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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你以为这点把戏就能困住我们?"王雄百户扯开衣领,后颈的飞鱼图腾烙痕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青芒,"飞鱼计划从三年前就已布局,岂是你能轻易......"他的话被苏半夏的弩箭打断,箭头擦着耳畔钉入梁柱,箭尾绑着的红绸上赫然印着顺天府的火漆印。
混战在狭小的赌坊内骤然爆发。张小帅在刀光剑影中腾挪,突然摸到怀中的飞鱼服残片。残片上的银线在打斗中勾住一名黑衣人,借力扯下对方半幅衣袖。借着摇曳的烛光,他瞳孔骤缩——衣袖内衬用金线绣着完整的飞鱼图腾,鱼眼位置镶嵌的孔雀蓝宝石,与庆王府进贡给太子的生辰贺礼材质完全相同。
"原来太子也牵扯其中!"张小帅怒吼着挥刀逼退围攻的杀手,刀刃削开对方面具。露出的脸上布满陈旧的烧伤疤痕,正是半年前在漕帮货船爆炸案中"丧生"的副舵主。那人发出机械般的笑声,胸口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竟也是被改造成半人半机关的怪物。
此时,二楼雅间的孔雀蓝绸缎帘幕突然被掀开。庆王世子摇着折扇缓步走出,腰间玉佩在火光中泛着冷光:"张小帅,你的确聪明,能从飞鱼纹的缺角追到这里。"他抬手示意,暗处又涌出一批杀手,"但可惜,你永远猜不到这盘棋有多大。"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张小帅警觉地望向墙角供奉的关公像——那尊神像的青龙偃月刀不知何时转向了西北方位。记忆突然闪回三日前在乱葬岗发现的无名尸,死者手中紧攥的布条上,用血画着半幅飞鱼图,鱼嘴所指的方向正是此刻刀疤脸庄家站立的位置!
"不好,是机关!"张小帅猛地扑向苏半夏,将她撞向一旁。原本站立的地面轰然裂开,露出布满尖刺的陷阱。千钧一发之际,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终于破墙而入,蟒袍玉带在火光中泛着威严的光:"庆王世子,圣上早有旨意!私铸火器、勾结北镇抚司......"
"圣旨?"世子突然狂笑,将火折子掷向墙角檀木柜。火焰瞬间吞没整排木箱,炸开的不是金银,而是刻着飞鱼纹的火器零件。更骇人的是,木箱缝隙渗出黑色黏液,与张小帅在无名尸胃中提取的腐蚀物成分完全相同。"八月十五的烟花,会让整个紫禁城沐浴在火光之中!"
张小帅在火场中穿梭,目标直指试图逃走的刀疤脸庄家。当他终于揪住对方衣领时,却摸到对方皮下凸起的齿轮状硬物——这个庄家竟也是被改造的机关人!庄家突然启动机关,后背弹出数根淬毒钢刺。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甩出银针,精准刺入对方后心的齿轮接口。
随着金属碎裂声,庄家轰然倒地,露出背后刻着的"庆王府工部监制"字样。而此时,密室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庆王世子趁着混乱消失在密道中。张小帅捡起地上烧焦的密信残片,上面"玄武门火器阵列"等字样虽已模糊,却依然触目惊心。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雀金阁已成废墟。张小帅站在瓦砾堆中,望着远处巍峨的紫禁城。他摊开掌心的飞鱼纹残片,缺角处的银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场始于赌坊的生死较量,看似以破获部分阴谋告终,实则只是掀开了冰山一角。护城河的水波荡漾,倒映着即将破晓的天空,而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张大哥,李大人请你去府衙商议。"苏半夏递来染血的披风,眼神中带着敬佩与担忧。张小帅将残片小心收好,摸了摸腰间的柳叶刀。那些藏在飞鱼纹背后的势力,那些用无数鲜血铸就的阴谋,终将在真相的光照下无所遁形。而他,作为一名仵作,誓要让所有冤魂得以安息,让正义的光芒照亮这世间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真相大白:终局对决
"还不明白吗?"张小帅猛地扯开庄家衣领,布料撕裂声中,暗藏的夹层应声而开。数十张漕运通关文牒如枯叶般散落,文牒边角处还沾着褐色锈迹,与赌坊地上滚动的鎏金赌筹碰撞出清脆声响。"通州失踪的十万军饷,都被你们熔成银锭,藏在这些赌筹夹层里!无名尸胃中的细沙,就是搬运银锭时留下的铁证!"
赌坊内瞬间死寂。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将众人惊愕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苏半夏举着的火把微微发颤,火光照亮文牒上鲜红的"庆王府印"朱戳,与赌筹边缘若隐若现的飞鱼纹暗记重叠。刀疤脸庄家喉结剧烈滚动,藏在袖中的软鞭悄然滑落。
"三个月前,漕帮老舵主发现运粮船吃水异常。"张小帅弯腰拾起一枚赌筹,指尖在凸起的鱼眼处一按,暗格应声弹开,露出里面银光闪烁的碎银,"他想将证据送往顺天府,却在雀金阁外被你们截杀。那些无辜百姓,不过是你们杀人灭口的弃子!"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刀疤,"这道伤,就是三日前在乱葬岗,你用飞鱼纹银扣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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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传来阴沉的鼓掌声。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缓缓现身,手中飞鱼纹令牌泛着冷光:"好个顺天府的仵作,竟能从尸体胃里的细沙追到这里。"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弩箭泛着幽蓝的光——正是北镇抚司特有的淬毒箭矢。
混战在赌坊内骤然爆发。张小帅挥刀格开迎面而来的弩箭,刀刃与金属碰撞的火星中,他瞥见黑衣人腰间的缠枝莲纹玉佩——与庆王府库房失窃的贡品如出一辙。记忆如潮水涌来:七具无名尸指甲缝里残留的孔雀蓝丝线、漕帮暗桩临死前画的半幅飞鱼图腾,此刻都在脑海中连成完整的拼图。
"庆王世子勾结北镇抚司,私铸火器,意图谋反!"张小帅的柳叶刀削掉一名黑衣人面具,赫然是本该在诏狱的王雄百户!对方扯开衣领,后颈完整的飞鱼图腾烙痕泛着诡异的青芒:"飞鱼纹生来就是清理麻烦的!那些漕帮贼子,竟敢查王府的漕船......"
千钧一发之际,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破墙而入。蟒袍玉带在火光中泛着威严的光,他展开明黄卷轴,声音震得屋梁上的积尘簌簌落下:&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