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妈妈小说网>书库>历史军事>大明锦小旗> 第65章 单元6:风格与节奏

第65章 单元6:风格与节奏

sp;回到刑部时,厨房的陶罐果然炖糊了,可飘出的气味却不再是苦杏仁味——不知何时,罐子里多了几片新鲜的蒜苗叶,正随着热气上下浮动,将毒粉的余味,熬成了带着人间烟火的,清苦却温暖的香。张小帅望着忙活着盛汤的大牛,忽然觉得,比起那些高深的验尸术、复杂的毒剂配比,这锅炖糊的萝卜蒜苗汤,或许才是破解一切迷局的,最本真的答案。

  《悬案缉凶录·肆:丹火迷局》

  二、盾与窝头:当凶器撞上烟火气

  刑部后堂的榆木桌上,牛油烛映着大牛油光光的脸。他正抱着半块窝头啃得腮帮鼓胀,锅盖盾斜倚在腿边,盾面“专治百毒”四个朱砂字被磨得发淡,边缘还沾着今早追凶时蹭到的蒜汁——那是他路过厨房时,顺手在蒜臼里滚了一圈。

  “盾牌不能吃,窝头能!”大牛咧嘴一笑,窝头渣子簌簌往下掉,“大人你闻,这窝头沾了俺盾牌上的蒜味,香!”他把盾牌往桌上一墩,边缘铜铃“叮铃哐啷”响成串,震得墙缝里的黄纸符“啪嗒”掉下来,正贴在张小帅后脑勺——那是老王上周随手贴的“镇尸符”,朱砂写的“百邪不侵”倒过来,竟像“鬼来乐”三个歪字。

  张小帅反手扯下符纸,指尖蹭到纸上的糨糊——黏糊糊的,还带着旱烟味,显然是老王用烟袋锅子捣鼓的。“你这盾牌再这么折腾,明日查案时怕是要漏铜铃。”他敲了敲盾面,听见里头发出空洞的“咚咚”声——大牛为了轻便,竟把盾牌改成了中空的夹层,里头还塞着半块没吃完的葱油饼。

  “漏铜铃才好呢!”大牛掰下块窝头塞进盾牌夹层,饼子沾着蒜汁,把夹层里的验尸格目边角染成淡绿,“上次追那个偷毒粉的小贼,铜铃一响,他吓得直接摔进菜摊子,比显迹水还管用!”他忽然盯着张小帅后脑勺的符纸,笑得眼睛眯成缝,“大人你戴着这符,跟戏台上的丑角似的,保准能把凶手笑死!”

  老王叼着旱烟杆推门进来,烟袋锅刚磕在门框上,就看见张小帅顶着张倒贴的符纸,大牛的盾牌里掉出半块沾蒜的窝头。“格老子的!”他的旱烟杆差点戳到牛鼻子,“验尸房的符纸是镇毒气的,让你俩折腾成啥样了?”

  “老王头你懂啥?”大牛捡起窝头吹了吹,直接塞进嘴里,“俺这叫‘以毒攻毒’——盾牌沾蒜味,窝头吸盾气,就算中了鹤顶红晶的毒,也能靠这口蒜味顶半炷香!”他忽然指着盾牌夹层里的葱油饼,饼子上印着清晰的飞鱼纹——不知何时,他竟把张小帅画的毒剂配比图,拓在了饼皮上。

  张小帅盯着饼皮上的飞鱼纹,忽然想起今早验尸时的发现:女尸指甲缝里的毒粉,除了朱砂、砒霜、鹤顶红晶,竟还混着极细的蒜粉颗粒。“等等,蒜味……”他抓起大牛的盾牌闻了闻,蒜汁混着金属味,在鼻尖炸开,“凶手用了蒜汁调和毒粉?可蒜能解砒霜之毒,除非……”

  “除非他用的是‘火毒蒜’。”老王突然插话,烟袋锅指着墙上的《毒经》残页,“西域有种蒜,经丹火炙烤后,辛辣味会变成剧毒引子,正好中和鹤顶红晶的寒性——当年西苑炼丹房就试过这方子,后来因为太危险才封存。”他忽然盯着大牛的盾牌,盾面沾着的蒜汁,竟在烛光下泛着极淡的青紫色——那是火毒蒜遇毒粉的征兆。

