差最后一步,需要完整的飞鱼服。你的袖口,正是阵眼所在。”
话音未落,丹房内突然涌出无数黑影,这些黑影形似飞鱼,七道钩刺闪烁着寒光,直扑张小帅和苏半夏。两人立刻背靠背,绣春刀与弩箭齐出,与黑影展开激战。黑影的钩刺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嘶鸣,所到之处砖石崩裂,地面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这些是魂钩!”苏半夏的银簪刺出青色火焰,却被黑影轻易吞噬。她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绳索,绳索却在触及黑影的瞬间化作灰烬。张小帅挥刀劈开袭来的钩刺,刀刃却传来刺骨寒意,仿佛砍在千年玄冰上。更诡异的是,被斩断的黑影并未消散,而是化作两团幽蓝雾气,重新凝聚成更庞大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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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钩的笑声混着 chanting 声在丹房回荡:“这些都是用活人魂魄炼成的利刃,你们的反抗,不过是在为聚魂阵增添祭品!”丹炉中的火焰骤然暴涨,将被困的活人魂魄尽数吸入,炉顶悬浮的飞鱼虚影愈发凝实,七道钩刺垂落,如同七把悬在两人头顶的断头铡。
张小帅感觉锁骨处的旧伤开始灼痛,三年前钦天监大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将半枚铜符塞给他的孩童,临终前脖颈处闪过的飞鱼胎记;赵承煜临终时疯狂的笑容,以及他腹中玄钩令散发的幽蓝光芒……所有线索在此刻串联。他猛地扯开衣领,让鲜血滴落在飞鱼服残片上,金线突然化作实质锁链,缠住最近的黑影。
“以血为引,破!”随着暴喝,绣春刀斩出一道血光。血光所及之处,黑影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青烟消散。苏半夏趁机将银簪刺入地面,青色火焰顺着地脉蔓延,暂时逼退了围拢的黑影。但玄钩手中的丹炉突然喷射出黑紫色火焰,将整个丹房笼罩在火海之中。
“张大哥,看地砖!”苏半夏的银簪指向地面。张小帅这才发现,脚下的每一块青砖都刻着生辰八字,砖缝间渗出的黑血正汇聚成巨大的飞鱼阵图。玄钩站在阵眼中央,面具上的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光:“当最后一道钩刺闭合,这天下便再无人能阻挡玄钩鼎的重生!”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将飞鱼服残片抛向空中。残片在空中炸开,化作七道锁链缠住玄钩的丹炉。他握紧染血的绣春刀,冲向阵眼:“苏姑娘,毁掉镇魂阵的枢机!”苏半夏点头,银簪如青芒出鞘,刺向地砖上最中央的生辰八字。
玄钩暴怒,丹炉中的魂魄被强行抽出,化作人形黑影扑向两人。这些黑影面容模糊,却都穿着残破的飞鱼服——正是那些失踪的锦衣卫。张小帅挥刀的手臂渐渐麻木,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却让绣春刀越发锋利。他想起《方士秘录》中被血渍覆盖的记载:“以魂为引,以血为祭,方能斩断因果。”
“苏姑娘,用你的血!”张小帅突然抓住苏半夏的手腕,将她的鲜血抹在银簪上。银簪发出刺目青光,刺入镇魂阵的瞬间,整个丹房剧烈震颤。玄钩的面具出现裂痕,丹炉开始崩解,被困的魂魄发出解脱的欢呼,化作青色火焰灼烧着玄钩的身躯。
“不!”玄钩嘶吼着扯下面具,露出半张布满鳞片状疤痕的脸——赫然是失踪已久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汪直。他手中的丹炉轰然炸裂,无数钩形碎片射向张小帅。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将苏半夏护在身下,自己却被钩刺贯穿左肩。
晨光刺破夜幕时,督主府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张小帅躺在瓦砾堆中,看着苏半夏焦急的脸庞,嘴角露出释然的笑容。他怀中的飞鱼服残片已经黯淡,唯有金线绣制的尾钩,仍倔强地闪烁着微光。远处,百姓们惊恐地发现,所有槐树渗出的黑色黏液都已干涸,而天空中,最后一道飞鱼虚影在朝阳中化作点点星光。但没人注意到,在瓦砾深处,半枚刻着“玄钩甲字”的令牌正在闪烁幽蓝光芒,预示着这场关于权力与邪术的较量,或许永远不会真正终结……
钩魂终战:七魄燃城
暴雨如注,督主府的琉璃瓦在雷光中泛着血芒,屋檐垂落的雨帘被地下渗出的黑雾染成紫黑色。张小帅单膝跪地,绣春刀深深插入青砖,溅起的泥浆裹着暗红血沫。苏半夏的银簪在掌心剧烈震颤,簪头明珠映出丹房方向翻涌的幽蓝瘴气——那是聚魂阵即将成型的征兆。
“张大哥,地脉在异动!”苏半夏话音未落,脚下的石板突然龟裂,钩形裂痕如蛛网般蔓延。远处传来 chanting 声,混着铁链拖拽的巨响,每一声都震得人耳膜生疼。张小帅握紧怀中的飞鱼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