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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单元7:棺中现形·赐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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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帅掏出银针,先探入尸体口鼻,并无异常。当银针插入棺木内侧的朱漆时,针尖刚一触及,他的指尖突然微微发麻,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窜过。紧接着,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表面泛起细密的气泡。他心中大惊——这棺木的油漆中,竟掺有可腐蚀布料的"销骨水"!这种剧毒之物一旦与人血接触,便能迅速致人死地。

  他转头看向苏半夏,只见少女正蹲在棺木旁,匕首挑开铜环内侧的封蜡。蜡屑剥落的刹那,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混着龙涎香飘出。苏半夏的瞳孔骤缩,低声道:"张大哥,封蜡里掺了火药,这些棺木......根本就是杀人机关!"

  "此乃江湖仇杀余孽,妄图破坏抚恤大典。"赵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惋惜,"张仵作验完便......"

  "赵百户还想瞒到何时?"张小帅猛地转身,绣春刀出鞘半截,寒光映得赵承煜脸色微变,"这些棺木涂着销骨水,封蜡里藏着火药,分明是要将知情者一网打尽!而这些死者......"他扯开一具尸体的衣领,后颈处暗红的压痕清晰可见,边缘还残留着金线碎屑,"根本不是殉职小校,而是发现你私吞官服、熔银销赃的证人!三年前漕运官服失窃案,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

  宾客席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来。有人认出银锭上的飞鱼纹正是锦衣卫官服标志,也有人想起坊间流传的官服失窃案。赵承煜的脸色沉了沉,却仍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张仵作莫要危言耸听。空口无凭,仅凭这些......"

  "无凭?"苏半夏突然举起琉璃盏,里面的黑色粉末泛着诡异光泽,"从死者胃中提取的银砂,与雀金阁赌场赌筹成分相同。而这龙涎香灰烬里的金粉,"她展开油纸包,几锭带着焦痕的银锭滚落在地,锭面模糊的飞鱼纹与棺中飞鱼服残片的纹路严丝合缝,"和赵百户书房香薰炉里的残留物,可有八分相似?还有这个——"她抖开一卷血迹斑斑的布帛,上面是陈明德老仵作最后的验尸记录,"陈师傅生前就发现了死者胃中银砂的秘密,所以才惨遭灭口!"

  赵承煜的亲信们突然拔刀,将张小帅和苏半夏团团围住。宴会厅内气氛剑拔弩张,雨水顺着屋檐倾泻而下,将这场对峙衬得愈发紧张。就在这时,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破门而入,飞鱼服在雨中猎猎作响。

  "赵承煜,你勾结赌场,残害同僚,其罪当诛!"李大人展开明黄密旨,龙须凤纹在雨幕中熠熠生辉,"督主早已派人暗中查访,你烧毁的销赃账册,我们另有备份!太子的'钩影计划',也该到此为止了!"

  赵承煜脸色骤变,突然扯下丧服,露出内里锁子甲。他甩出十二枚毒烟弹,紫色烟雾瞬间弥漫全场。张小帅屏住呼吸挥刀,却听见苏半夏的惊呼从左侧传来。转头望去,只见青砖突然翻转,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淬毒尖刺。

  "小心机关!"苏半夏的弩箭射向操控机关的死士,却见赵承煜趁机踹开暗门,消失在通往地下的甬道中。张小帅紧追不舍,穿过九曲回廊,在柴房后的地窖堵住了他。昏暗的火把下,墙角铁箱里堆满未及销毁的账册,最新一页记录着:"五月初七,收官服残片二十副,赠予雀金阁......火器筹备完成,静候八月十五......"

  "为什么?"张小帅的刀刃抵住赵承煜颤抖的肩膀,"漕帮兄弟、陈明德先生,那些无辜的人命,就为了满足你的野心?"

  赵承煜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绝望与疯狂。他扯开衣襟,胸口狰狞的飞鱼烫伤疤痕在火光中扭曲:"三年前我发现官服失窃,为了掩盖罪责,只能一不做二不休!那些小校、赌场庄家,不过是我棋盘上的棋子!太子殿下的宏图伟业,岂是你们这些蝼蚁能阻挡的?"他突然暴起,手中短刀直刺张小帅,却被及时赶到的苏半夏一箭射落。

  "钩影计划到底是什么?"张小帅抓住踉跄的赵承煜,刀刃抵住他颈动脉。

  赵承煜突然诡异地笑了:"八月十五...祭天大典...你们等着瞧吧..."话音未落,他突然咬碎口中的毒囊,黑血喷涌而出。张小帅迅速翻看密室账簿,却只看到"火器筹备完毕"几个字被火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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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雨幕时,百户府已化作一片废墟。张小帅握着半截烧焦的密信残页,上面"太子钧谕"的字样虽已模糊,但足以让人心惊。苏半夏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握紧手中的飞鱼服残片:"张大哥,这只是开始。"远处,督主府的飞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那若隐若现的"钩影计划",如同悬在京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等待着张小帅和苏半夏去斩断。

  疤痕疑云

  三日前的深夜,验尸房的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将墙上的尸格影子拉得扭曲变形。张小帅握着放大镜,目光死死盯着案板上的烙痕拓片。死者后颈那道褪色的飞鱼纹烙印边缘焦黑,即便在拓片上仍透着诡异的狰狞。

  "张大哥,赌场送来的证物。"苏半夏推门而入,怀中抱着个油纸包。赌筹特有的鎏金光泽在烛光下流转,十二枚刻有飞鱼纹的筹码整齐排列,却在张小帅掀开布巾的瞬间,让他瞳孔骤然收缩。

  "等等。"他抓起拓片覆在赌筹上方,借着跳动的烛火仔细比对。当拓片边缘的缺角与赌筹飞鱼尾部的金线重叠时,两道细微的纹路竟严丝合缝——那是模具使用过度产生的裂痕,在烙印和赌筹上形成了一模一样的扭曲弧度。

  "这些不是普通烙印。"张小帅的指尖微微发颤,放大镜下的金线走向如同一把钥匙,"是用特制模具烫出来的。而且......"他突然扯出另一张泛黄的布帛,上面是从赌场密道找到的官服残片,"你看这刺绣的针脚,和赵承煜补子上的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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