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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单元3:晚饭只有草 续

  第二部分:创收三人行——沙雕操作引爆生死局

  事件1:龙王使者?不,是炼丹祭品!

  第一章 面粉塑出的“龙王太子”

  老王瘸着腿冲进衙门时,棉袄缝里还沾着半片鱼鳞——银白泛青,边缘卷着水草的黄,像片被揉皱的月光。他袖口的脓疮蹭过门框,在剥落的朱漆上留下道暗红的印,跟三年前张小帅在乱葬岗看见的、被野狗拖烂的尸身爪印,分毫不差。

  “头儿!东河村出溺亡案了!”他喘着粗气撞开破木门,门轴“吱呀”响得刺耳,惊飞了梁上栖着的夜鹭,“死者泡了三天,胀得跟吹了气的猪尿脬似的,仵作嫌臭,拿了钱还不肯好好收敛!”旱烟袋在手里晃得厉害,铜锅磕在石桌上,震落的火星子溅进阿七刚和的面粉盆里,烫出几个焦黑的小坑。

  张小帅正蹲在地上给虎娃补鞋,锥子尖挑着块从赌坊顺的红绸——本该绣“招财进宝”,却被他改成了歪扭的龙鳞纹。听见“溺亡”二字,指尖猛地戳进鞋面,红绸边角垂下来,扫过虎娃脚腕的旧疤——那是去年冬天被野狗抓的,跟东河村淹死的孩子,同岁。

  “仵作拿的是谁的钱?”他扯下腰间磨得发亮的假腰牌,铜片上的“卫所”二字被灶灰填得饱满,此刻沾着面粉,倒像块刚出炉的阴司令牌。阿七从面粉盆里抬起头,鼻尖沾着雪白的粉,像撒了把招魂的米:“昨儿看见李财主的管家往仵作铺子里钻,怀里揣着的匣子……跟去年装‘龙王祭’香油钱的,一个样。”

  老王突然指着虎娃手里的面团:“嘿!小崽子还会捏人?这圆滚滚的脑袋,跟东河村那个被沉河的虎娃……”话没说完就被张小帅瞪住,后者盯着虎娃掌心的面团——本该塑成“龙王太子”的面人,却长着双下垂的眼,嘴角抿成条倔强的线,跟三天前在村口看见的、抱着母亲尸身哭哑嗓子的孩子,一模一样。

  申时末,三人踩着结冰的河面往东河村走,鞋底的铁钉碾过薄冰,发出“咔嚓”的响。阿七抱着个粗布包,里头装着张小帅用面粉调的“塑形浆”——掺了灶灰和糯米,干了会裂出鳞纹,像极了老人们说的“龙王鳞”。老王瘸着腿走在最前头,棉袄口袋里揣着半块硬饼,饼面印着模糊的“福”字,是从李财主家扔的泔水里捞的。

  村口的土地庙前围了堆人,仵作捏着鼻子站在尸身旁,手里的银针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针尖没沾尸水,却沾着点金黄的粉末,跟李财主家祠堂供的“龙王金粉”,一个色。张小帅盯着死者发胀的手腕,那里缠着根褪色的红绳,绳结上嵌着半片鱼鳞——跟老王棉袄缝里的,同色同纹。

  “张捕头来了!”不知谁喊了声,人群让出条缝。李财主的管家堆着笑迎上来,袖口的锦缎蹭过死者破烂的衣襟,绣着的“水波纹”上,还沾着未干的金粉:“劳您跑一趟,这溺亡的……是个无主孤魂,按村里的规矩,得‘龙王祭’后再下葬,免得惊了河神——”

  “河神?”张小帅蹲下身,指尖划过死者腕间的红绳,绳结里掉出粒圆滚滚的东西——是颗烤焦的麦仁,跟虎娃今早捏面人时掉的,一模一样,“去年东河村‘祭龙王’,沉了三个孩子当‘太子妃’,今年又来这套?”