  小主,

  “坏了!”张小帅抓起盾牌往验尸房跑,大牛啃着窝头紧跟其后,盾牌铜铃响得震天响,惊得后院的鸡扑棱着翅膀乱飞。验尸房的女尸静静躺着,指甲缝里的毒粉在显迹水的作用下,正透出淡绿色的荧光——可沾了火毒蒜的盾牌刚凑近,荧光竟变成了诡异的橙红,像极了丹炉里跳动的火焰。

  “果然是火毒蒜引子。”老王举着验毒银针凑近,针尖瞬间变黑,“这毒粉经火毒蒜调和,遇热即发,就算人死了,尸身也会保持‘假死’状态三日——跟当年太子妃案的手法一模一样。”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卷宗:太子妃暴毙前,曾收到过用蒜汁封口的密信,信里装的,正是这种火毒蒜调和的毒粉。

  大牛忽然指着女尸的袖口:“看!袖口有块油渍,跟俺盾牌夹层的葱油饼味一样!”张小帅凑近一看,油渍边缘果然印着半只飞鱼纹,鱼尾倒钩三道,正是城南药铺账册上的印章图案。“凶手是药铺的人,用葱油饼拓印飞鱼纹,再把毒粉藏进蒜汁里……”他忽然想起大牛的窝头——沾了盾牌蒜汁的窝头,此刻正在对方嘴里嚼得“咯吱”响。

  “你小子别吃了!”老王抢过大牛手里的窝头,放在验毒银针下——针尖竟泛起淡紫,“火毒蒜的毒渗进面里了!”大牛却抹了把嘴,笑得憨气:“没事!俺早上吃了三瓣生蒜,以毒攻毒嘛!”他忽然摸着盾牌夹层,掏出半张皱巴巴的纸——正是药铺账册里撕下来的“安胎药配比单”,背面画着个戴着斗笠的人影,腰间悬着的飞鱼牌,尾端倒钩缺了一笔。

  “是他!”小李举着火把冲进来,怀里抱着从药铺搜出的斗笠,“城南药铺的小伙计说,总戴斗笠的‘陈先生’,耳后有枚飞鱼形胎记,跟这画上的一模一样!”斗笠边缘还沾着未干的蒜汁,正是火毒蒜的辛辣味。张小帅盯着画上的缺笔飞鱼,忽然想起乱葬岗新坟里的死者——耳后胎记的缺口,竟和这画中人分毫不差。

  子时的城南巷口,青石板上还留着大牛盾牌铜铃的印记。张小帅摸着墙上的蒜汁痕迹,跟着荧光走到药铺后院——柴房的门虚掩着,里头传来“沙沙”的磨药声,混着硫黄味的青烟,正是火毒蒜与毒粉调和时的动静。

  “动手!”大牛的锅盖盾撞开柴房门,铜铃响得震耳欲聋。昏黄的油灯下,戴斗笠的男人正往陶罐里倒火毒蒜粉,听见声响猛地转身,耳后飞鱼胎记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尾端倒钩缺了最下面一笔,正是二十年前从西苑偷秘方的“毒手老三”的弟弟,陈二。

  “你果然没死。”张小帅举着显迹水逼近,“当年你哥替你顶罪,你却躲在药铺里,用‘安胎药’继续害人——就连太子妃,也是你下的毒!”陈二忽然抓起陶罐砸过来,火毒蒜粉混着毒砂在地上腾起青紫色烟雾,却被大牛的盾牌挡住——盾面的蒜味与毒粉相撞,竟发出“滋滋”的响声,像极了丹炉爆炉前的动静。

  “太子妃不该查药铺的账!”陈二 backed up against the wall,指尖捏着的飞鱼牌掉在地上,尾端缺笔的倒钩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当年西苑的人害我哥,我不过是……”话没说完,就被老王的旱烟杆敲中手腕,毒粉撒了满地,在显迹水的作用下,显出“替兄报仇”四个血字。

  五更天的刑部大牢,陈二的飞鱼牌被收进证物盒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