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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续

里,旗面的“齿轮”纹在火中蜷成灰蝶,却被风托着,飘向青砖缝里冒头的嫩红草芽。

  “对,再养几只狸花猫,”他挠着头笑,草叶扫过鼻尖,“专门抓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忽然瞥见齿轮堆里闪过铜光,旱烟袋的玛瑙嘴正卡在碎齿轮的齿缝里,烟袋锅子上的“王”字浮雕,已被醒魂草的根须啃出缺口,“您瞧,王扒皮的旱烟袋掉在齿轮堆里了,咱要不要……”

  一、狸花猫与旱烟袋

  卯时初刻,铁匠铺的铁砧“当当”响着,柳娘蹲在齿轮堆旁,黑猫忽然跳下她肩头,爪子扒开覆盖旱烟袋的碎铜——烟袋里漏出的镇魂散金粉,竟被还魂草的绒毛吸成了淡紫。“别碰,”她捏起草叶敲了敲烟袋锅子,“这东西沾了冤魂气,得用醒魂草泡三天。”

  大牛蹲下身,指尖蹭过烟袋嘴的缺口——那里凝着滴陈血,形状像极了张小帅掌心的月牙疤:“记得王扒皮总说‘旱烟袋里藏天道’,如今天道漏了,烟袋锅子也成了破铜烂铁。”他忽然想起陈典簿的旧笔记,“陈叔说过,‘毒物旁必生解药’——您瞧这还魂草,偏偏长在烟袋底下。”

  碎齿轮堆里,几星嫩红正顺着旱烟袋的铜链攀爬,草叶卷住烟袋嘴时,竟让里面滚出枚锈钉——钉头刻着的“王”字,被草汁蚀成了“玉”。柳娘捡起锈钉,钉孔里嵌着的头发,正是王典史后颈扯下的白发:“这钉子,怕是当年钉前指挥使夫人的‘轮心铆’吧?”

  二、暗渠鼠与堂前灯

  卯时三刻,“醒魂堂”的竹帘被风掀起,老王吧嗒着新旱烟袋跨进门——烟袋杆是用暗渠的老槐枝做的,树皮缝里嵌着醒魂草的干花:“大牛,狸花猫咱早备下了——昨儿乱葬岗捡的,爪子上还沾着镇魂散的土。”

  话音未落,梁上忽然窜过道黑影,新养的三花母猫“断耳”扑向墙角——那里正蜷着只啃食镇魂散残粉的老鼠,鼠毛上沾着的金粉,在醒魂灯的光里泛着妖异的光。“好样的!”大牛抄起铜盆扣住老鼠,盆底的齿轮熔痕,恰好压在鼠背上的“瑞丧”灰印上,“瞧瞧,连老鼠都知道往暗处钻。”

  张小帅擦着验尸格目抬头,格目上“王典史”的验尸记录旁,画着株缠绕旱烟袋的还魂草:“暗渠的老鼠易抓,人心的老鼠难防——往后咱这醒魂堂,除了验尸,还得给人‘验心’。”他指着窗外的篝火,百姓们正用旱烟袋的铜链,把碎齿轮串成风铃,“就像这铜链,当年锁过匠人魂,如今要成警世铃。”

  三、齿轮铃与还魂露

  辰时初刻,风铃在檐角响起,碎齿轮碰撞的“叮叮”声里,混着还魂草叶摩擦的“沙沙”响。老王将王典史的旱烟袋泡进醒魂草汁,铜烟袋渐渐析出黑色絮状物——那是十年间吸收的镇魂散毒,此刻正被草汁泡成透明的露,顺着盆沿滴在青砖上,竟长出了极小的芽。

  “这露能当药引。”柳娘接过铜盆,盆底沉着的金粉,已凝成了“人”字薄片,“去年冬天,城西李大爷中了镇魂散的毒,总说看见‘齿轮追人’,用这露擦眼,保准能让他看清——”

  话未说完,堂门忽然被推开,抱着襁褓的妇人又闯进来,襁褓里的孩子正抓着片还魂草叶,咯咯直笑:“张大人!我男人的棺材板底下,竟刻着‘还魂草生,齿轮死’——这是啥意思?”

  张小帅接过她递来的木板碎片,刻痕里嵌着的草籽,正是陈典簿当年藏在暗渠的种:“意思是,只要人心里的还魂草活着,任他什么齿轮,都碾不碎这人间。”他望向檐角的风铃——碎齿轮上的“王”字锈斑,在晨露里变成了“生”。

  四、破局后的人间戏

  辰时三刻,断耳猫跳上验尸台,爪子踩过格目上的“还魂草”图示,梅花印沾着草汁,在纸上拓出个歪扭的“人”字。大牛望着窗外的孩子——他们正用齿轮风铃的碎铜片,在地上摆“醒魂阵”,最小的 girl 把还魂草插在铜片缝里,说“这样草就能带着铜片晒太阳”。

  小主,

  “头儿,”老王敲了敲新铸的“醒魂铡”,铡刀上的醒魂草纹里,嵌着王典史旱烟袋的碎玛瑙,“等开春了,咱把这铡刀立在堂口,刀把刻‘人’,刀面刻‘理’——让那些想动歪心思的人,远远见了就打哆嗦。”

  张小帅摸着腰间的残角腰牌——獬豸纹的缺角处,不知何时卡了片还魂草的花苞:“打哆嗦的不该是刀,是他们心里的鬼。”他望向远处的运河,新船的船舷上,匠人用醒魂草汁写了句顺口溜:“齿轮烂成铁,还魂草成劫,人间留个理,千年不缺角。”

  终章:草露里的黎明

  巳时初刻,应天府的阳光漫过“醒魂堂”的匾额,檐角风铃的“叮叮”声里,还魂草的露水滴在旱烟袋改的铜盆里,敲出细碎的响。断耳猫卧在盆沿,尾巴扫过盆里的“人”字金片,惊起的水珠溅在格目上,将“破局者”三字,晕成了“破晓者”。

  大牛蹲在门槛上,把还魂草种进王典史的旱烟袋锅——空心的烟袋锅成了小花盆,草根在铜壁上缠出“醒”字纹路:“老王,您说这烟袋锅子,往后能长出会开花的‘还魂草’不?”

  “能,”老王吧嗒着老槐枝烟袋,烟袋锅子映着堂内的景象:张小帅正给妇人讲解尸身的“醒魂草痕”,柳娘在教孩子用草汁拓“人”字,断耳猫追着只沾了草露的蝴蝶,“只要人心不缺,啥破铜烂铁都能长出花——就像这旱烟袋,当年装的是毒,如今盛的是露,露落之处,全是新长的、顶开齿轮的芽。”

  风过处,还魂草的香气裹着风铃响,漫过应天府的每条街巷。曾刻着“瑞丧”的青砖上,此刻全是孩子用碎铜片摆的“人”字阵,阵中心的还魂草,正顶着晨露,把影子投在“醒魂堂”的门上——那影子不是齿轮,不是权印,是个舒展的、自由的“人”,正踩着碎铜与草露,走向破局后的第一个黎明。

  而那只被断耳猫抓住的老鼠,此刻正蜷在铜盆里,望着盆沿的还魂草发愣——它不知道,自己沾着镇魂散的毛,正被草叶的露水洗净,就像这人间,曾经沾着血的齿轮,正被无数个“破局者”的手,熔成犁铧,耕出带露的春天。

  《诡宴缉凶录·仵作惊堂》

  终章:光碎齿轮

  戌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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