  管家的笑僵在脸上,锦缎袖口的金粉簌簌往下掉,落在死者发绿的皮肤上,像撒了把毒。仵作突然咳嗽着插话:“张捕头,这尸身泡得太久,得赶紧收敛——”话没说完,阿七突然扯开粗布包,把面粉塑的“龙王太子”往尸身胸口一放,掺了灶灰的面人触到尸水,竟“滋啦”冒起细烟,鳞纹裂缝里渗出暗红的水,顺着死者领口流进衣领。

  “面人渗血了!”围观的王婆突然尖叫,“是河神怪罪了!去年沉的虎娃她娘,死时也是胸口冒血水……”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老王趁机瘸着腿撞向管家,棉袄缝的鱼鳞蹭在对方裤脚,惊得后者踉跄后退,踩碎了地上的“龙王金粉”画——本该是“龙王吐珠”,却被踩成了模糊的“人”形,跟虎娃捏的面人,同个轮廓。

  张小帅捡起面人,鳞纹裂缝里的“血水”其实是掺了朱砂的糯米浆,此刻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冰面上拓出个“冤”字。他盯着管家发颤的脸:“去年沉河的孩子,腕间也缠着红绳——绳结里藏的不是麦仁,是你们塞进孩子嘴里的‘龙王赐珠’,其实是……”指尖掐开面人脑袋,露出里头裹着的东西——半枚刻着“李记”的铜钱,跟从死者喉间掏出的,分毫不差。

  管家脸色骤变,突然转身想跑,却被老王拽住后领。棉袄口袋的硬饼掉在地上,“福”字沾着尸水,竟变成了“祸”。阿七趁机扯开死者衣领,露出胸口淡青色的印子——不是溺亡的淤痕,是道半月形的掐痕,跟李财主家少爷玩的“龙形玉扳指”,弧度吻合。

  “河神祭是幌子,拿孩子填河底的洞才是真。”张小帅把铜钱拍在管家脸上,铜绿蹭着对方的金粉,染出个诡异的“钱”字,“去年暴雨冲垮了李财主家的护堤,他怕官府追查,就说‘河神索命’,拿无主孩子的尸身填洞——这红绳、这金粉、这‘龙王太子’面人……全是用来堵活人口的。”

  小主,

  暮色漫进东河村时,人群跟着张小帅涌进李财主家。虎娃捏的“龙王太子”被供在祠堂里,此刻面粉鳞纹裂得更开,露出里头裹着的麦仁——每颗都刻着字,是去年沉河孩子的名字。阿七撬开供桌下的暗格,滚出个木匣,里头装着十二枚“龙王赐珠”——全是用无主孩子的乳牙磨的,牙根部还沾着没刮干净的血渍。

  “张、张捕头,这都是陈公公教的……”李财主跪在地上,玉扳指磕在青砖上,发出清响,“他说‘圣恩如海’,无主孤魂该给河神当差,填了护堤洞,就是‘替天行道’……”话没说完,张小帅突然看见供桌上的“龙王画像”——画中龙角下,竟藏着个模糊的“丹”字,跟王扒皮腰间的铜牌残片,同个刻痕。

  夜风卷着雪粒灌进祠堂,虎娃捏的面人突然“啪”地裂开,麦仁滚了满地,每颗上的字都对着李财主——“冤”“恨”“血”“债”。阿七捡起颗麦仁,看见刻痕里嵌着的金粉,跟陈公公指甲缝里的,同色同味。老王瘸着腿踢开暗格,里头掉出本账本,“护堤修缮费”后面的数字,跟“龙王祭香油钱”一模一样,却在页脚画着个歪扭的小孩脚印,跟三年前刑部卷宗里的,分毫不差。

  “陈公公的‘丹道’,连河神都要借。”张小帅摸着供桌上的“丹”字,面粉沾着朱砂,竟在画中龙的鳞片间,晕出个“魂”字边角,“拿孩子尸身填堤洞,拿面人堵活人口,拿‘圣恩’当遮羞布……可他们忘了,面粉塑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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